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年的习惯他都快形成肌肉记忆了。
“药膏,祛疤的。”说着许灿摸了摸夏寒舒的脸,“这里原来被划伤了。”
是这样吗?
夏寒舒把许灿手上的药膏抹到了许灿自己脸上,自己重新挑了一小块轻轻涂在刚才许灿摸的位置上。
洗漱完,许灿把夏寒舒抱到了楼下客厅的沙上,自己去了厨房,开始煲汤。
夏寒舒看着表现自然的许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警察到的很快,夏寒舒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把许灿对他说的事都陈述了一遍。
那边的警察看着许灿,明显有些为难。
夏寒舒不乐意了,这是什么意思?有钱了不起啊,那不还是他的遗产吗!
“看他干什么!我是受害人!救我出去啊!”
“嗯。”许灿宠溺的揉了揉夏寒舒柔顺的长,“等我一会喂完饭再和你们回警局。”
小警员如释重负,“好的,你们慢慢吃,不着急。”
许灿把煲好的鸡汤端了过来,舀了一勺吹凉喂到夏寒舒嘴边,“乖,吃一点,要不等会该饿了。”
夏寒舒阴沉着脸,一点都不想吃,但是他是真的饿了。
失忆的夏寒舒比起从前要好哄的多,虽然还是吃的不多,但对于吃饭总归是没那么抗拒了。
走之前,许灿打了个电话,把特助叫来照顾夏寒舒,还叮嘱他要是自己明天回不来,要他带夏寒舒去医院做个检查。
夏寒舒当然不愿意,但是许灿把副卡给了特助,而他,身无分文还失忆了!
夏寒舒也跟着警察去了警局,果然,如同许灿说的一样,他被销户了,现在对于别人来说,夏寒舒已经是个死人了。
而夏清瑶和阮云菏也在他死后移民去了国外,至于阮凝酥,他更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夏先生,很晚了,我送您回西山别墅吧?”
夏寒舒气呼呼的瞪了特助一眼,“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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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心虚的看着夏寒舒,这位谁不认识,但有许灿在,他什么都不敢说。
“夏先生,其实我是听障人士,你还是别和我说话了!”
夏寒舒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我要找我妹妹,现在、立刻、马上!要不我就死给你看!”
闻言,特助快要哭了,那样子就差给夏寒舒跪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清瑶小姐在哪啊!求您了,我只是个打工的,您别难为我了!”
夏寒舒气呼呼的往马路牙子上一坐,“我不管,我不回去,我肯定有朋友吧,你把我送我朋友那!”
朋友?
这活阎王哪来的朋友?
那群人不是惦记着要他小命就是馋他身子,他哪敢把人送过去。
“您有吗?”特助小心翼翼的问。
夏寒舒更不高兴了,“我长这么好看你居然说我没朋友,你什么眼光!”
夏寒舒觉得要是他不喝那碗鸡汤,现在肯定要被气晕过去了。
“有有有!我马上想!”
“楚少!我送您去楚少…那…吧…”特助越说越没底气。
楚政霖早就出国了,他去哪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