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领皱起眉,看向太监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
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吵什么?”
众人回头,只见萧彻一袭玄衣,在暗卫的簇拥下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太监像看到救星,扑通跪下:“陛下!奴才在火场搜到中宫的布料,皇后娘娘却拒不认账,还污蔑奴才……”
“污蔑?”沈清辞上前一步,屈膝行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陛下,臣妾傍晚刚从冷宫回来,身子不适,连殿门都没出过。锦儿和殿里宫人都能作证,况且……”
她抬眸看向萧彻,眼底水光潋滟:“臣妾若要纵火,何必用中宫的料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臣妾做的吗?臣妾虽愚钝,也不会犯这种错。”
萧彻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又扫过石阶上若隐若现的白色粉末——他认得那是硫磺,宫中老人常用的东西。再看那太监慌乱的神色,心中已有了判断。
“来人。”萧彻声音冰冷,“将这太监拖下去,严刑拷打,问清楚是谁指使的。”
太监惨叫着被拖走,禁军统领也连忙请罪告退。
火光渐熄,宫道上只剩下沈清辞和萧彻两人。
晚风拂过,吹动沈清辞的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鬓角,指尖却不小心触到一片温热——萧彻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正用手替她挡住了吹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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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微凉,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触碰到她耳廓的瞬间,沈清辞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倒是聪明。”萧彻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知道用硫磺粉自证清白。”
“臣妾只是不想再被人陷害。”沈清辞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情绪,“冷宫三个月,臣妾怕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受惊的小兽,让萧彻的心莫名软了一下。他想起三个月前,她穿着嫁衣跪在他面前,说“愿为陛下分忧”,那时她的眼神清澈又胆怯,和现在这双藏着算计却又带着脆弱的眼睛,判若两人。
“以后,中宫由朕护着。”萧彻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谁再敢动你,先问过朕。”
沈清辞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厌恶,反而藏着一丝她看不懂的认真。
是因为她刚才帮他揪出了太后的人?还是……
没等她想明白,萧彻已经转身:“夜深了,歇息吧。”
他走得干脆,却在走到殿门口时,又停住脚步,背对着她说:“林婉儿那边,朕会处理。”
说完,便大步离去。
沈清辞站在原地,摸了摸烫的耳廓,心跳得有些快。
这个偏执的少年天子,似乎和书中写的……不太一样了。
而她没看到,萧彻回到御书房后,立刻让人查了燕窝的事。当暗卫呈上那支泛黑的银簪时,他捏碎了手中的玉杯,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总有胸大无脑的。反派不然怎么会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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