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42章祁雨涯做了一个……
祁雨涯做了一个梦,森林里召开动物大会,从下午一直开到晚上,一只猫和一只狗为了动物大会的奖励玩偶打了起来,动物们都凑上去围观。
趁着猫狗打架无暇顾及奖励的时候,一只猫头鹰趁着衆人不注意从空中俯冲下来将玩偶叼走了,兔子大叫提醒,猫和狗才停止缠斗,两只动物望着空中盘旋离去的猫头鹰傻眼,一边汪汪汪喵喵喵的吵作一团一边扑向空中摇晃的玩偶,然而终究是失败了。
猫头鹰已经把玩偶叼到森林深处……
故事到这里还是个画风和情节奇怪的童话故事。
直到她梦里的玩偶突然活了,它不断变大,然後有东西从玩偶中长了出来,它睁开双眼,开始报复破坏规则的猫头鹰,将它的毛拔了干净……
这个诡异而奇怪的梦,如同一部胶卷影片一般从她的眼前闪过,最後放映带放映出的画面变成了黑幕,她听到放映机咔擦咔擦的倒带声,整个人也陷入深深的昏睡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睡在车上的女人鼻尖微动,她嗅到了些草木和泥土的清香,车窗打开着,山风吹拂过她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带起阵阵惬意的凉爽。
药劲虽然过去,祁雨涯的头依然有些昏昏沉沉,好在意识逐渐清醒了。
有人的头压在她的肩膀上,毛茸茸的,他的发丝扎着她的脸。
她捂着脑袋,酒会上的一幕幕在她的脑袋里闪回,祁雨涯十分不耐烦地将“馀侨”的头推到一边。
祁雨涯自己一个人挪到车後座的车窗坐着,进入了贤者模式,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她要了哈维尔,又要了“馀侨”。
祁雨涯之所以说“要”这个词,是因为这个词既兼具了封建性又兼备一种勉强之感,第一个的时候,她还有些慌张,第二个的时候,她已经略微有些释然了。
没事的,祁雨涯,真的没事的。
这不是一个道德命题,而是个人魅力的问题,是她拒绝了一个人,另一个人会崩溃痛苦无助癫狂的问题。
好在她拒绝了边岫安,起码他不用深陷这种道德困境中,也不必掺和到四角恋这种感情的泥淖中。
他是她的初恋,是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边岫安虽然贫穷,但爱她的心是真的,她不会让他在跟一群天龙人的争风吃醋中否定,迷失自己的。
而褚致,祁雨涯叹了口气,她本来是想要他的,但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馀侨和哈维尔都已经够她受得了,她还是趁着褚致现在人还比较理智冷静,尽早跟他体面告别比较好。
她是能接受馀侨和哈维尔的,但她并不打算一下子接受,他们两个得定个次序,一个一个来,不能有重合期,而且一个月两个人一起不能超过五次。
这是个穿书文,她得考虑次还有尺度数对整本书的影响。
一个月超过五次,恐怕不行,太激烈了。
这种情况超过五次,整本书也就完了。
想明白了这些,祁雨涯这才有空扫了眼窗外的景色,看着外面的灌木丛林,听着鸟鸣虫啼,她蹙了蹙眉。
馀侨怎麽把车开到大自然来了。
怎麽回事,这是哪儿的山?
她看了眼自己裤腿上沾上的些泥土,还有衣服上的草屑,她的脑内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激烈画面。
月光下,树林里。
嗯。
她说一部纪录片,《动物世界》。
她的目光扫过後座另一边还在昏睡的人,本来下药就已经很……结果飙车飙到到大自然了。
好野外的环境。
倒在一边的人身子歪斜着,一截白皙的腰身露出来,他的上身透过衬衫看出来,胸肌很饱满。
祁雨涯咽了口唾沫。
“馀侨”还怪有料的。
祁雨涯拍了拍“馀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