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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菲谢尔我的夜鸦爱人(第2页)

她微微抬起手臂,指向空,“然则,汝方才在喧嚣的市井之所,与那喋喋不休的星尘精灵言谈甚欢…汝可曾感知,那潜伏于汝身后阴影之中的…窥伺之眼?”

空微微一怔。菲谢尔的话语一如既往地难以理解,但他捕捉到了她语气中一丝不同寻常的紧绷,以及那指向他身后的动作。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身后是空荡荡的街道,只有几个孩童追逐着风晶蝶跑过,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哪里有什么“窥伺之眼”?他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重新看向塔顶:

“呃…窥伺之眼?菲谢尔,你是指…奥兹吗?”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一道极其迅疾的黑影如同融化在光中的墨滴,无声无息地从塔顶的阴影中滑落,瞬间消失在下方巷道的拐角处。

那度快得连残影都难以捕捉,仿佛只是阳光造成的视觉错觉。

“哼!”菲谢尔出一声带着明显不悦的轻哼,似乎对空的迟钝感到不满。

“凡俗之目,岂能洞察幽夜之秘!奥兹瓦尔多·赫夫纳梵因斯卿,乃本皇女意志的延伸,代行这断罪之眼!”

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变得不容置疑,

“此乃吾之眷属必经的试炼!汝之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在本皇女无上意志的注视与审判之下!唯有如此,方能确保汝之轨迹,永不偏离那通往永恒寂灭荣光的…唯一通途!”

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菲谢尔的“中二”言他早已习惯,只是今天这份“监视宣言”似乎格外强硬。

“好好好,”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断罪之皇女的意志,我当然明白。不过,派蒙只是我的伙伴,就像可莉、安柏她们一样…”

“伙伴?”菲谢尔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绷紧的琴弦,带着尖锐的颤音。那个词似乎瞬间刺穿了她精心维持的皇女外壳。

“无知的旅人!”她的声音因激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汝岂能将那聒噪的星尘,与吾之永恒眷属相提并论!那是…那是…”

她似乎在极力寻找一个足够有分量的词汇来否定派蒙的存在,“…那是玷污!是对神圣契约的亵渎!是对本皇女权柄的…公然挑战!”她的声音在风中显得异常激动,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空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菲谢尔如此失态。在他印象中,她虽然言辞夸张,但情绪总是包裹在戏剧化的表演之下,极少像此刻这样流露出如此直白而激烈的反应。

塔顶的风似乎也凝滞了一瞬,只余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荡。阳光依旧明媚,却仿佛无法穿透笼罩在两人之间那股骤然升腾的、冰冷而沉重的气氛。

“菲谢尔?”空的声音带着真切的担忧,试图向前一步看得更清楚些,“你…还好吗?”

“住口!”菲谢尔猛地背过身去,宽大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个决绝的弧度,只留给他一个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孤寂和紧绷的背影。

她的肩膀似乎在微微耸动,声音压抑而冰冷,带着一种强行控制的颤抖:

“今日…今日的巡礼已然终结!退下吧,吾之眷属!在汝彻底明悟自身处境之前,莫要再出现在本皇女的视线之内!”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

空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只能缓缓收回。他看着塔顶那个拒绝交流、如同受伤孤鸟般蜷缩起自己羽翼的背影,眉头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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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困惑、忧虑和一丝莫名寒意的不安感,悄然爬上了他的心头。风车塔巨大的叶片在他身后投下缓慢旋转的阴影,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兆。

接下来的一周,空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被无形的目光所缠绕。

无论是在晨曦酒庄帮埃泽清点账目,还是在风起地的七天神像下短暂休憩,甚至是在尘歌壶的私人空间里整理采集的矿石,那种被注视的、如芒在背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偶尔,眼角余光会捕捉到窗外树影中一闪而逝的漆黑翎羽,或是屋檐下阴影里两点幽深的、宛如宝石般的红光——那是奥兹的眼睛。它沉默地伫立着,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无声地传递着来自它主人的意志。

空尝试过几次去找菲谢尔。一次是在她常去的图书馆角落,那里堆满了各种封面古旧的冒险小说。

当他靠近时,菲谢尔会立刻合上手中的书(空瞥见那似乎是一本《少女薇拉的忧郁》),用一本厚重的《提瓦特大陆古代符文考据》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写满“生人勿近”的紫色眼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退下。”另一次是在西风骑士团门口,他看到她正和调查小队队长优菈交谈。

他刚想上前打招呼,菲谢尔却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拽住旁边一脸茫然的班尼特,语飞快地说了句什么“命运之诅咒正于此地交汇”,然后几乎是拖着班尼特迅消失在街道拐角,留下优菈抱着手臂,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玩味表情。

疏远、冰冷、回避。菲谢尔用行动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隔绝在外。更让空感到窒息的是,奥兹的“监视”似乎变本加厉。

它不再只是远远地观望,有时甚至会降落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窗台上、庭院的石凳上,甚至有一次直接落在了他尘歌壶里露天餐桌的对面。

它沉默地梳理着羽毛,漆黑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状态。

那种目光,冰冷而专注,让空感到一种被彻底物化的不适。

“奥兹,”空终于忍不住,在一次它落在自己训练用的木桩上时开口,声音带着疲惫和无奈,“菲谢尔她…到底怎么了?这种‘监视’,真的有必要吗?这让我…很不舒服。”

巨大的夜鸦停止了梳理羽毛的动作,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眼瞳直视着空。它的声音依旧低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沉重的悲悯:

“旅人阁下,小姐她…正被一种强烈的执念所困扰。这份执念源自于她对‘守护’的过度诠释,以及对失去的深切恐惧。

她将您视为幽夜净土中唯一的、不容分享的星辰。任何可能‘染指’这颗星辰的存在,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互动,在她眼中都成了必须被‘断罪’的威胁。

这份情感…已经偏离了它应有的轨道,向着危险的深渊滑落。”

奥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只是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作为她的眷属,我恳请您…务必小心。”

“小心?”空的心猛地一沉。奥兹的警告如此直白而沉重,远他的预料。“危险?菲谢尔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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