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九屿沉了一口气。
“拉!”
石头发出了一声声响。
九屿挑眉,没想到这么顺利,这石头竟然是动了一下。
她冲着觉崖点头。
“三、二、一!”
“拉!”
石头忽然没了动静。
“再拉!”
觉崖皱了皱眉,这粗绳在他的手掌心勒出了一条红印,火辣辣的疼。
“一鼓作气。”九屿见状,也拽住了绳子的末端,这狭窄的小径,最后还剩半个身位,站不下任何一个男性和成年女性,但刚好还能站下一个娇小纤细的她。
她沉了一口气:“三、二、一!”
水匪们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
“拉!”
“拉!”
“拉!”
石头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响动,随后一声巨响,噗通一声沉入水底,吓了漱岩一大跳。
水匪们的手里一空,手中的绳索随着巨石沉入海底,他们顿时被绳索带的往前好几个踉跄,通通撞在了最前方的觉崖背后。
觉崖忽然感到一阵巨痛,迅速收缩的绳索在他的手掌和手背撕扯出一道血痕,还好他松手的速度极快,否则自己的手掌恐怕难保。
这粗制的麻绳虽然结实,但极其扎手,觉崖解了一条捆在腿上的布条简单缠在手上,被海水浸润过的布条,绑在伤口上无异于雪上加霜,但总比整个手掌浸在海水里要好。
“你们先休整一下,二水跟我下去。”九屿似乎是磕了一下,正在愁眉苦脸地揉自己的膝盖。
“你和那个公子要不要下去看看?”九屿路过觉崖的时候问。
觉崖抬头看了一眼漱岩,“看他很好奇,带他下去看看吧。”
九屿暧昧地哼了一声,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好奇就是了,她冲着漱岩招招手,好像在招呼什么小猫小狗。
漱岩四下看了一番,从礁石顶端飞跃而下。
九屿其实还想再看看那种奇怪的轻功,但是她看到漱岩扑腾一声落入水中,不出意外地呛了两口水,然后吭哧吭哧冲他们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