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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凌辱太后(第2页)

他低头,唇瓣在她唇角反复摩挲,动作带着克制的温柔,却又藏着汹涌的欲望:“你这么勾朕,想要朕怎么办,嗯?”

暖情香的甜意缠得两人呼吸都颤,他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腕缓缓下滑,隔着黑色薄纱描摹着她的曲线,语气又沉了几分:“是现在就把你拆吃入腹,还是……先让你再撒会儿娇?”

他故意停顿,拇指轻轻擦过她胸前的薄纱,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触感,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蛊惑的痒:“不过不管选哪个,乖宝儿今天都别想下床了——谁让你这么会勾人,把朕的魂都勾走了。”

天牢深处的霉味早已被暖情香腻人的甜意盖过,夹杂着薛柠语撕心裂肺的哭喊与狱卒们猥琐的哄笑,格外刺耳。十来个精壮狱卒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地上,粗糙的手掌撕扯着她身上破旧的囚服,露出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抓痕与污渍。薛柠语像条濒死的鱼般挣扎,指甲抠进地上的稻草与血污里,声音嘶哑得几乎断裂:“放开我!你们这群贱奴!哀家是太后!萧夙朝!你这个逆子!快来救哀家!”

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更放肆的嘲笑与更粗暴的动作。就在她意识快要被屈辱与恐惧吞噬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李德全捧着明黄色的圣旨,带着两名小太监快步走进牢房,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持兵器的侍卫,瞬间将混乱的狱卒们逼退半步。

薛柠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抬起头,满脸血污与泪痕,声音颤抖着哭喊:“李总管!快!快传旨让他们住手!哀家是太后!是陛下的母亲!”

李德全却没看她一眼,只是展开手中的圣旨,尖细的嗓音在牢房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陛下有旨——兹废太后薛柠语,勾结外戚、构陷忠良、挑拨帝后、谋害皇嗣,作恶多端,十恶不赦!今又在天牢之中不知廉耻,燃暖情香勾引狱卒,行苟且之事,辱没皇家颜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薛柠语惨白如纸的脸,语气愈冰冷:“特赐太后‘仔细享用’眼前‘恩宠’,不得有半分抗拒。待此间事了,再赐白绫一条、毒酒一杯,任太后自行上路,全你最后一丝体面。”

薛柠语浑身一僵,如遭雷击,嘴里喃喃着:“不……不可能!夙朝不会这么对我!这不是他的旨意!你伪造圣旨!你是澹台凝霜的人!”

“太后娘娘慎言。”李德全终于低头看她,眼神里满是鄙夷,“这并非当今陛下的旨意,而是您的夫君、当今景泰帝萧程乾陛下刚从太庙来的密旨。”他将圣旨递到薛柠语眼前,让她看清上面鲜红的玉玺印,“景泰帝陛下说,念在夫妻一场,给您留了‘自行了断’的余地,已是最大的仁慈。奴才奉旨传话,话已带到,告退——还请太后娘娘仔细享受,莫要辜负了两位陛下的‘心意’。”

说完,李德全不再看她崩溃的模样,转身带着人快步离开,牢门“哐当”一声重新关上,将薛柠语的哭嚎彻底锁在里面。狱卒们见侍卫撤走,又重新围了上来,眼中的贪婪与狠戾更甚。薛柠语瘫在地上,看着那些逼近的人影,终于彻底绝望——她到死才明白,不仅儿子厌弃她,连她算计一生、笼络半生的夫君,也早已对她弃如敝履。暖情香的甜意此刻成了最恶毒的嘲讽,将她最后的尊严,一点点碾碎在天牢的污秽里。

暖情香的青烟还在牢房里盘旋,甜腻的气息裹着血腥与汗臭,黏在薛柠语的肌肤上,像一层脱不掉的污秽。狱卒们的笑声越来越近,粗糙的手再次抓上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想挣扎,可浑身的力气早已在之前的撕扯中耗尽,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出破碎的呜咽。

“太后娘娘,别挣扎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里满是猥琐的笑意,“两位陛下都话让您‘享用’,咱们怎么敢怠慢您啊?”

另一个狱卒则拿起一旁燃着的暖情香,凑到薛柠语鼻尖下,强迫她吸入更多甜腻的香气:“闻闻,这不是您慈宁宫的好东西嘛?当年您用它笼络大臣的时候,怕是没想到今天,会用它来‘伺候’咱们吧?”

薛柠语被香烟熏得头晕目眩,意识渐渐模糊,可身体里却泛起一股不受控制的燥热,那是暖情香开始作的征兆。她想尖叫,想骂人,可嘴里只能出细碎的呻吟,屈辱的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上。

她想起自己年轻时,穿着华贵的宫装,在慈宁宫用这暖情香笼络朝臣,那时的她何等风光,何等尊贵;想起萧程乾曾握着她的手,说要与她共掌天下;想起萧夙朝小时候,还会甜甜地喊她“母后”,躲在她怀里撒娇。可如今,丈夫厌弃她,儿子憎恨她,她毕生追求的权势与尊荣,都化作了天牢里的污秽与凌辱。

“不……我是太后……我是景泰帝的皇后……”她喃喃着,声音微弱得像蚊蚋,可没人再理会她的身份。狱卒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破旧的囚服被彻底撕碎,冰冷的地面硌得她骨头生疼,可更疼的是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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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情香还在燃烧,青烟袅袅,将牢房里的罪恶与绝望,一点点裹进无边的黑暗里。薛柠语的意识彻底沉沦前,眼前闪过的,是澹台凝霜那双冰冷的眼眸,还有萧程乾圣旨上那鲜红的玉玺印——原来,她这一生机关算尽,最后,竟连一个体面的死法,都成了奢望。

养心殿寝殿的暖情香还未散尽,甜腻的气息缠在两人周身,萧夙朝将澹台凝霜圈在怀里,掌心轻轻摩挲着她裹着丝袜的腿,指腹碾过细腻的布料,语气却带着几分未散的紧绷:“乖宝儿,撒个娇。”

澹台凝霜立刻顺势将身躯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声音软得像揉了团棉花:“主人~”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带着几分刻意的黏糊,“人家今天可乖了,都没跟主人闹脾气,还乖乖听主人的话,要陪主人一个月呢。”

可这话刚落,萧夙朝的手臂却骤然收紧,将她抱得更紧,语气里的温柔褪去,多了几分压抑的急切与后怕:“乖?乖到背着朕跑去天牢,身边连一个奴才都没带?”

他低头,指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翻涌着担忧与愠怒:“上次黄毛那帮人对你动手的事儿,还不够你长教训?天牢里的狱卒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要是他们胆子再大些,被摁在地上玷污的人就是你!”

他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指尖甚至微微颤:“你想过没有?要是你出了半点差错,你让朕怎么办?朕去哪再找一个你?”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紧张刺痛,连忙伸出手,指尖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颌,像只讨好的小猫:“人家知错啦~”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软,“当时就想着快点解决薛柠语,不让她再烦主人,一时忘了带奴才……”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吹得他肌肤痒:“主人别生气啦,生气会变老的。要是主人老了,眼角长了皱纹,就不好看了~”她故意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威胁,“到时候呀,霜儿就不要主人了,去找年轻好看的小哥哥~”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感受着他周身骤然冷下来的气压,心头暗自咋舌——方才还带着几分宠溺的人,怎么转眼就病娇附身了?更让她费解的是,满殿暖情香的甜意都快把她熏得浑身烫,肌肤泛起细密的薄汗,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痒,可萧夙朝竟还能保持着几分克制,这暖情香对他难道没用?她都快忍不下去了,他到底是怎么忍的?要是能撑到现在,可得教教她。

身上的黑色薄纱本就透气,此刻被体温浸得微微黏,贴在肌肤上格外难耐。她再也忍不住,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衣领,将人拉得更近,声音裹着水汽般的软,带着几分急切的勾诱:“哥哥……我想要。”

这话像是一根火星,瞬间点燃了萧夙朝压抑许久的欲望。他喉间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情动吞噬——天知道从她穿着这身衣裳坐在软榻上等他开始,从她用身子蹭他、用唇瓣渡酒开始,他有多想去不顾她的意愿,将人狠狠按在身下强要了她!可他舍不得,舍不得让她有半分委屈,只能死死忍着。

此刻听见她主动开口,萧夙朝再也绷不住,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角,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带着几分得逞的狠戾与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早知道你忍不住,朕当初就该直接霸王硬上弓,省得你一次次勾着朕,勾得朕心痒难耐,连半分心思都没法放在别的地方。”

掌心的力道渐渐加重,他将人死死压在软榻上,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眼底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现在想要了?晚了——今儿个,朕可不会再让你这么轻易就满足。”

软榻上的锦缎被两人的体温焐得烫,澹台凝霜浑身泛着薄红,索性彻底放松下来,细密的痒意顺着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子,鼻尖抵着萧夙朝的颈窝,声音裹着细碎的喘息,软得像一汪春水:“痒……哥哥……轻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喉间的哑意更甚,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滚烫的热度:“倒是把自己养得极好,总勾得朕心猿意马。”

这话听得澹台凝霜脸颊更热,她仰头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欲望,指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腕,带着几分刻意的引诱,将他的手缓缓往上移,最终落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掌心下的触感饱满又温热,隔着轻薄的纱衣,仍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

她微微挺了挺胸,将柔软更用力地贴向他的掌心,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的娇憨:“那人家这里呢?哥哥觉得……好不好?”尾音落下时,她还故意用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手腕,惹得萧夙朝呼吸骤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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