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雨过天青。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在那张凌乱不堪的黑檀木雕花大床上。
江灵希是被疼醒的。
浑身上下像是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过一般,尤其是腰肢和大腿内侧,酸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而那处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地,更是火辣辣的疼,伴随着一种异样的肿胀感。
她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奢华至极的水晶吊灯。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契约、还有那个恶魔般的沈二爷。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褥冰凉,显然那人早已起身。
江灵希咬着唇,试图撑起身子,却感觉双腿间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
那是昨夜沈玉之留在那里的……罪证。
【醒了?】
一道清冷悦耳,却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江灵希惊恐地抬头。
只见沈玉之正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份晨报,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黑色长衫,穿着一套剪裁合宜的银灰色西装马甲,内搭雪白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
鼻梁上重新架起了那副金丝眼镜,头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斯文儒雅,俨然一副留洋归来的贵公子模样。
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将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二爷】,和昨晚那个在床上疯狂折磨她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沈……沈二爷……】江灵希下意识地拉紧被子,遮住自己满身的红痕。
【过来。】沈玉之放下报纸,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灵希身子一颤【我……我没穿衣服……】昨晚那件旗袍早就被撕烂了,底裤也被扯碎,她现在是一丝不挂。
【沈公馆里,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沈玉之摘下眼镜,随手放在小几上,眼神微微一暗,【还是说,江老板想要我亲自去抱你?】
想起昨晚被【抱】之后的惨状,江灵希不敢再忤逆。她忍着羞耻和疼痛,裹着那床薄被,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挪到沈玉之面前。
【跪下。】
江灵希屈辱地跪在贵妃榻边的长毛地毯上。
沈玉之伸出手,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轻轻挑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
雪白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一副好嗓子,也是一副好身子。】沈玉之的视线落在她的喉咙处。那里纤细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那是唱戏人的命根子。
【张嘴。】沈玉之命令道。
江灵希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张开了嘴。
沈玉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而是从旁边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勺,压住她的舌根,借着光线,仔细检查她的声带和咽喉。
【嗯,有些红肿。】沈玉之收回勺子,眉头微蹙,【昨晚叫得太狠了?】
江灵希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昨晚……她确实被逼着叫了很多次,从求饶到最后失控的哭喊,嗓子现在还哑着。
【你是名角儿,这把嗓子值千金。】沈玉之端起桌上的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喝了,润润喉。今晚还有堂会,我要听你的《霸王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