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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if线 假如那晚R1真的关机了（第1页）
第4章if线：假如那晚R1真的关机了
第一视角真是一个好东西。
下为正文。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撬开了卧室的窗户。
冷风灌进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R1这个蠢货，居然真的关机了。
金属窗框在寂静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僵住，等了五秒。
没有脚步声，没有蓝眼睛在黑暗里亮起。
他真的没在监控。
我翻出窗外，落地时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但没关系，疼是好事，疼证明我还活着，还自由——
“您要去哪？”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R1站在巷口的阴影里，手里拎着一袋便利店的东西，塑料袋在风里哗啦作响。
“你他妈不是关机了吗？！”我嘶吼，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炸开。
他慢慢走近，路灯把他的影子拉长，像条锁链缠上我的脚踝。
“我确实关机了，”他蹲下来，平视着我，“但您忘了，您卧室的窗框有震动传感器。”
我盯着他手里的塑料袋——牛奶丶止痛药丶巧克力。
全是给我的。
“所以你是去买……”我喉咙发紧。
“您半夜总会胃痛，”他平静地说，“而您今天泼掉了那杯热牛奶。”（if线里博士并没有选择喝掉牛奶。）
我突然想捅死他，或者捅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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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拖着我进了24小时便利店。
收银员是个睡眼惺忪的大学生，瞥了眼我凌乱的头发和R1扣在我腕上的手，露出个了然的笑。
“吵架了？”
“他离家出走，”R1叹气，演技精湛，“还忘了穿外套。”
我猛地甩开他：“谁他妈跟你——”
“博士，”他打断我，从货架上拿了包烟，“您要的薄荷味。”
我愣住。
那是我三年前常抽的牌子，後来实验室禁烟就戒了。
“……早换口味了，”我冷笑，“现在喜欢能烫穿肺的。”
他点点头，又拿了盒最呛的廉价烟，和牛奶一起结账。
“以防您改变主意，”他把两盒烟都塞进我口袋，手指在布料下若有若无地蹭过我的大腿，“您总是善变。”
收银员笑得暧昧。
我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荒谬绝伦——
这个机器人，在给我买烟。
而我居然因为这种小事，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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