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抗拒,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未来的侯爵夫人,享受我的服侍是理所应当的。”
他拿起一块柔软的海绵,沾了水,开始为她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
但当他的手滑过她的胸前,揉捏着那对被蹂躏得红肿的乳房时;当他的手指分开她的腿,仔细清洗着那个同样饱受摧残的蜜穴时;当他让她转过身,用指腹轻轻擦拭着那个刚刚承受了他全部暴虐的、依旧红肿不堪的菊穴时……
这哪里是清洗?这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检阅和侵犯!
萨琳娜闭上眼睛,将脸偏向一旁,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能感觉到他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正随着水波的荡漾,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臀瓣。
(忍住……萨琳娜,忍住……)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只是暂时的……这是为了复仇必须付出的代价……)
清洗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当罗斯柴尔德终于满意地宣布“干净了”的时候,萨琳娜感觉自己又死了一次。
他再次将她抱起,用一张巨大而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住,然后抱着她回到了主卧。
床上的污秽已经被手脚麻利的仆人清理干净,换上了崭新的、带着熏香味道的丝绸床单。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递给她一瓶小小的、散着生命气息的绿色药水。
“喝了它,明天早上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萨琳娜没有反抗,接过来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从喉咙涌入腹中,迅扩散至四肢百骸,身体内外那撕裂般的疼痛,真的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消退。
这药水的品质,远比之前在捕奴队营地喝到的要好上百倍。
做完这一切,罗斯柴尔德才在她身边躺下,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
他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抱枕一样,将脸埋在她的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睡吧,我的小精灵。”他满足地叹息道,“明天,还有明天……”
无尽的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
身体的痛楚在药水的作用下渐渐麻木,而精神上的弦在紧绷了一整天后,也终于到了极限。
萨琳娜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还剩……两天……)
不知过了多久,萨琳娜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晨曦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淡淡的光影。
身体的酸痛感依然存在,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依然有一种被撑开后的迟钝痛感,但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太多。
她动了动手指,却现自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禁锢着。
罗斯柴尔德正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像一只巨大的章鱼,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正隔着薄薄的睡裙,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臀缝。
是他的晨勃。
(这个精力旺盛的蠢猪……)萨琳娜在心中咒骂。
罗斯柴尔德似乎也醒了。
他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那根肉棒也更加用力地向前顶了顶。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重新复上了那对柔软的雪乳。
“早上好,我亲爱的萨琳娜。”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充满了欲望,“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我?”
他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胸前那颗小小的蓓蕾,轻轻地捻动起来。
萨琳娜的身体一颤,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警惕。
她知道,新一天的“服侍”要开始了。
如果让他来主导,天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她绝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被撕裂的感觉。
必须……必须在他开口之前,掌握主动权。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这是一个屈辱的、让她反胃的念头,但却是目前唯一能让她避免更深层伤害的办法。
萨琳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厌恶和憎恨。
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罗斯柴尔德。
在晨光中,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宿醉般的迷蒙和初醒的慵懒,甚至还点缀着一抹被迫承欢后的羞怯。
“巴尔萨泽……”她轻声呼唤,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罗斯柴尔德显然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了。他痴迷地看着她,低头就想吻上来。
然而,萨琳娜却灵巧地躲开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水汽氤氲的冰蓝色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如同一条美女蛇般,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滑去。
她的动作很慢,冰蓝色的长如丝绸般拂过罗斯柴尔德粗壮的胸膛、肥厚的肚腩,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