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笑什么呢?”张学赞问齐荣
“我看他笑我就笑喽!”齐荣指着顾青橙认真的说
顾青橙说:“我笑张公子观察好仔细,一个是说,一个是写,都能联想到一块,实在有趣!”
“对对,我也觉得有趣!”
张学赞认真的说:“虽然一个是说,一个是写
但是一个人的写作手法和顺序是很难改变的
我感觉这两个人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种写作手法,甚至有可能是师出同门也未可知!”
“张公子竟有如此观察力和能力,又才学过人,怎么没有效力国家呢?”,顾青橙看着张学赞审视的问
张学赞想拿起茶杯喝口茶,缓解一下局促的心情
但现茶杯竟然是空的,齐荣立马起身斟茶
轻声说:“张公子慢慢说,不着急!”
张学赞喝口茶,叹口气,才抬头看着两位,无奈道:
“我是一心想报效国家,奈何我有心无力!
我这身子,一是上不了战场,二是不可登堂,何来效力一说!!
只能整日赋闲在家啊!等着哪日先人带我走进那黄泉路!”
顾青橙看着张学赞,起身走到窗外,打开窗户看着楼下街景
楼下的叫卖声立马传入进来
顾青橙回头问张学赞:“张公子可听过一句话?”
“是何话?”
“人生自古最忌满,小满胜完全!”
张学赞摇头:“从未听过!”
顾青橙转身依靠在窗前
芸芸众生,各有樊笼。
有姻缘错配,反得儿女贤良。
有夫妇和顺,奈何体弱多恙。
康健如松者,长叹囊中羞涩。
金玉满堂者,每忧子嗣庸常。
有少年得志,半百既赴泉台。
有半生蹉跎,老来终成大器。
情真爱浓,偏遇薄情浪子。
游戏人间,竟逢痴心佳人。
子女慧极常做蓬飘萍散。
儿孙愚钝反得绕膝承欢。
有勤如蜂蚁,终身碌碌只温饱,有狡作狐鼠,一时得势便称雄。
有怀瑾握瑜者,淹于市井尘垢。
有弄潮逐浪儿,终作沧海蜉蝣。
文墨纵横,困于名缰利索,庙堂高居,累于权谋倾轧。
商人拥帛愁销路,耕者扶犁望丰年,造化何曾有偏私。
红尘本自是难全,日月尚有盈亏之憾,山河犹存崩裂之悲,况血肉之躯乎。
宇宙洪荒里,谁非芥子微尘,江湖逆旅中,尽是霜途倦客,。
命数如棋局局变,浮生似茗盏盏新。
百样营谋烟火客,各藏风雪各肩霜。
逐日贪嗔者,徒增三千烦恼。
守缺抱朴者,自得一片澄明。
莫见他人起高楼,且看自家灶火温,但守三分知足意,自有清风叩心门。”
张学赞呆呆的定住了,直直的望着顾青橙的方向
但眼神中,仿佛透过窗户看到了生活中的芸芸众生
顾青橙走到张学赞身边,坐下自斟一杯茶
抿了一口笑着说:“张公子莫怪,我这人就是话多,就喜欢说教
我惜张公子才能,所以叨叨几句,你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