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年夜饭在欢声笑语中过去。
今晚刘海中喝的有点过量。
对张美芝的很疯狂。
在张美芝得高亢声音的声音中,农历年来了。
年过去了,我怀念它。
农历年的大年初一,天蒙蒙亮,刘海中睁开眼。
卧室里还留着昨夜的狼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节出一阵轻微的“咔哒”声。
慢悠悠爬起来。
第一件事,便是抱小刘阳。
刚把孩子搂进怀里,一股酸臭味就直冲鼻腔。
刘海中失笑,昨晚太疯了,小家伙哭了,都没顾上。
倒了盆温水,给孩子洗了屁股,换上干净的尿不湿。
这稀罕物件也就敢在家里偷偷用,他另外几个孩子还是不敢用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露了破绽。
昨晚何雨水她们带走的可乐,也都是换了普通玻璃瓶才敢给的。
喂完奶粉,刘海中闪身进了空间,锻炼身体,然后洗澡。
出了空间,进厨房拾掇早餐,照旧给张美芝留了一份在灶上温着。
大年初一,丈母娘那边是必须去的,礼数不能缺。
再者,赵麦香的事也得抓紧去办。
摇了摇还在熟睡的张美芝。
“早饭给你热在厨房了,醒了自己吃。”
“知道了老头,别吵我。”张美芝翻了个身,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出门了。”
“嗯。”张美芝眼都没睁,含糊应了一声。
刘海中推着自行车出了屋。
刚到前院,就瞅见闫埠贵在墙角候着,显然是等了好一阵子。
“老刘,这就出门?”闫埠贵连忙凑上来。
“老闫,你也没必要这么盯着。”
刘海中无奈摇头,“说帮你就帮你,我这趟出去,就是为了你那事儿。”
闫埠贵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脸上满是讨好:“老刘,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行了,往后你少在我这儿琢磨占便宜的心思,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海中摆摆手,没再多说,推着车出了四合院,到门口跨上车就往街上骑。
骑了没多远,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整个冬天四九城都没见着雪,偏偏大年初一落了下来。
刘海中忽然想起,年是饥荒的最后一年。
准确说,熬到下半年,难熬的日子就能过去。
瑞雪兆丰年,这场雪,或许就是好兆头。
希望这场雪能带来好收成,让国家熬过这该死的饥荒,也让老百姓都能吃上饱饭。
到了何家,刘海中见着邻居就打招呼。
男是就递烟,女是和孩子就塞瓜子糖。
寒暄完,才拎着年货进了何家大门。
“怎么来这么早?快把身上的雪拍拍!”
何文慧递过一条干毛巾,帮他掸掉肩头和帽子上的积雪。
刘海中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转头就冲里屋喊:“妈,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