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
“怎敢骗朕?”
“怎么配顶着她的脸,享受她的荣宠?”
“又怎敢顶着她的脸做这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灵嫔的脸红了白,白了红。
仁帝将她掐得很紧,低声质问:“朕问你,你有没有对朕下药?”
灵嫔的身体轻微地一抖,急切地解释:“陛下,不是药,皇后娘娘说只是些增添情趣的香而已,不损龙体。”
随着她这一抖,仁帝心口巨震,又听到真与皇后有关,只觉得无穷的怒火和恐惧在心头来回拉锯。
口干舌燥,手脚发麻;
头昏脑涨,心跳若狂……
皇后!
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图谋!
他咬牙切齿地喝令:“摆驾斋宫,朕要亲自问她。”
一队人护着他的龙辇往斋宫而去。
斋宫在皇宫的最西边,与冷宫相对,一冷一斋,都是宫中最荒凉落寞之处。
殿门是被封住的,有专人看守,只在侧门上开了小口。
枯叶被扫在角落里,腐败如同烂泥;杂草从残破的地砖中挤出,簇拥着成了斋宫里仅剩的生机。
斋宫里不见荤腥,还有早晚课,除此之外,还要抄写经书。
少有人来,十分清苦。
龙辇到时,布衣布衫的皇后正在抄经书。
一段时间的缺食少水,让她面有菜色,头有白发,身有异味。
见大队的禁卫护着龙袍缎绣的仁帝涌进来,她露出了一丝冷笑。
禁卫将里里外外都巡查后,仁帝挥了挥手,殿里只剩下几个心腹守住了每个角落和出口。
皇后跪在灰扑扑的蒲团上,仁帝缓步上前,还未开口,扬手一巴掌将她扇得倒在菩萨脚下。
“你让灵嫔对朕下了绝子药?”仁帝开口便有杀意汹涌。
……
终20
皇后跌在地上,嘴角已经沁出了血,却顾左右而言其他:“陛下,臣妾想得头发都白了,也始终想不明白,为何莘儿与您的血不能相融?”
仁帝不为所动:“你让灵嫔对朕下药了吗?”
皇后:“臣妾敢指天为誓,敢以命相赌,臣妾清清白白,莘儿若是臣妾的儿子,便一定是您的儿子。”
仁帝:“你在何时对朕下的药?”
皇后:“那次的滴血认亲必然有鬼,请您务必再验一次。”
两人各说各的。
仁帝冷笑一声:“去把李莘拖过来。”
“皇后若听不懂朕的话,就打断李莘的另一条腿。”
“若不能好好回话,就打死了事。”
皇后这才慌了:“陛下,莘儿千真万确是您的亲生骨血。您就这一个龙子,若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