滺撇嘴耸肩:“我可没干什么。”
渃迎上来问:“主上如何?”
濐的表情不太好,手里还握着宋怀瓷的腰牌。
他把腰牌递给滺,说道:“我们身穿夜行服有所不便,你去叫太医来,主上情况危矣。”
听说宋怀瓷情况危急,滺收起散漫神色,拿过腰牌飞奔出院,翻身跃上房顶,抄了近路,身影在远处急消失。
渃的脸色沉下来,迈步就要离院。
濐追上去伸手拦住他:“去哪?”
渃冷声道:“追上漶,把那小子剁碎。”
主上那么好,这家伙居然胆敢毒害主上。
“加罚滺、禁闭一月。”
护主不当,要他何用?
“何人当值,同罚。”
而且护宅的暗卫们呢?吃白饭的吗?
濐赶紧把这倔驴紧紧拉住,烦恼道:“好了,还嫌不够乱?今日是我们当值,你气糊涂了?”
渃扭头,认真说道:“并罚!”
濐懒得跟他吵嘴:“好好好,认罚认罚,当今之事是救治主上,你别乱跑,去作防御示警。”
渃很不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走到一边,单手攀上院角的大树,跃上树梢。
夜色与枝叶为他掩护,他收息敛气,身形无声无息隐没在阴影里。
濐终于得以松口气。
希望卧房里施针救治的霂能给点力,至少稳住宋怀瓷体内的毒素,拖到太医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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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
这些细事都因为宋怀瓷陷入昏迷而一无所知。
当今,宋怀瓷只回忆起自己苏醒时,那个小丫鬟就在自己床边替他拭手,保持仪貌整洁。
宋怀瓷勉力抬起手,躲开她隔着帕巾的接触。
小丫鬟意外地抬头,现宋怀瓷不知道什么醒了过来,眸光清明,完全看不出是生了场大病。
她还以为他死了呢。
看她呆呆地不动,宋怀瓷很无语,只能开口提醒:“愣着作甚?叫人去。”
声音沙哑,带着不悦。
他这种被救回来的情况,太医肯定会留在宅里照看病情,这丫鬟却跟呆木一样,真是让人头疼。
小杏这才回神,赶紧出去叫太医。
宋怀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如。
不能先给我倒杯水吗?
蓝宣卿听笑了:“你要求好多。”
宋怀瓷没感觉:“这是基本的伺候。”
蓝宣卿看起来放松多了,没有那么紧张,似乎很喜欢听他说从前的事。
宋怀瓷扬唇,继续道:“她出去叫张太医,张太医诊过脉也松了口气,他说此毒刚烈,因为先前消化进身体的毒素太多,尽管排出剩余淤毒,并服药汤,也还是昏了三天,总算是挺过来。”
张太医那时不可谓不惧。
他生怕宋怀瓷挺不过来,他的太医生涯就要跟他挥手说永别了。
期间,太子也来看过,因此斥了张太医一番。
言,如果救不回宋怀瓷,他也不必回太医院了。
张太医可也是用尽手段,唯今之计也只能等宋怀瓷自己加把劲,张太医就差在屋里烧高香,求自己祖宗庇佑了。
好在宋怀瓷身体底子好,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