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半天李美凤,刘海中哼着小曲往家走。
回到家轻手轻脚躺到炕上,搂着已经昏睡的娄晓娥缓缓闭眼。
翌日清晨,刘海中准时醒来。
先在系统里下单买好油条豆浆,才去推娄小娥的肩膀:“娥子,起来吃早饭了。”
吃完早饭,娄晓娥从窗户口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才打着哈欠回许家补觉。
娄晓娥走后,闲得无聊的刘海中披了件大衣出门晃悠。
刚到中院,就见秦淮茹蹲在自来水龙头前搓洗衣服,冻得通红的手在冷水里上下翻飞。
“大冷天的还洗,不愧是‘洗衣专业户’。”
刘海中晃过去,故意拖长语调,“我说秦淮茹,你就不怕冻出毛病?”
秦淮茹早听见他的脚步声,甩了甩手上的水,往旁边挪了挪:“二大爷,怎么没去上班?”
“前两天替领导办了件漂亮事,”刘海中摸摸大衣口袋,“赏了两天假。”
秦淮茹往他身边凑了凑,指尖蹭过他袖口:“哟,那您今儿得空了?”
刘海中盯着她梢的冰碴子,忽然笑了。
秦淮茹已经习惯刘海中每次路过占她便宜,想着反正也不会少块肉,还不如主动点。
“冷不冷?”刘海中伸手虚扶她胳膊,“要不……大爷给你暖暖手?”
秦淮茹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二大爷又开玩笑。”
“谁开玩笑?”刘海中手已经伸向多肉位置。
秦淮茹见他光伸手不给东西。往后退了半步。
“你急什么,”刘海中压低声音,“糖管够。”
“二大爷!”秦淮茹提高嗓门,却在他掏糖的瞬间,又往他怀里倾了倾。
交易就是这样,主打心知肚明,你情我愿。
刘海中过了手瘾晃悠着离开,秦淮茹趁机往嘴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
甜浆在舌尖化开时,她忍不住暗骂:“老东西手劲真大,掐得生疼。”
刘海中闻着指尖秦淮茹身上因奶孩子特有的乳香出门。
刚到院门口就撞见个穿绿色工装的陌生人——典型的邮递员打扮。
“同志,您是来送信的?”
邮递员卸下邮包喘了口气:“没错!请问这儿是南锣鼓巷号吗?”
“正是。您找哪家?”
“有位叫秦淮茹的住这儿吗?”
“有,住中院。我带您去。”
刘海中领着人折回中院,扬声喊道:“淮茹!有你的信!”
秦淮茹有些纳闷——她这辈子还没接过信,怎么突然有了她的信?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迎上去:“同志,是有我的信?”
邮递员核对身份后,从邮包里取出一封信递过去:“请签收。”
“谢谢你啊。”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刘海中瞅着邮递员挺精神,摸出根烟递过去。对方犹豫了一下接过:“同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