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金色的兽瞳里,疲惫、固执、期待,交织成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执拗。
他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
他只知道,把最好的猎物,撕碎了,叼到她面前。
林声声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攥住,又酸又软,疼得无以复加。
她哭,是因为心疼。
她想笑,是因为这家伙,真的……蠢得可爱。
“噗嗤。”
一声极轻的、不合时宜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
翎不知何时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贵公子派头,他用丝质的手帕嫌恶地掩着口鼻,仿佛眼前的不是能让所有兽人疯狂的至宝,而是一堆腥臭的垃圾。
“真是……野蛮又感人。”他狭长的丹凤眼瞥了一眼那血淋淋的心头肉,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林声声,你的品味,还真是别具一格。比起璀璨的星河,你更喜欢这种还在滴血的内脏?”
他的话,刻薄又恶毒。
可林声声这次,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她提着裙摆,绕过那颗巨大的鳄鱼头颅,无视了那块价值连城的“心头肉”,也无视了翎那张瞬间僵住的、英俊的脸。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巨虎的面前。
渊的身体僵住了。
他看着她走近,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期待的光芒一点点亮起。
她要吃了吗?
她喜欢吗?
他甚至紧张地晃了晃尾巴,带起一阵混杂着血腥与泥土气息的狂风。
然而,林声声没有去看那份“礼物”。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左前腿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开始黑,边缘泛着一种不祥的、诡异的紫色,那是沼泽巨鳄的剧毒正在生效的迹象。
“疼吗?”
她伸出手,小小的、白皙的手掌,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伤口旁边那被血污和泥浆糊住的雪白皮毛。
她的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又轻又软。
渊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
他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那点毒素对他强悍的血脉来说,只是需要时间就能清除的麻烦。
但是,当她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那一刻。
一股酥麻的、战栗的、比被巨鳄的獠牙撕裂血肉还要强烈的痛感,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从那处皮肤,直冲他的大脑!
他想后退,却又舍不得。
他想低吼,却又怕吓到她。
最终,这头刚刚手撕了湿地霸主的白虎战神,只是喉咙里出一声委屈至极的、小猫般的呜咽。
“嗷呜……”
不疼。
你摸我,才疼。
林声声当然听不懂他复杂的内心活动,她只当他是在撒娇喊疼。
她的心更软了。
“别动。”她立刻切换到了医生的角色,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命令的口吻,“坐下,趴好。我现在要给你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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