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下意识挡在白暖暖跟前“我警告你苏慕白,你要敢动暖暖一下,我就让凌莎莎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苏慕白微微一顿,不悦的看向苏浅浅“莎莎又不会威胁到你主母的地位,你为什么非要跟她过不去。“
“不会威胁我的地位?”苏浅浅冷笑,凌莎莎行事谨慎,但只要有目的,就必有动作。
“上次凌莎莎借着保护你为由,对暖暖下杀手,这次又非要升起护罩想要暖暖的命,为的是你所谓的安分守己么?不,她是为了挑起事端!”苏浅浅沉声说道。
“而且这样癞蛤蟆爬脚背,不咬人膈应人的事儿她可没少干,不就是想激我犯错,让你我离心么。”
“你别一天天闲着没事瞎琢磨,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么,难道全世界都有错,就你自己是对么?”苏慕白推开苏浅浅蹲到兔子窝边。
苏浅浅有苦难言,这就是高敏感人群的悲哀,它明明感受到别人的敌意了,可说出来就是没人相信。
苏浅浅深吸了口气“苏慕白……我不要做你的主母了!”
苏慕白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本来就不喜欢你,我不要给自己的亲哥哥生孩子!我不要!”苏浅浅近乎崩溃的吼道“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我呢?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拴一辈子?”
苏慕白是公兽,他就算和族中选定的母兽繁育子嗣也不要紧,因为公兽还可以选喜欢的兽人做情人。
可作为母兽的苏浅浅,却为了血脉不被混淆,这一辈子只能有苏慕白一个公兽。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对母兽这么不公平?
苏慕白缓缓回头,淡淡的看着苏浅浅,久久没有言语,见苏浅浅炸着毛不肯退缩,苏慕白最终叹了口气。
苏慕白伸手摸了摸苏浅浅的头“别说胡话了。”
苏浅浅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现实,颓然的趴到了地上。
苏慕白将苏浅浅抱进怀里“浅浅,我们这一脉之所以能从宠物的命运中挣脱出来,就是一代又一代对完善血脉的执着。我们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忘了自己的责任。”
苏浅浅窝进苏慕白怀中低低的抽泣着。原来……它所以为的枷锁,是族人为改变命运的奋力挣扎……
自从苏浅浅潜力爆后,就没再好好说话的两兄妹,终于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哥,你能不伤害暖暖么……”苏浅浅闷闷的说道。
苏慕白沉默片刻“那你能不再找莎莎的事儿了么?”
“只要她不再来招惹我!”苏浅浅沉声说道。
“好……”苏慕白无奈的答应。
苏浅浅现苏慕白变了,不是因为两兄妹说开后的改变,而是……他是不是有点太关注白暖暖了。
看到苏慕白放到桌上的小蛋糕,苏浅浅沉了沉眸。
自从擂台之后,苏慕白每天都会带三个小蛋糕,凌莎莎,它,白暖暖一人一份。明明这个小蛋糕以前只有凌莎莎一人有。
当然,大概有人会说苏慕白是为了给苏浅浅的,白暖暖只是顺带。
但是……白暖暖的蛋糕是它最喜欢的牛奶果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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