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听起来一次满足了家里人的三个愿望:稳定丶赚钱丶还在搞数学。
後来倾砚去了国激光所,电话那边她很兴奋。
“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很高兴,因为倾砚,我也开始对未来的工作産生期待,那些死气沉沉都因为她而消失了大半。
工作期间我的“恋爱游戏”还是不停,而且现在比读书时还要有钱一些。
我也问过自己,除了恋爱还能干好多事,比如旅游什麽的。
但规划一下就让我觉得有些麻烦,而且安全也是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恋爱带给人的荷尔蒙刺激总让我觉得无法被替代啊。
好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人,我就是觉得恋爱很美好。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年夏天我刚刚分手,在路上偶遇了刘承菲。
闲聊时我问她最近有没有联系倾砚,我给她发消息,好几天都没得到回复。
她说她也是,“可能又忙了,这都正常的。”
“也可能分手了心情不好。”
分手?
“和馀庭森?”我想也不会有他人。
见刘承菲点头,我有些意外的欣喜。
我想让这份躁动平息。
居然无效。
等我真的清醒过来时,已经站在了馀庭森所在的小区门外。
我为自己的冲动找个借口:因为他现在是一个人了。我觉得他需要爱,需要一个人保护他。
而他就像我青春少年时代的白月光,只要有一点机会我就不会放弃接近。
我这麽优秀,并不觉得自己没机会。
可我犹豫不决,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实在为人所不齿啊。
但上天好像都在帮我,还没进小区我就见到了买菜回来的馀庭森。
我开始像以前一样与他保持联系,想再去接近他。
不过他依然冷淡。
现在的我等得起,如果有机会也不想再错过。
馀庭森的奶奶记忆力衰减,我去看望她时,她常把我认错。
她把我认成了徐倾砚,对我叫着“倾砚,倾砚。”
她说,倾砚这麽久去哪里了,都不回来看馀庭森。
她说,庭森每天都不说话总是在等倾砚。
她说,倾砚不要和庭森闹矛盾啊。
被认错了两次,馀庭森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好,让我不用再来家里看奶奶了,她身体状况还好。
这麽尴尬,我确实应该甩脸色拒绝的。
可我还是说:“没关系,奶奶年龄大了我可以做那个安慰她的替身。”
其实我在无耻地幻想:做替身久了,馀庭森也会爱上我吗?
一到共同放假的日子,我就约庭森出来玩。
现在再想起来,他答应出来也只是为了散心,对我应该是没有一点感情的。
我们终于并肩走在路上,但距离不近。
我问起他当兵两年的感受,问起他考研的时候是不是很累,问起他工作怎麽样?
庭森倒是每一个问题都有好好回答。
说在海上的那两年见了很多,但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