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璃就问他怎麽做到的。
徐陵雪不吭声,被她逼问狠了,就做一堆佳肴堵住她的嘴,温润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和小狗一样。
长璃就勉为其难不问了,归结于他有天赋。
如今看来,竟然是在这家酒楼学的。
这家酒楼的学徒费不便宜,长璃在想,他哪来的钱。
这时,楼下传来说书声。
“大家可曾听说过巫族人?”说书人一拍九方木,声音洪亮。
顿时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巫族咋没听说过了,相传他们是神族後裔,能预测未来,不过现在已经落寞了。”
有人不懂了:“照你这麽说,都能预测未来了,不应该地位更高了,怎麽会落寞。”
“能力太过招摇也不是好事,何况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他们预知能力,就要收回些什麽。”有人解释。
说书人又一拍九方木,抚着胡须笑道:“对,巫族拥有预知能力不假,可他们身体却和未入道修炼的凡人一样脆弱。”
楼上的长璃听着,支起下巴,这不就和脆皮一样麽,和小儿抱金有何区别。
徐陵雪温声问:“绾绾对这个感兴趣吗?”
长璃眼皮都没擡,闷声说:“还好。”
门被推开,呼啦啦上了十几盘菜。
长璃嘴角抽了抽:“我记得我没点这个多啊。”
徐陵雪捏了捏她手:“我点的。”
长璃没再说什麽了。
因为长璃和她又开啓新一轮拉锯战。
徐陵雪:“我喂你。”
长璃:“不需要。”
徐陵雪:“可是我想喂你。”
长璃:“我有手,我不是废人!!”
徐陵雪声音很轻:“前两天不是这样的,为什麽这两天不行了。”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他垂下眼睫,轻声道。
天菩萨。
她在他幻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啊,吃个饭还要喂喂喂。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这麽压榨过徐陵雪。
但长璃考虑到徐陵雪最後一句话,害怕ooc,妥协了:“好吧。”
她也是过上了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长璃张嘴吃饭,她嚼嚼嚼,不忘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
说书人道:“我要说的故事,在座各位绝对没听过。”
“相传巫族曾出了一位剑道天才,他天生拥有剑骨,天赋异禀……”
长璃听了半天,懂了。
这位剑道天才出生在巫族,不同于族人的脆弱,他天赋异禀,修行能力极强。
但知晓他的人很少,就是害怕怀有恶心的人害他。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巫族若是出一个剑道大能,他们也不必受制人下,须靠给别人预测未来,与天道争来换自己活路。
但这位天才却半路夭折了,变成了一个残废。
一位外罩黑袍的神秘人,不知男女年龄潜藏进了巫山。
终于在某日寻到机会,杀了这位剑道天才,挖出他的剑骨,碎了他的修为。
神秘人丧心病狂哈哈大笑,他说:“巫族又如何,我想杀就杀,你们谁又能阻拦我,天罚的种族,早该灭亡了。”
有人问了:“那这位神秘人最後下场如何了?”
说书人神秘一笑:“死无全尸,巫山设有杀阵,杀阵开啓,他又如何能活着出去呢,早就在杀阵中灰飞烟灭。”
底下人纷纷说死的真好,恶有恶报,简直大快人心。
长璃不想听了,她噌一下起身,拉着徐陵雪的手:“走。”
徐陵雪望了望手,握的更紧了。
出去的时候,长璃问他:“小雪,你听过这个故事吗?”
徐陵雪沉吟片刻:“先前我在酒楼学艺,听过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