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什么来什么,在一阵金铁交击声中忽地响起一声叫喊,“哎呀,是临云两个吗,这次怎么弄这么大的动静啊。”
后面几个军士见了,连忙过去把瞎婆拿住,高声说“蒋老爷,抓了个老婆子。”蒋忠也见了,嘴上扬起笑容,呼喝一声,说“拿过来!”
军士听了,从侧面走到蒋忠身后,问道“这婆子如何处置。”
“哈哈哈,好!你把她就在一边宰了,让她要活着。”
周侗眉头一横,大声说“蒋忠,你不是要武经吗,我拿给你,你放了我们,我们也会离开,保证永远不与你相见为敌!”
“哈哈哈,好,你们先住手。”蒋忠手一挥,众军士都闪身退出圈子外,只拿刀防备。
三人也停了手,周侗的手摸进怀里,摸索一番,掏出一本泛黄的书籍,一把丢出。
蒋忠接住了,翻看几下,嘴角笑意愈浓郁。半晌,他把书合上了,贴身放在怀里。
忽地,蒋忠一个猛子跳进圈子,把长刀往前一送。周侗虽有防范,但却身受重伤一个闪躲不及,手臂上直直地被砍上一刀。
“上!”蒋忠呼喝,众军士又都跳进圈子,又与三人乱战起来。
“把那老婆子宰了!”蒋忠大吼。
几个军士听了,把瞎婆死死压住,一人提了腰刀,先是把她四肢砍下,又从腰上取一把弯刀,在她胸口一点点割下皮肉。
尉临云双眼红,他从未听过瞎婆如此叫喊。
这个随时都乐呵呵的老婆婆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安静地听他们舞枪弄棒的声音。
有时又一个人出去,凭着自己仅有的记忆四处闲逛,但她不敢走远,因为她怕自己有危险别人听不见她的喊叫声,她的眼里只有虚无,看不见尉临云与王灵养,甚至他也没有见过周侗,只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在亲人被杀后,她的身边就只有这几个人,想着就这么也挺好。
他像了疯,再不顾及自己受伤,每一枪都奋起自己平生之力,每一击都杀向敌人死穴。
但仅凭三人,怎么抵得过这众多军士以及狠的蒋忠。不多时,三人脚下都躺了一摊血迹。
周侗年老,战斗时间又过长,他一个不留神,胸口结结实实地被蒋忠一刀捅穿,
周边军士抓住破绽,把刀或劈或捅一齐招呼过去,周侗身上登时出现好几个窟窿。
“师傅!”尉临云见周侗倒退,赶来几步,忙挡在周侗身前。
“临云,不必再杀敌了,只顾冲杀出去,我来给你们开路,千万不要管我,日后为我和瞎婆报仇。”说着,周侗不顾伤势,直往里杀。
三人一路,冲进屋子,周侗舞着朴刀把房门牢牢守住。
“快开墙往后走,墙后是一山崖,以你们的本事,跳下去不会有大事。”
两人都听了,几下把墙砸开,见下面果真是一处山崖,下面几十米处是一片茂密的树颠。
此时,周侗被蒋忠德长刀放翻了,马上是雨点般的攻击,几刀下去,周侗就不再动弹了,临死前,他却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静静地盯着刚跳下去的两人背影。
尉临云看见了,一柄柄刀枪插在周侗老迈的身体上,浑身的血却流得不甚很多,原来,那些血早在之前就已经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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