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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帝心倚重(第1页)

【系统提示:成功度过“帝疾”危机,获得特殊状态“帝之倚重”(效果:皇帝信任度大幅提升,寻求宿主意见频率增加,遭遇嫉妒与构陷风险同步大幅提升)。主线任务“昭仪之路”进入新阶段:巩固地位,化解危机。支线任务“探明信任暗雷”出现新线索。警告:检测到来自萧淑妃阵营的恶意值急剧升高,反击倒计时开始。】

皇帝礼治那场突如其来的急症,如同一块被投入深潭的万钧巨石,不仅在当时激起了惊涛骇浪,其引的涟漪更是在事后许久,依旧在后宫乃至前朝隐秘而持续地扩散着。尽管太医院与内侍省联合布公告,口径一致地宣称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加之连日操劳以致晕眩”,意图将大事化小,但那一夜紫宸殿彻夜通明的灯火、太医令及数位院判频繁仓促的出入、以及伍昭仪被深夜急召并留守至天明的特殊待遇,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又如何能完全瞒过那些时刻紧盯宫廷风向的“有心人”?

伍元照的生活,自此进入了一种表面风光无限、内里暗流汹涌的新阶段。赏赐之物不再仅限于彰显恩宠的珠宝饰、绫罗绸缎,而是变得愈贴心且务实。各地进贡的珍稀药材,如百年老参、雪域灵芝;失传已久的医学典籍孤本,甚至是前朝御医的秘方手札;以及一些看似寻常却极费工夫的养生食材,例如需要特定水温、特定时辰采集的晨露,或是产于悬崖峭壁、采集极为不易的稀有山珍,都如同流水般被送入缀锦宫。礼治皇帝似乎真将她视作了专属的“健康顾问”,一种越了寻常妃嫔侍寝承欢的依赖关系,正在悄然形成。

每日的皇帝脉案,在经太医呈报之后,御前大总管吴公公总会“顺路”或是“奉茶”之时,踱步到缀锦宫,有时是转述太医的诊断细节,询问伍元照对药方增减的看法;有时则是带来陛下当日的饮食起居记录,请她参详有无不妥之处。更甚者,当礼治批阅奏折感到疲乏困顿之时,也会宣伍元照前往紫宸殿。并非每次都需要她侍奉汤药或是言语解忧,有时仅仅是让她在一旁的暖阁内安静地看书,或是焚香抚琴。皇帝曾对吴公公有言:“伍昭仪性子沉静,通晓医理,有她在旁,朕便觉得心神宁定,比那些安神香更有效用。”这话辗转传入后宫,更是激起了无数暗涌。

这种陪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与精神层面的依赖。礼治看她的眼神,也愈复杂。欣赏依旧,宠爱更甚,但最深处的,是一种连他自己或许都未完全意识到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深刻倚重。他在生死边缘真切地走过一遭,而将他从幽冥关口拉回来的,正是这个看似柔弱、却身怀绝技的女子。这种经历,在帝王孤寂而多疑的内心深处,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系统提示:皇帝好感度维持(情根深种)。信任度提升至(深度依赖)。“帝心渐倚”任务持续进行中,依赖度+。】

这一日,礼治在处理完一批关于西北军务的紧急奏章后,旧疾引动的头痛再次作,额角青筋跳动,太阳穴如针扎般刺痛,连晚膳都未曾传用。伍元照被紧急宣至西暖阁时,见他正以手用力揉按着额角,面色在烛光下显得苍白而疲惫,眉宇间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烦躁与郁结。

“陛下,”伍元照步履轻盈地上前,将一盏她根据太医方子微调后亲自冲泡的宁神茶轻轻放在御案一角,声音柔和似水,“政务虽要紧,但龙体乃国之根本,江山社稷皆系于陛下一身,还需暂且歇息片刻,保重为上。”

礼治并未立刻去碰那茶盏,而是抬起眼,目光沉沉地看向她,那眼神深处是审视,是探究,也有一丝罕见的迷茫。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问出了一个极其突然且敏感的问题:“元照,你每日在这深宫,或许不知前朝喧嚣。你可知这满朝朱紫,日日伏阙上奏,言必称江山社稷,口不离黎民福祉,可这煌煌奏表之下,滔滔言论之中,究竟有几人出自真心?几人是为了一己之私利、党派之倾轧?又有几人,不过是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之辈?”

这话问得石破天惊!已隐隐触及了前朝权力争斗最核心、最隐秘的地带,绝非一个后宫妃嫔应当置喙的领域。伍元照心中警铃大作,瞬间绷紧了心弦。她深知,这绝非寻常闲聊,而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试探!答得好,或可让这份倚重更深一层;但若稍有差池,言辞间流露出哪怕一丝对朝政的兴趣或不妥的判断,之前辛苦积累的信任可能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甚至引来杀身之祸。

她迅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思量,沉默了片刻,仿佛在仔细斟酌措辞,方缓声应道:“陛下垂询,臣妾惶恐。臣妾久居深宫,于前朝经纬、大臣品性,实乃一无所知,岂敢妄加评论,以管窥天?”她先将自己摘清,表明立场,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静而然,“但臣妾愚见,人心隔肚皮,真伪本就难辨。陛下天纵圣明,烛照万里,心中自有一面明镜高悬,足以洞察秋毫之末。臣妾只知,无论上奏者初衷为何,是真心为国还是另有所图,其建言所行之事,最终的利弊得失,都会显现在天下百姓的生活之中,其功过是非,也必将由后世史官秉笔直书,载于青史。因此,陛下只需俯仰之间,无愧于天地神明;行事决策,有利于江山万民,这本身,便是最公正、最犀利的明鉴,又何需过于纠结于每份奏表背后的具体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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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具体评论任何一位大臣,巧妙地将评判的标准从难以捉摸的“动机”引向了相对客观的“结果”(百姓生计、历史评价),同时将最终的责任和评判权归结于帝王自身的德行与功业(无愧天地、有利万民)。这番回答,既避开了具体人事的陷阱,彰显了远离前朝纷争的本分,又暗含了对帝王勤政爱民的期许与鼓励,展现了一种脱而正直的大局观。

礼治闻言,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她,久久不语,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直抵灵魂深处,审视这番话究竟是精心编织、以退为进的权术言辞,还是真正自本心的通透见解。暖阁内静得只剩下烛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空气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良久,皇帝眼中那逼人的锐利渐渐化为一抹复杂的感慨,他长长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伸手将案上那盏已然微凉的宁神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俯仰无愧于天地,行事有利于万民……说得好,说得极好。”他放下茶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萧索,那是属于孤家寡人的寂寥,“可这世间事,往往是知易行难。道理人人都懂,落到实处却步步维艰。有时朕独坐在这空旷的紫宸殿中,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奏章,听着殿外呼啸的风声,亦觉……孤家寡人。”

最后四个字,他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是自言自语,却字字如重锤,狠狠地敲在伍元照的心上。这是一位掌控天下的帝王,在身心俱疲之时,罕见地卸下了所有心防与面具,流露出的真实情绪与脆弱。伍元照心脏微微一紧,她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甚至是危险的。同情?她不配。安慰?或许会显得轻浮。她只是默默地、动作轻柔地再次为他斟满了一杯热气氤氲的新茶,然后将茶盏轻轻推到他手边,自己则退后半步,垂静立,以一种无声的、沉稳的陪伴,回应着这份沉重的信任。安静的陪伴,此刻远胜过千言万语。

【系统提示:成功应对皇帝敏感问题试探,政治智慧+o,皇帝信任度+(当前o)。获得特殊状态“帝心微敞”(效果:皇帝更可能在对宿主面前流露真实情绪)。警告:此状态伴随极高风险,需谨慎应对帝王情绪波动。)】

然而,圣眷愈隆,嫉恨愈深。萧淑妃一党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怀疑与不敢置信之后,迅从慌乱中调整过来,反击随之而至,并且比以往更加阴险毒辣,直指要害。

这日午后,秋阳明媚,伍元照正坐在缀锦宫偏殿的窗下,仔细核对着尚宫局送来的秋季各宫份例用度单子,时不时用朱笔批注几句。大宫女慧明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脸色凝重,她先是眼神示意了一下殿内伺候的其他宫人,待众人识趣地退下后,才快步走到伍元照身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娘娘,不好了,出事了。宫中……宫中不知何时起,都在私下里流传着一些污糟话。”

伍元照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笔尖的朱砂在纸面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点。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穿透力:“是关于陛下上次急症的?指向本宫?”

慧明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流言传得隐晦,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话里话外,都引向娘娘您之前进献给陛下的安神香囊,以及……以及您近来为陛下调理龙体所用的药膳方子。”她喘了口气,继续道,“他们说……说娘娘您精通药理,若真想在其中做些什么手脚,寻常太医一时半刻也未必能立刻察觉。更可恶的是……甚至有人暗戳戳地指摘,说娘娘您当初在感业寺清修,或许并非只是吃斋念佛那么简单,言下之意……怕是影射娘娘来历不明,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宫……”

这话可谓恶毒至极!不仅将皇帝突急症的根源巧妙地引到了伍元照的“好意”和“专长”之上,暗示她可能借医术之名行不轨之事,更是阴险地影射她出身佛门净地却可能藏污纳垢,本身就是一个“不祥之人”。一旦这种流言在宫中形成气候,甚至传到前朝某些有心人的耳中,伍元照便是浑身是嘴也难以辩白。之前的救驾之功会立刻被扭曲为蓄谋已久、博取信任的阴谋,她将从备受倚重的功臣,瞬间跌落为嫌疑重重的祸水,万劫不复!

伍元照握着笔杆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迅蔓延至四肢百骸。这绝非简单的争风吃醋,而是直指她性命、欲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致命构陷!幕后黑手,几乎不言而喻,除了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萧淑妃,还有谁能有如此能量和动机?

“流言传播的范围有多广?可能查到最初的源头是从哪个宫闱、哪个奴才嘴里传出来的?”伍元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慧明眉头紧锁,回道:“这流言像是长了脚,传得极快,奴婢现时,好几个低位妃嫔宫里的粗使宫人都在角落窃窃私语了。源头一时难以查清,刻意抹去了痕迹。但……奴婢费了些心思,隐约打听到,最早似乎是从漪兰殿(萧淑妃居所)后院,一个负责浆洗打扫的粗使宫女那里,不小心漏出来的口风。”她顿了顿,脸上忧色更重,“而且,娘娘,奴婢这几日一直按您的吩咐留意着咱们宫里的动静,现小厨房那个叫德顺的帮厨太监,这两日行迹确实有些鬼鬼祟祟,前天傍晚借口去内府局领食材,中途消失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来奴婢使了钱打听,有人看见他和漪兰殿的那个同乡小菊,在御花园偏僻的假山后面又匆匆接触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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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们!伍元照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厉光。萧淑妃这招甚是刁钻,利用她早已察觉并有意留下的“眼线”德顺,反向传递模糊的、诱导性的信息,再通过底层那些不起眼、难以追查的粗使宫人散布流言,手段隐蔽,恶毒无比,即便追查,最后很可能也只能推到奴才们私下嚼舌根上,难以直接牵扯到主子身上。

“娘娘,此事关系重大,流言猛于虎,我们是否要立刻向陛下禀明,或者求见皇后娘娘,先行澄清,以正视听?”慧明急切地建议道,这是最常见的应对之法。

“不可。”伍元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定,“此时主动去说,无异于不打自招,显得我们心虚气短,反而落人口实。流言如风,无形无质,我们若大张旗鼓地去辟谣,正是对方求之不得的,只会让这流言传播得更广,让更多原本不知情的人知晓,更会显得我们欲盖弥彰,心中有鬼。”

她放下朱笔,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在秋风中微微摇曳的桂花树,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了清晰的计较:“对方想用流言这把软刀子杀人于无形,我们便不能跟着她的节奏走。我们要让这流言,最终变成射向她们自己心脏的毒箭。慧明,你过来。”

慧明连忙凑近。伍元照在她耳边低声吩咐,语平缓却条理清晰:“先,缀锦宫内部必须稳如磐石。你立刻传话下去,宫中上下,严禁任何人议论此事,违者不论情由,一律重罚,逐出缀锦宫。对外要展现出绝对的底气和镇定,仿佛根本不知晓这些无稽之谈。其次,对于德顺,不仅不要限制他的行动,反而要‘创造’机会,比如让他去库房取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或者安排他在靠近宫门的地方做些活计,让他能‘偶然’听到一些我们想让他传出去的话。”

“娘娘要奴婢安排人说什么?”慧明心领神会。

伍元照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就说,‘咱们娘娘行得正坐得直,献给陛下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经过太医院几位院判大人亲自审定、记录在案的?岂是那些躲在阴沟里的宵小之辈能随意污蔑的?’再说,‘陛下圣明烛照,对娘娘信任有加,岂会听信这等毫无根据的无稽之谈?那些散播流言的人,怕是打错了算盘!’总之,要传递出一种‘有恃无恐’、‘背后有更大靠山(指皇帝信任)’的态度,通过德顺这张嘴,反向传递回漪兰殿,迷惑对方,让她们摸不清我们的底牌,甚至疑神疑鬼。”

“奴婢明白了!”慧明眼睛一亮。

“但这还不够,”伍元照目光深远,“被动防御终非长久之计。我们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在陛下面前,或者至少在公开场合,自然而然、不着痕迹地粉碎这流言,并能顺势反将一军,揭露对方阴谋的契机。这个机会,需要等待,也需要……创造。”

(扩写部分开始,细致描写等待契机期间的宫廷日常、人物心理及暗流涌动)

接下来的几日,缀锦宫上下果然如同铁桶一般,宫人们各司其职,神色如常,仿佛外界那些暗潮汹涌的污言秽语从未传入过宫墙。伍元照每日依旧按部就班地去皇后处请安,协助处理一些宫务,闲暇时便在宫中翻阅医书,或是打理一下小药圃,气定神闲,不见半分焦躁。这份异乎寻常的镇定,反而让一些暗中观察的各宫眼线感到疑惑,甚至让某些原本将信将疑的低位妃嫔,开始觉得流言或许真的只是空穴来风。

而皇帝礼治那边,似乎也并未听闻这些流言蜚语,或许是无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或许是吴公公等人有意过滤。他对伍元照的倚重依旧,甚至因为前番西暖阁的交谈,偶尔会在批阅奏折间歇,与她谈论一些更抽象的问题,例如古今兴亡、人性善恶,虽不涉及具体朝政,却更像是将她当作了一个可以交流思想的伴侣。伍元照每次应答都格外谨慎,引经据典却不忘回归自身“妃嫔”的本分,既展现了学识,又不逾矩。礼治眼中欣赏的光芒愈盛,但伍元照心中那根弦却绷得更紧——她知道,这份“帝心微敞”的状态,既是机遇,更是行走于刀尖之上的危险平衡。

与此同时,她并未放松对萧淑妃动向的监视。通过慧明和另一名暗中培养的心腹小太监,她得知漪兰殿近日似乎也颇为“平静”,萧淑妃称病免了几次晨昏定省,但私下里却接连召见了其家族在朝中的几位官员女眷,以及宫内几位掌管关键部门的女官。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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