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没响钟就起了去学堂了,生怕迟到了被老学究给逮住。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向学堂。
果不其然,老学究葛夫子早就到了学堂,而学堂大家早就坐的整整齐齐的了,也没有人敢讲话。
早上的秦夫子温润如玉,声音也如沐春风,听着便很舒服,也是个很好讲话的人。
但是下午的那可是葛夫子,曾教过当今天子,是天子潜龙时的数经老师,自然也罚过潜龙时的皇上。
被罚被打也只能认了,除非你觉得你比天子身份更高。
试问,谁敢?
答:孟获敢。
葛夫子看了眼门口来迟的朱颜和孟获。
两人刚坐下,外面上课的钟声便响了起来,葛夫子瞥了眼这两个小姑娘。
一个穿着整整齐齐,头也梳的一丝不苟,就是不知为何头是卷翘的。
另一个穿的能看,乱是乱,但是又不难看,衣着不端庄,品行估计也不行。
葛夫子在上面讲着雉兔同笼,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是每个人都很认真的在听,有的理解的快的很快就懂了。
不理解的就比如一直抓着头将头抓成鸟窝的黄晔,黄晔一脸的痛苦。
眼睛里面不是清澈就是迷茫。
这都说的什么,什么雉兔同笼,都做成烧鸡和烤兔吃了不就知道了。
孟获本来是用手撑着睡,但是撑着撑着人就倒下了。
朱颜一个劲的想着夫子说的雉兔同笼到底雉几只和兔几只,根本就没有看到沉着脸拿着戒尺下来的葛夫子。
葛夫子已年余七十,头和两鬓花白,可仍旧精神抖擞,那双眸子如鹰隼一般,盯着你的时候总觉毛骨悚然。
朱颜刚想叫醒孟获,但是对上葛夫子的眼就噤了声。
桌下的脚不停的踢着孟获,试图将孟获从睡梦中唤醒。
睡梦中的孟获总觉得有人在挑衅她。
还用脚踢她。
竟敢用脚踢天子,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孟获实在受不了了,睡得好好的一直有人用脚挑衅她。
一时之间谁还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
学堂之中响着的是孟获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还有来回回荡的回声。
孟获直接就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根本没看到身后的葛夫子。
吓了一跳的孟获:“原来是在学堂啊,是做梦啊。那没事了,接着睡吧。”
本来只有鲜少的人看向这边,经过孟获那么一喊,大家都看过来了。
社死的朱颜:要不回家的路上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吧。
朱颜捂脸,慢慢的挪动自己的椅子,试图和孟获拉开距离。
孟获坐下才反应不对劲,自顾自嘀咕:“那个凶恶的葛夫子呢……”
四处张望的孟获直接就对上了葛夫子那张凶恶狭长的脸。
葛夫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死死盯着孟获。
??孟获:日常要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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