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莫哭,阿父好着呢!阿父不在家,你和母亲要好好照顾祖父,知道吗?”
提到祖父,姚锦芸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祖父有言在先,不能将他老人家缠绵病榻一事告知父亲。
如今药石无医,眼看就要不行了。
擦了擦眼泪,哽咽道:
“芸儿知道,会照顾好祖父,阿父放心”
姚启应了声,想到什么,继续道:“明日起,你不必再来狱中”
“阿父,狱中苦寒,芸儿怎能不来看你?”
姚锦芸只当父亲是觉得翻供渺无希望,放弃了。
对此很不赞同。
至于长公主血溅朝堂一事,还未传开,自是不知。
姚启饮下一大口酒,压低声音。
“芸儿,为父今夜便会出狱,赶往边境,你回去告知家人,以免他们担心,切记,此事不能声张”
姚锦芸小嘴微张,惊讶不已。
“阿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有些怀疑阿父的神经错乱了,胡乱言语。
姚启点头应是,将君凰来此之事悉数告知。
在女儿的震惊中,继续道:“或许再过不久长公主会驾临国公府,切记不可怠慢,她先是敬宁长公主,后才是我国公府的表小姐”
压下心中狂喜,将阿父所说一字一句记在心中。
拭去脸上泪痕,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阿父放心,女儿记住了,我这就回家准备些衣物之类”
说着就转身,作势离去。
姚启迅将人拉住,严肃的嘱咐道。
“既是重新上阵杀敌,长公主定会准备一应物件,此事不可声张,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姚锦芸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满脑子都是长公主一事。
父女二人寒暄过后,依依不舍的道别。
姚锦芸一步三回头,提着食盒不舍的离去。
阿父戍守边关,多数时间身在边境,难与家人相见。
如今重新披挂上阵,怕也是如此。
另一边,君凰与水苏回到宫内。
刚踏入乾极殿,耳畔隐约传来不满的抱怨声。
“都两个多时辰了,皇姐怎的还没回来?”
“时辰到了,孤是不是可以去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