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赵柏林已经将我抱起来。
我猝不及防地被丢在沙发上,面对着沙发靠背跪下。
赵柏林贴过来,胸膛抵着我的背,说:“射到让你生宝宝。”
我都震惊了赵柏林说出这种话,简直骚得没边了。
夜已过了一半,我还在沙发上受刑。
赵柏林这个男人简直精力旺盛得恐怖。
“够了”我跪在沙发上,单手在后背被扣住手腕,另只手的小臂撑在沙发上,手指用力地抓着,“停停下”
“春来,乖一点。”赵柏林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随即而来的还有他的巴掌、准确地落在我的屁股上,“要好好自己动[啊
屁股上的痛感传来,我先是震惊,然后是感到被侮辱了,但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想开口时已经语不成调,只能抓着沙发皮呜咽。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性器半软,顶端因为射的次数太多有些疼。
后穴也可能已经肿了,不停地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可偏偏又疼又爽,和赵柏林的每次性爱都很疯狂,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握住了我的性器撸动,我有些崩溃地摇头瞬间生理眼泪就下来了。
“别摸了不行”
我受不住前后被刺激,射出一小股东西来,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精液,只感到快感重新又至到]肢。
“不行么?”
我摇着头,发着抖说不行。
“哭了?”他吻我的后颈,声音里含着未散欲望,“求我,求我放过你”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被这快感搅得一团糌,根本没有理智,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
我转头去寻赵柏林的唇,亲到了他的脸颊着说:“求你了,赵柏林,我要死了”
我和赵柏林的衣服缠绕着丢在地毯上,呻吟也纠缠着回荡在狭小的沙发里,持续到深夜,仍不停歇。
早上醒来,不仅浑身酸疼,还头痛欲裂,整个人像刚被手榴弹炸了一样。
我勉强睁开眼睛,从被子里探出头,感受到腰间横着一个很沉的东西。
我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低头一看,赵柏林在身边睡得正香。
我气不打一处来,掐着赵柏林的脖子,直到他睁开眼睛。
“睡得好么。”我面无表情地说。
赵柏林不反抗,即使我掐到他缺氧他也没推开我。
在他真的死掉之前,我松了手。
“不怕我真的掐死你?”
“不是不怕,是你不会。”赵柏林突然手臂收紧,将我压到他怀里,“阿来,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
我看着赵柏林,感觉眉头越皱越深。
他又叫了我的小名。这个名字在八岁我奶奶去世以后就没人再叫过了,连我妈也没叫过。
是巧合吗?
“什么意思?”我趴在赵柏林身上低头看着他说,“你说我失败过一次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你……”我突然停住。
我感受到大腿那儿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胀,我感到耳朵发烫,迅速从赵柏林身上起来。
可起到一半,又被他单手勾着腰拉了回去。
“大早上的乱发情。”我说,又想起身上被咬疼的地方,忍不住骂道,“你是畜生吗?真是不当人了啊,赵医生。”
赵柏林只淡淡地看着我,对我的骂声似乎无动于衷。
“消消气。”他顺着我的背说。
他倒是好脾气得很,再看看我,狼狈得很。
我又掐着他的脖子,只是这次没怎么使劲儿。
“你的手好了?”我恶狠狠地说,“还是你跟你同事合起伙来骗我?”
“没骗你。”他平静地说,“你没发现我这条手臂现在不能动了吗?”
我瞟了一眼,冷冷地说:“谁管你。”
活该,让你后边骑我身上,让你打我屁股!
我用力推开赵柏林,起身去了浴室。
刚打开淋浴,热水还没出来,后面一阵失禁的感觉。
等热水淋下来,我站在水里发抖,脸都快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