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黯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也不是最好的地方,克制的吻了她五分钟,艰难的推开后,怀中的女人早已经被吻得双目失焦,美得像一朵正在盛放的牡丹,每一寸都像精心雕刻,连挂在脸上凌乱的乌发都为她的美增添色彩。
他轻轻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声说:“谢谢你的诚实。”
温令霜听不到他的声音,脑子像炸开的烟花一样,除了五彩缤纷的色彩没有多余的东西,身子如坠入温泉中,泉水从四面八方朝着她涌来,一切杂音归于寂静。
几分钟后,她才稍稍回神。
发现自己躺在江黯怀中,一只手抓着他的领带,一只手抓着他的衬衫,而他正望着她,嘴边还有她红色的、晕染开的口红。
由此可见,他们吻得有多激烈……
温令霜心跳如擂鼓,抬手用食指轻轻摩挲他唇边的口红,小声地说:“我的口红……”
“赔你。”他低声说。
温令霜抓着他的领带想起身,却发现不太好受。
水太多,湿透了。
强撑着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咬着唇说:“厕所在哪?”
“往前走。”他指着右侧紧闭的房门,“出门lon会告诉你怎么去。”
她点头,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飞机上的每个隔间隔音效果都很不错,两人在里面发生的事,外面的人听不见,温令霜推开门看见lon站在门外,开口问道:“厕所怎么走?”
lon微微颔首,领着她往前走。
路过会议室和餐厅便抵达了客套的厕所。
lon贴心的将门打开,再将门关上。
等做完一切,整个空间只剩下了温令霜一个人。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口红都被吻没的女人,这还是她吗?在江黯身边,竟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泼在灼热的面颊上,让那股躁动冷却下去。
几分钟后,她推开门走出来,几道被隔绝开的门都被打开,一眼能够看到坐在厅内的江黯。
他没有整理被她抓乱的衬衫和领带,慵懒恣意的坐在那。
迈开步子走过去。
走到他身旁时,疏冷的眉眼立刻变得温柔起来,握住她纤细的胳膊轻轻一拽,整个人便猝不及防的跌入他的怀中。
她小声惊呼,说道:“江黯!”
lon还在旁边!
江黯自然知道她在惊慌什么,正因为lon在旁边,他才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举动,只是想抱抱她,仅此而已。
等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后,才说:“你弄乱我的领带和衬衫。”
“?”
“所以能帮我整理好吗?”
好大的胆子!
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敢叫她整理东西的。
温令霜咬了咬红唇,看着凌乱的领带和衬衫,鼓着嘴说:“你坐好。”
江黯低低轻笑,扶着她坐直了身体。
即便如此,温令霜也依旧稳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紧实的大腿蓬勃有力,她抬手抓住领带,说道:“你想要弄成什么样?”
“正常就好。”
温令霜‘哦’了一声,双手开始摆弄。
其实她压根不会打领带。
更没有为谁打过领带。
别的千金小姐学习礼仪、学习规矩,温津叶跟谭钰就实行‘放养’政策,一切以她开心为主,若她想学礼仪、想学规矩就找老师教,不想学就不学,以至于领带这玩意儿,在她眼里看来如同天书。
她不好好打,故意在手中摆弄,似乎在报复他刚才吻得这么凶、这么狠。
江黯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坐在腿上的女人肆意玩弄他的所有物。
弄了半天,把一条好端端的领带打成了个蝴蝶结,还十分满意地说:“呀,我的手艺真好。”
江黯瞥了一眼,“?”
温令霜笑着说:“别动哦,还有衬衫没弄好。”
说完,再次上手去整理他的衬衫。
软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他的肩膀,从他的肩膀褶皱处慢慢往下滑,似乎在熨平一切被她抓皱的地方,可也像故意似的,在胸膛处多停留、打转了好几圈,然后再慢慢往下熨平,划过鼓囊结实的腹肌,再顺着腹肌处将褶皱熨平进西装裤内。
她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故意挑衅。
江黯不为所动,任由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