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转身走向客厅。
李清月此刻正坐在沙上,她换上了一件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她雪白的胸口和深深的乳沟。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甜香气,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沐浴后散出的氤氲湿气。
“怎么,舍不得出来了?看你对你妹妹那么温柔体贴,还给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我怎么没这待遇啊?”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却又藏着一丝被我重视的窃喜。
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鼻尖埋在她的丝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那迷人的体香。
“老婆大人吃醋了?哪有,我只是觉得白羽这丫头受了太多苦。刚才我们夫妻这样欺负她,我是做哥哥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轻声在她耳边解释着,手指在她睡袍下的肌肤上轻柔地摩挲着。
李清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那双水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光芒。
“呵,你以为你那妹妹是省油的灯?别被她外表骗了。我可看着呢,她享受着呢。你那点儿温柔,她还嫌不够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却又充满了对白羽的了解。
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腰侧,随即停在了我的臀部。
“哎哟,你看看,臀部的伤口又裂开了。叫你动作轻一点,做爱的时候那么凶,伤口又流血了吧?”她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心疼。
她轻轻拨开我的睡裤,果然,我的臀部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此刻再次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将睡裤染上了一小片暗色。
“没办法啊老婆,谁叫你那么美,你的身体又那么舒服,我每次都忍不住。一看到你那白嫩的肌肤,我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我将她抱得更紧,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她肌肤上散出的幽香。
李清月被我一夸,脸上泛起一丝满足的红晕,她轻啐一声,却又抵不住我话语中的甜蜜。
“嘴贫!快点趴下,我帮你上药。我看你还是禁欲三天吧,好好休息,让伤口长好。”她的语气虽然带着命令,但手中的动作却无比温柔。
她起身去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和棉签,然后示意我趴在沙上。
我乖乖地趴下,李清月柔韧的指腹轻轻将冰凉的药膏抹开,画着圈儿,在我的皮肤上打转,微凉的触感沿着脊椎蔓延。
她那双灵巧的指尖带着药膏缓缓向下,每划过一寸皮肤,都留下湿润的凉意,她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偶尔会无意地刮擦到我后腰敏感的肌肤,引得我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栗。
她的表情专注而平静,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呼吸轻浅,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久违的名字突然在我脑海中闪现——孙玲玲。我突然想起,自从我和李清月从上海回来,就很少再见到她的身影了。
“对了老婆,最近怎么都没见到孙玲玲了?她最近忙什么呢?”我随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李清月涂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却又充满了不屑。
“孙玲玲?哦,我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她现在估计还在家里自闭呢。”她的语气看似嘲讽,却透露一丝无可奈何。
“断了?为什么啊?她不是舔了你二十多年吗?我们结婚后,你还带我一起玩她,她怎么了?”我有些惊讶地问道,脑海中浮现出孙玲玲那张在丝巾下娇羞又顺从的脸。
每次我们夫妻蒙着她的眼睛,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的时候,她都会出那种绝望又兴奋的呻吟,那场景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李清月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
“我把我们夫妻欺负她的那些视频,都给她看了。”她的声音听着冷血无情,其实带着一丝的失落。
我的心头猛地一颤,这李清月,真是又狠又辣啊。我完全能想象到孙玲玲看到那些视频后的绝望与崩溃。
孙玲玲恐怕做梦都没想到,她最爱的人,竟然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凌辱,还录下来。现在估计在家里怀疑人生呢。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试探性地问道,尽管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哼,我只是不想破坏她的家庭,让她好好反思。也让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奢求的。”李清月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仿佛也在提醒我什么。
我心里却觉得有些可惜。
孙玲玲那身体,除了前后穴我们没碰过,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我们夫妻玩遍了。
她那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她那乳房的饱满弹性,还有她那因高潮而绷紧的脚趾,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
“哎,可惜了。孙玲玲的老公指定有问题,他们七年夫妻手指都没碰过。他舍不得开的车,我们帮他开一下也没什么。你这样一搞,以后就没得玩了。”我带着一丝遗憾地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李清月睡袍的领口,目光却有些飘忽。
李清月将药膏盖好,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
“怎么,想她了?那你有本事,先把白羽的事情解决干净了,我就把孙玲玲喊过来和你双飞。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却又充满了诱惑,仿佛在给我画一个巨大的饼。
我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阵激动。
双飞李清月和孙玲玲,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
孙玲玲那白嫩的身体,那娇羞的模样,每次被我们夫妻轮流玩弄时,那种绝望又放荡的表情,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想到白羽,我心中又是一阵纠结。
妹妹我不想放弃,老婆也不想放弃,这齐人之福,真是太难了。
我那受伤的臀部此刻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提醒着我眼前复杂的局面。
说到老婆的前女友,我想起昨夜女儿说和同桌小雅之间事情。
“雪儿亲了小雅……”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