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洒进闺阁深处。
苏妲己一曲弹尽,忽然掩了门,轻悄悄的走上自己的卧榻。
她从侧面暗屉里取出那本薄薄的小册子来。
封皮是冀州府印的《商罪录》,里头尽是些“纣王无道,屠城灭国,男子尽戮,女子沦娼”的血淋淋故事,用以激起民愤。
可翻开之后,墨迹却全变了味道。
那些原本该是悲愤填膺的段落,被她用极细的狼毫勾勾改改,添了无数香艳细节
“…城破之日,贵女数百,被缚于辕门之下,衣衫尽剥,纤腰雪股,任由兵士轮番奸宿…有一女子,初尚哭喊挣扎,十余壮士之后,竟玉户生春,檀口呻吟,自愿翘股迎送…”
又一页
“…纣王亲率铁骑入城,于摘星楼大宴群臣,将敌国公主按于案上,龙阳直入花径,公主起初羞愤欲死,后渐而魂销骨酥,香舌吐露,求陛下怜惜…”
字迹娟秀,却字字露骨,墨迹旁还有几点干涸的水痕,不知是泪还是别的。
妲己指尖颤,一页页翻下去,呼吸渐渐乱了。
她才十四岁,正当思春最盛,平日里又被父亲捧在掌心,连重话都不曾听过一句。
如今国事压顶,前路唯余“兵败被辱”或“主动献身”两条,她心里惧怕,又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她咬住下唇,把册子按在膝上,双腿悄悄并紧,又缓缓夹住绣榻边缘那团软软的锦褥。
“…若真被那纣王…按在摘星楼金案上…会不会也像书里写的…先痛后、后…”
她不敢想下去,只把脸埋进臂弯,肩头轻颤。腿根却越夹越紧,锦褥被她蹭得微潮,呼吸里带着细细的呜咽,像小兽鸣叫,又像少女偷欢。
片刻后,她整个人猛地一抖,雪股绷得笔直,足趾蜷起,檀口微张,却死死咬住袖子,没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她软倒在榻上,乌散乱,脸颊潮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羞耻、恐惧,还有一点点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良久,她伸手将那本被汗水浸得微皱的册子藏回暗屉,声音轻得像叹息
“…若真有那一日,献身救父,或也、也不算太坏…”
窗外月色依旧,闺阁烛火却摇摇欲灭,仿佛也为这冀州明珠的命运,悄悄叹了一口气。
次日午后,冀州侯府后园,阳光透过海棠影影绰绰,落在妲己闺阁的纱帐上。
苏护终究下了决心。
两名最信得过的老嬷嬷与一名年迈女医官被唤来,屏退所有侍女婢,只留妲己一人坐在绣榻上验身。
她本穿着素白中衣,外罩月蓝纱袍,闻言后指尖便微微抖,却仍强自镇定,软软应了声“是”,便宽去外袍,又褪下中衣,最后连那条薄薄的绫纱小裤也褪到膝弯。
妲己羞得耳根滴血,双腿初时并得紧紧的,可还是被轻轻分开,搁在软榻两侧的锦墩上。
女医官先以温水净手,再用银镜分开花瓣,借着日光细细查看那腿间私处…
妲己咬着唇,睫毛颤得像蝶翅,几乎要滴下泪来。
凉风从窗缝钻进来,拂过最私密处,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她明明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又像有只小猫在挠,痒得她腿根软,足尖无意识地蜷起。
“完好无损,处子之身,毫无破绽。”女医官终于抬眼,长长松了口气,又仔细检查了妲己周身肌肤、齿列、舌苔,末了补一句,“公主天质绝伦,入宫必能得君王专宠。”
嬷嬷们如释重负,连连向苏护回禀。
妲己却仍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雪白双腿大张,花房微敞,里头已悄悄泌出一点晶莹的露珠,在日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羞耻、恐惧、屈辱…却又夹着一丝几乎要烧起来的刺激。
“原来…真的要送我去朝歌了。”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那本小册子里的画面自己赤身裸体,被按在摘星楼金案上,帝辛高大的身影覆下来,龙阳滚烫,撕裂落红…
她猛地一颤,又泄了一小股玉露,沾湿了身下锦褥。
嬷嬷们只当她是怕,轻声安慰“公主莫怕,君王再暴虐,看在冀州百万军民,也不会冷对公主的。”
妲己把脸埋进臂弯,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怕。”
摘星楼最高一层,夜风穿窗,铜灯摇曳。
帝辛半敞龙袍,倚在鎏金软榻上,双腿伸出榻沿。
石星瑶跪坐在玄狐毛褥上,广袖高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手腕,正捧着他一只脚浸在温热的玫瑰药汤里,指尖轻揉足心穴道。
自比干那番话后,她心结散了大半,虽仍羞赧,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