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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第1页)

诺艾尔温柔地为我包扎伤口,指尖带着颤抖的暖意。

“旅行者,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她轻声恳求,将药箱锁进抽屉。

当我试图离开时,才现所有门窗都已被封死。

“为什么?”我质问,她只是微笑递来红茶。

“因为您受伤的样子实在太美了,美到让我想独占。”

茶杯边缘残留着她的唇印,而地下室传来其他求救者的呜咽声。

冰冷的雨点敲打着蒙德城古老的石阶,像是无数细小的指节在叩问紧闭的门扉。我拖着沉重而麻木的双腿,每一步都牵扯着左臂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在风龙废墟深处,被一只狂躁的遗迹猎者撕裂的勋章。

血早已浸透了临时捆扎的粗布条,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视野边缘开始模糊,蒙德城内温暖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片晃动的光斑,遥远而不真实。

城门哨兵模糊的惊呼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传来,我甚至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沉,脚下的石阶仿佛在无限延伸。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一双手臂稳稳地、几乎是无声地托住了我下滑的身体。那力道异常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接意味,却又在细微处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旅行者!”

那声音穿透了雨幕和眩晕,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抑的、浓烈到几乎变调的焦灼,直直刺入我混沌的意识。是诺艾尔。

她的声音平时总是温和如拂过果酒湖的微风,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像一根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我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里撞入她湿漉漉的脸庞。

雨水顺着她银灰色的丝滑落,流过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最终滴落在我胸前,带着她肌肤的微凉。

那双平日里盛满了诚恳与羞涩的翠绿色眼眸,此刻像两块沉在深潭里的翡翠,里面翻涌着浓重到化不开的阴霾和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她看着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臂膀上这道狰狞的伤口,那眼神死死地黏在翻卷的皮肉和渗出的暗红上,里面有痛惜,但更深的地方,似乎还燃烧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被点燃的奇异火焰。

“坚持住…请一定要坚持住…”她急促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急促喘息间的热气,喷在我的颈侧。那声音像是在安慰我,又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她几乎是半抱着、半拖拽着我沉重的身躯,以一种惊人的力气和度,离开湿冷嘈杂的街道,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

冰冷的雨水依旧无情地砸落,但我身体倚靠着的、属于她的那部分,却传来一种奇异的、滚烫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物灼烧着我的皮肤,与失血的寒冷形成诡异的对抗。

不知穿过了几条幽暗的小巷,一扇沉重的、布满岁月刻痕的木门出现在眼前。诺艾尔腾出一只手,极其熟练地摸出一把样式古旧的黄铜钥匙,手腕轻巧地一转。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雨巷中格外清晰。门轴出沉重滞涩的呻吟,一股混合着旧木头、干涸草药和一丝若有若无铁锈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门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瞬间照亮屋内的轮廓——高高的、堆满杂物的货架投下巨大的、扭曲的阴影,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空气是凝固的,带着地下特有的阴冷潮气。这里绝不是骑士团总部那窗明几净的医疗室,倒像是……某个被遗忘的仓库角落。一丝冰冷的疑虑像蛇一样,悄然爬上我的脊椎。

“这里是…?”我的声音虚弱沙哑。

“嘘…安全了,旅行者,这里绝对安全。”诺艾尔立刻打断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安抚。她几乎是把我“搬”到角落一张铺着厚厚毛毯的旧扶手椅上。

椅垫出奇的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蓬松气息,显然是新近特意准备的,与这仓库的陈旧格格不入。

她利落地转身,从旁边一个同样古旧的、包着磨损铜角的木箱里取出一个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白枫木药箱。箱子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绷带、药瓶、剪刀,每一样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反射着窗外渗入的微弱天光,显得洁净而专业。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手臂上那片被血浸透的布料时,她拿着消毒药瓶的手猛地一抖,瓶身差点滑落。

她立刻紧紧攥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却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所有的寒意都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

当她再次抬眼看向伤口时,那翠绿眼眸深处的阴霾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全神贯注的凝重。

“会…会有一点疼,请稍微忍耐一下,旅行者。”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素的轻柔,却依旧绷着那根看不见的弦。

冰凉的消毒药水触碰到翻开的皮肉,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按在了我完好的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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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心传来的热度异常滚烫,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制意味。

“很快就好…很快…”她低喃着,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她特有的、如同晨曦中沾露的塞西莉亚花般的微甜气息,羽毛般拂过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

这亲昵的靠近在平日或许会让人脸红心跳,但在此刻这阴冷诡异的环境里,却只让我脊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她的动作异常熟练,清洗、上药、敷上清凉的药膏,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流畅。但当她开始缠绕绷带时,那细微的颤抖又回来了。

洁白的绷带一圈又一圈,紧密地缠绕着我的手臂,从手腕一直裹到上臂近肩处。

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唯恐造成一丝多余的痛楚。然而,那缠绕的力道却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实,像某种坚韧的藤蔓在无声地收紧、包裹。

绷带的末端被小心地掖好、固定,她的手指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长久地、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触感,轻轻抚过绷带平整的表面,指尖沿着那白色的纹理缓缓游移,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一种隐秘的占有。

终于,她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直起身。她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态,脸庞离我极近。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她那双翠绿的眼眸异常明亮,像是暗夜里燃烧的磷火,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困惑的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有完成包扎后如释重负的疲惫,有对伤口的心疼,但最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让我心脏骤然紧缩的、近乎偏执的炽热。

“旅行者…”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奇异的、梦呓般的恍惚,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饱含着沉甸甸的、令人不安的重量。

“嗯?”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喉咙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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