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不知何时推门出来,一身轻薄的毛衫,长身玉立地抄兜站在门口,“你们俩还打算聊多久?”
温燃闻声扭头,看他穿的那么单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她裹着披肩朝他走去,语气几分不自知的嗔怪,“出
来怎么不多穿点儿?”
听着跟老夫老妻似的。
薄祁闻嘴角勾起颇为受用的淡笑,那张脸在靡靡夜色下清隽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挑眉,“着急找你就出来了呗。”
后头的jennifer难得见薄祁闻这副样子,顿时生出老熟人的嫌弃,“你俩能不能别塞我狗粮,过分!”
三人一起进了门。
薄祁闻一手牵着温燃被冻凉了的手,一面用掌心去温她的耳垂,说,“时候也不早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这话明显是对jennifer说的。
jennifer也懒得和他计较,翻了个白眼说,“过河拆桥,见色忘义!”
温燃禁不住扯了下嘴角。
jennifer没有挣扎的意义,回来和明婶儿打了声招呼,便跟着司机回去了。
时候不早,沈念辞回自己房间打游戏去。
只有薄祁闻和温燃在一楼。
温燃把自己大老远带来的翡翠茶具礼盒打开给他显摆,薄祁闻喜欢归喜欢,估摸起价钱,不忘揶揄她一句,“金子坤的电影你是又白干了。”
一提到金子坤。
温燃就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抿了抿唇,没接话。
薄祁闻把玩了一会儿杯子,揽住她的腰,把她从地毯上捞起来,抱坐在自己怀里,耐心温柔地看她,“他有没有再欺负你?”
温燃搂着他的脖颈,摇头说,“他不敢。”
薄祁闻纵容地看着她,轻笑,“你这算狐假虎威?”
温燃被他那张脸蛊惑到一瞬间乱了心智,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嗓,说,“不行吗?”
看她小脸紧绷的样子。
薄祁闻闷一出声浮浪不经的笑,煞有介事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允许。”
也是胆子大了。
他话音刚落,温燃就凑上去,在他脸上毫不犹豫地亲了一下。
怪伤风败俗的“吧唧”一声。
偏偏赶上明婶刚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她吓得哦呦一声,差点儿崴到脚,好不容易站稳,拿着刚洗好的抹布半遮着脸就灰溜溜地上了楼。
空气静默一瞬。
薄祁闻和温燃对视两秒,同时笑得肩膀直颤。
好不容易伏在他肩膀上笑够了。
薄祁闻捏了捏她的腰,说,“我们还是把地盘让给明婶,她厨房还没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