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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14页)

紫色烟雾退散,丝线尽数崩断。独门傀儡术被轻易破解,白泽意欢愣神之际,已被邬沧抱着后撤到十丈之外。颈间忽然传来皮肉开裂的刺痛,白泽意欢本能一摸,看着满手鲜血陷入茫然。

若不是邬沧始终关心他殿下的安危,刚及时将白泽意欢救走,只怕白泽意欢已死在长生剑下。

邬沧脱下外袍铺在沙地上,扶着白泽意欢打坐调息,减缓傀儡术被破的反噬。他怒不可遏直勾勾盯着南星,眼中唯余妖冶的寒芒。通灵境的威压彻底释放,邬沧瞬间闪身到三人面前。

谢羽廷的双刀最先迎上邬沧的拳风,刀刃在接触的瞬间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谢羽廷虎口炸裂,鲜血顺着刀柄低落。第二拳接踵而至,谢羽廷横刀格挡,整个人被轰得倒滑数丈,在沙地上犁出两道深痕。

南星的长生剑就在这时刺到。

剑锋上的银杏纹路骤然大亮,无数金叶状的剑气席卷而出。邬沧终于后退了半步,拳风与剑气相撞,爆开一圈气浪。谢羽廷趁机从侧翼突进,双刀交错斩向邬沧腰腹。

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

可邬沧只是沉腰,出拳。

最简单的直拳。

其威势却撞飞长生剑,震碎了交错的双刀。

“喻夏!”南星一边厉喝,一边选择偷袭白泽意欢。

高喻夏从幻境中猛然惊醒,琉璃水扇应声展开,半透明的屏障在邬沧第三拳落下前堪堪成型。高喻夏双手结印,扇面流转的水纹将狂暴的拳劲层层化解。可不过瞬息,裂纹便如织网般蔓延。屏障炸裂的巨响中,高喻夏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地。

邬沧全力一拳经过削弱,依旧砸到谢羽廷膝盖上,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压抑的痛呼。

高喻夏与谢羽廷不过是通筋境的新弟子,即便根骨极佳,也逃不过境界碾压。能和邬沧有来有回的过上几招,已是拼尽全力。

所幸邬沧急于回护白泽意欢,没有对二人赶尽杀绝,而是将矛头转向南星。

南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瞬发狂风、悬浮二咒,将高喻夏和谢羽廷飞速送往黄粱卦中。

被南星声东击西,邬沧恍觉中计,他怒喊:“伤了殿下,你们都得死。”随即转身去抓高喻夏和谢羽廷。

南星掐起梅花诀,再次瞬发狂风咒,风卷残云,沙暴尘嚣。一时之间,狂风肆虐,迷了邬沧的眼。南星趁机一剑刺向邬沧最后所处的位置,却刺了个空。

她瞳孔骤然凝缩,立刻转身回防,依旧迟了。重拳当头打来,被击飞数丈,倒地不起。

神咒乃至高境界的咒律,若非南星适才越阶使用,也不至于灵力枯竭,无力调用剑气。可每步打来,她都没得选。

“你们人类修练仙法,锻造法器,皆寄托于外物,却忘了一力降十会的道理。”

“妖生来拥有洪荒伟力和漫长寿命,人类对我们而言不过蜉蝣一粟。一群拥有灵根的仙士,便敢自诩神眷者?殊不知妖皆有灵根,本就该处在三界顶端,我们妖类才是得天独厚的伟大种族。”

邬沧踏着沉重的步伐走来,拳头上滴落着不知是谁的血。

就在这时,一缕紫烟般的丝线缠上了南星的脖颈。白泽意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卑贱的人类,真顽强。”丝线骤然收紧,南星咳出一大口鲜血,视野开始模糊。

她看到邬沧举起拳头,而长生剑正孤零零插在远处的沙地上,映着烈日,像一座肃穆的墓碑——

作者有话说:还有两章就打完了hh[奶茶]

第59章神明之下众生之上

一炷香前的山河殿中,落针可闻,安静到连喘息声都无。

只因谢澄和崔白鹤刚发生了前所未有的争执,直到现在崔白鹤还在喋喋不休:“谢兆光你以前不这样的,理智全无大局不顾重伤还非要去找死,我看你真是被迷了心窍了!”

谢澄却再无与其争论的心气,他看着镜中陷入困境的南星,默默积蓄灵力准备发动月缚。

此时,却有一只手突兀地按在他的手腕上。或者说,是准确地握住了旁人压根看不见的月缚上。

谢澄愕然回首,探究的目光落在满面无辜的燕决明脸上。

燕决明下唇那道竖线似乎更明显了,他指着沙盘上的照妖镜,轻声道:“师兄,你不是有半个神器吗?”

照妖镜本就有两块,合二为一时才能发挥完整的神威,但这两块单独使用也有惊人的威能。随着混沌珠女娲石心一起认南星为主的那半块属阴,主杀伐,而谢澄手中这面阳镜,主洞察。

阳镜,可以照见人的过去与未来。

“是啊,为什么不用呢?”崔白鹤绕到谢澄身后,幽怨开口:“阴镜被一分为三,南星暂时无法使用。而阳镜拥有化虚为实,召唤记忆之影的能力,这是右翼小队最后的生机,我实在不懂你的犹豫。”

谢澄看着镜中与邬沧过招的南星,陷入沉默。

用阳镜能召唤某个时间段的南星,也许是过去的她,也许是未来的她,这不受谢澄控制。谢澄是怕运气不好,召唤出过去的南星。

没入天外天修炼时的南星太弱,对战局不会有任何改变,反而会让南星想起不好的经历。谢澄隐隐觉得,南星很讨厌曾经的自己。

谢澄的纠结被“喂”的一声打断,只听王进宝高声怒斥:“你们磨叽半天,南星都快死了!”

谢澄猛地抬首,见南星倒地不起,胸前和腹间满是鲜血。他再无法瞻前顾后,于是强行调动还未恢复的灵力注入照妖镜,后背和腰腹的伤口再次开裂,他也浑然未觉。

而此时镜子另一边,邬沧和白泽意欢却愣在原地没有补刀。邬沧凑到南星身边,抹起满指腹的鲜血接连嗅了好几次,随即掐住南星的脸颊,拧眉发问:“你到底是谁?”

白泽意欢思索片刻:“邬沧,把她和那个冰山脸刀客一起带回南海去,其余人处理掉。”

邬沧瞟了眼地上灵力耗尽又身份神秘的盲女,确认她再无反抗余地,才奉命转身去攻击黄粱卦中的其余人。

谢羽廷毕竟是谢澄的亲卫,别的不说,储物戒中的灵丹妙药管够,给身边负伤的队友分了不少。他左腿只怕是断了,服了几枚丹药下去,伤势不再恶化,疼痛也大大减少。

隔着黄粱卦自带的结界,岳平君把邬沧和白泽意欢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卑鄙无耻的妖界渣滓!不光搞偷袭还趁人之危,都通灵境了还不要脸!有本事等人家灵力恢复再打啊!”

就连素来漠然的慕容璟,也无法维持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安逸,跻坐着冷冷注视力竭的南星。

被南星强行送入结界的高喻夏急红了眼,想冲又冲不出去,他只x能勉强维持镇定,在脑海中拼命默念南星的叮嘱。高喻夏告诉自己,要相信师姐,可目光不可避免地飞向那道红白相交的身影。

四人心思各异,显得一旁的卞垚炎格格不入。阵外,邬沧一拳接一拳捶着结界,卞垚炎趴在阵眼上欲哭无泪,“师尊说我命犯天煞,想要找到化劫消灾的贵人就必须加入向死而生。可还没等到死劫来,我就已经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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