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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太子殿下又破防了讲的什么故事 > 2530(第2页)

2530(第2页)

就像她。

他厌恶她轻视她,可还是接受了她成为他的侍妾,与她做那等亲密之事。

宋轻风想起多年前,她鼓起勇气向兰哥哥剖白心迹,希望他可以与自己成亲时,他只是淡淡笑了笑道:“你还小,不懂情爱,谈何成亲。”

她天真地问道:“什么是情爱?只有懂了情爱才能成亲吗?”

他道:“当然,你不喜欢我,我们怎么可以成亲呢?”

她那时候一时脑袋懵住了,忘记告诉他,她喜欢他。

是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了她一个家。

只是而今。

原来,没有喜欢,也是可以成亲的吗?

若是兰哥哥也是因这样的缘由成婚,余生该是何等模样。

她不知道,只是心中有些闷闷的。

李岏见她一脸沉郁迷惘神色,和着刚哭完之后的凄楚,以为她是听闻了自己要娶太子妃之事,心中失落。

“你今日本来若是乖乖认错,磕头请罪,等她入主东宫之日,或许还有你的一条活路。可是你自己却耍小聪明,将自己逼上死路。”

“可是分明是她…”

李岏打断她道:“她是主,你是奴,犯错的只有你。”

宋轻风道:“您会救我吗?”

李岏低下了头道:“在这宫里想要活下去,保住自己的小命,只能自己想办法。孤不会过问这种事。”

况且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这些一律归为争风吃醋的小事,不值得他费半点功夫。

宋轻风见他神情,心中本就空落落的,一时更是没了趣味。

看来,打不过也只能早点跑了。

反正本来她也没打算在这京师长呆。

宋轻风看向李岏眼角下的红痣,算起来,他离开已两年了。

人生的离别,最可怕的,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生离还有相见之期,死别,却只剩无尽的灰暗和绝望。

李岏抬头,见她又睁着那双哭红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神情专注又认真,只是今日,他似乎感到里头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失落和伤心,叫人不忍多看。

他忍不住额心发跳,下意识捏紧了拇指上的扳指。

看来是自己方才的话,叫她伤了心。

她早该明白这些道理。

便是她大胆剖白,凭她的出生和来历,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切实的名分。

更不会为了她,与祝家产生嫌隙。

不过听闻她是外头长大,半年前才来了京师,总还存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与奢望。

“宫里规矩森严,便是孤也要受其束缚,你若总是一副不以为然,以后连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宋轻风咬了咬唇,他说的不错,对这宫城来说,她不过是个匆匆的过客。

这些繁琐的规矩,她确实从未放在心上。

李岏说着目光下垂,落在宋轻风的腰间,不再疾言厉色:“你虽出身民间,但既入了宫,以后日子还长,更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所言所行。”

宋轻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

她下意识一把捂住了荷包!心头剧震。

难道叫他发现了?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岏道:“又不是三岁小儿,成日里挂个糖袋子?”

宋轻风这才松了口气,微微发颤的手指在衣摆上抓了抓,轻声道:“只是,妾喜食甜。”

李岏一窒,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打开面前的文书。

看了一会才开口道:“今日只是小惩大戒,若是再犯,孤绝不会轻饶。下去。”

宋轻风下午跪了一场,又哭了一场,全身失了气力,闷闷地“是”了一声,耷拉着脑袋退了出去。

李岏余光瞧见她鹌鹑一般,全无往日的半点生气,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将文书一丢,一脚踢脱了鞋子,爬上了矮塌。

呆呆地坐了一会,拿起笔来又扔了,从一堆摊开的书里翻了卷棋谱出来。

全福瞧见了,忙将白玉棋盘摆出来放在案上。

李岏看着棋谱,却道:“孤前日得的那幅张书白的画,明日送去赵老师的府上。你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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