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眼福,一切都被任绥占了便宜。
弄到最后,谢思仪已经忘了数多少次,整个人舒服靠在他怀里,两手抱着手臂,闭眼喟叹,轻哼出声。
“任绥,你说说话,理理我嘛~”
他最爱任绥暴涨时,忍不住发出的闷哼,但在帮他的时候,任绥偏偏连呼吸都很平静。
任绥单手揽着他的后腰,让他仰头靠在自己肩上,手上的动作没停,低头看下去。
遮了所有的光,谢思仪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胸口蓦地一热……
“唔!”
双眼瞪大,瞳孔震动,两只手从他坚实的手臂上脱落,又赶紧抱紧下巴处的黑发,刺得手心发痒。
谢思仪几乎没怎么思考,就交代在他手心里。
但胸口处的人却没起身,谢思仪从没被这么对待过,甚至以前他自给自足时,也没碰过那处,更没想到任绥会突然吻下去。
陡然的变故让人不由自主地发颤,手里的发丝被揉乱,情到深处又往下压了压手中的颅顶,期待下一轮。
谢思仪舒服极了——
作者有话说:思仪:帮帮忙[捂脸偷看]~
任总:每天一两次,打发谁呢?拿点东西换更多[撒花](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帮忙煮糖水……)
思仪:不是,干嘛算这么清楚啊?[裂开]
任总:亲夫夫,明算账,今晚四次来(手动)做完[墨镜]
(诶?老婆纽扣怎么没了,吃吃[坏笑][坏笑])
第52章
自从周末过后,两人互相帮忙的次数变多起来。
甚至有时谢思仪累得不想动,干脆和任绥睡到一起,把他当做自动供暖源。
至于为什么不在他自己的房间做,纯粹是他不想经常换床单。
两人虽然只是用手,但谢思仪喜欢半躺在床上,靠在任绥的身上,这样最省力,但是再怎么注意,也会漏一点在床单上。
每每这个时候,打扫收尾的工作,就成了任绥的日常。
谢思仪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洗澡,简直像个临幸完后宫的小皇帝。
“嗯?”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谢思仪,迷糊中双手被紧拷,落到烘热处。
“别,我要睡觉。”谢思仪没用力,只想睡觉。
他和任绥的频率还挺一致,要说有什么不好,那便是从那之后,任绥的早上运动时间,换了一半在床上。
任绥的声音带着哄骗的意味,“待会儿我也帮你。”
“而且你忘了,叔叔阿姨可说过,让你跟着我运动,偷懒了一个月,现在也该练起来了。”
简直是威逼利诱,谢思仪努嘴不满,想翻身用被子捂住头,不听他说话。
什么运动,这是正经运动吗?!
“昨晚不是弄了嘛?”
任绥把他翻到自己身上扒着,低头在他耳边嗫语,“嗯,但早上是我帮你运动,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毕竟我们要公平。”
谢思仪似是被他的声音扶平,放在胸上的手发昏一般往下去。
“那你也得帮我。”
任绥的声音很好听,如果每天都像这样在耳边叫醒他,谢思仪即使动动手,也心甘情愿。
“知道了。”
任绥半坐起身,将枕头放在身后斜靠着,任由谢思仪帮忙。
两人很克制地将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以内,冲了澡后还烤了吐司,谢思仪叼着坐上车。
车上是早间新闻,听得人昏昏欲睡,谢思仪还记得和他讲条件。
“我这算不算运动过量啊?”
每次他都要弄很久,偏偏自己也不争气,连时间都比任绥少几分钟。
“不算,也不是每天都帮忙,可能以后次数还会变多。”
“……”
谢思仪恨恨地咬下手里的吐司,顺手把不小心掉落的面包屑扫到他的真皮座椅下。
到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泡咖啡,谢思仪早起困得很,半杯下去清醒不少,高盛景才拿着手抓饼晃荡进来。
“思仪,以前那个老板回来了,还是原来的那个味儿,我们明天开始又可以去吃了!”
谢思仪听得眼睛发光,“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