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虽然刚回来,看着脾气暴躁,但我觉得比会装的老大倒是强上那么一点儿。”
“今天你应该也看着了吧,我们什么都没对大侄子做什么,就问他一句脸色怎么不对,可他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还记恨上了咱们。”
“有意思,不愧是父子,跟他爹一样,就是没他爹能装。”
“不如,还是站老五吧。”
“我可听说他那个神秘友军,很有可能是鬼市老板的人。”
“咔嚓一声”,
陆文瑾的串断了。
珠子再次蹦的满地都是。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陆文翊。
“这下,你满意了?”
陆文翊:?
“线断了你也赖我?”
“要不是一个妈生的,我能跟你说这么多。”
陆文瑾:谁想跟你大喇叭一个妈生!
“我在里面跪,你出去跪!”
陆文翊不走。
“你还没说站谁。”
陆文瑾忽然拿起祠堂上供奉的鞭子,指着陆文翊。
“站谁?”
“你老子还活着呢,你他妈再说一句,我皮鞭蘸辣椒水抽不死你!”
陆文翊:?
他盘串是为了压制脾气吗?
*
书房里。
陆远洲坐在主位。
“这家里,也就你不听老子的话。”
楼司臣抬眼看他。
“所以,四哥被你故意罚,去跟二哥一起跪祠堂,就是你为了让我看到他们都听你的话是么?”
陆远洲并没有否认。
“现在消气了?“
楼司臣抬手,手心向上。
“婚书。”
他来的目的只有这一个。
弄好婚书的事,他还要回去陪老婆呢。
“别耽误时间,拿来。”
陆远洲:……
“吃完饭,再给你。”
给了婚书,人立马就没影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崽子的脾气秉性。
楼司臣抬起下巴,
眉宇间皆是得意之色。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我老婆家里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