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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芙宁娜观众永不缺席(第1页)

(特别加长篇,对剧情有什么观点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帷幕拉开→)

芙宁娜卸任水神后,唯独对曾见证她落幕的旅行者空念念不忘。

“我的表演永不落幕,而你,将是唯一的观众。”她病态地低语。

当空试图逃离枫丹,芙宁娜将他囚禁在歌剧院下的秘密水牢。

“厄歌莉娅大人也曾这样注视着我现在,轮到你了。”

水晶棺中沉睡的初代水神幻影浮现,与芙宁娜共同俯视挣扎的空。

“看啊,厄歌莉娅大人,这就是我选中的永恒观众。”

芙宁娜·德·枫丹,这个名字曾如最耀眼的聚光灯,照亮枫丹廷的每一寸角落。水神的光环褪去后,留下的却是一片巨大到令人窒息的空洞。

镁光灯熄灭,观众席空荡,曾经喧闹的喝彩与掌声化作记忆深处遥远而模糊的回响。她不再是舞台中央的唯一焦点,不再是那场宏大戏剧中不可或缺的灵魂。这落差,巨大得足以吞噬灵魂。

枫丹廷的街巷依旧熙攘,人声鼎沸,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洁净的石板路上投下斑斓的光斑。芙宁娜沿着熟悉的路径缓缓前行,华丽的裙裾拂过地面,却只带起几片被遗忘的落叶。

路人的目光偶尔扫过她,带着好奇、探究,或仅仅是一种对昔日辉煌残影的匆匆一瞥,随即又投向各自的生活洪流。那目光里没有狂热,没有敬畏,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对过时事物的疏离。

“芙宁娜大人,日安。”一位年迈的妇人微微颔,脸上挂着礼貌却缺乏温度的客套笑容。

芙宁娜的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回应道:“日安,夫人。”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轻快。然而,那笑容如同戴久了的面具,僵硬地贴在脸上,眼底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湖。

她走过喷泉广场,那里曾是无数人仰望她的地方,如今只有孩童追逐着水花嬉闹,鸽子在雕像脚下啄食。喧闹声浪涌来,却奇异地穿透了她,只留下冰冷的回音。

她回到了那座空旷得令人心悸的宅邸。昔日的“水神居所”,此刻更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巨大坟墓。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挂毯、每一面光可鉴人的镜子,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孤独。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步声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空洞地回响。

巨大的落地镜映出她的身影——华丽的衣裙,精心梳理的髻,无可挑剔的仪态,唯独那双异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对某种东西的极度渴求。那渴求如此强烈,几乎要撕裂她精心维持的优雅表象。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撞入脑海,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力量——空。

那位异乡的旅行者。那个在她卸下神座,在宏大戏剧最终落幕、聚光灯骤然熄灭、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无边黑暗的刹那,依旧站在台下,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的观众。

在那一刻,在所有人或叹息、或唏嘘、或茫然四顾时,只有他,像一座沉默的灯塔,穿透了那令人窒息的虚无。他的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审判,只有一种纯粹的、穿透灵魂的注视。那目光,短暂地,驱散了包裹着她的冰冷。

那束光,成了她沉沦前抓住的唯一浮木。

“观众……”芙宁娜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戏剧永不落幕,芙宁娜·德·枫丹永不退场……只是,舞台需要调整。”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镜面,描摹着镜中人的轮廓,仿佛在勾勒一个精心设计的剧本蓝图。

一个只为他准备的剧本。

机会比预想中来得更快。枫丹科学院组织了一场面向公众的成果展示会,关于一种新型净水核心的稳定性测试。这种活动,作为昔日的“水神”,芙宁娜的出席几乎是一种必然的象征。她知道,那个金旅者,只要他还在枫丹的土地上追寻着妹妹的踪迹,就绝不会错过任何可能接触核心信息的机会。

果然,在攒动的人头中,芙宁娜一眼就捕捉到了那抹独特的金色。空站在靠后的位置,双手抱胸,微微仰头,专注地听着台上学者略显枯燥的讲解。

阳光透过高耸的玻璃穹顶洒落,在他金色的丝上跳跃,勾勒出他侧脸坚毅的线条。派蒙飘在他身边,正小声地抱怨着什么,大概是觉得这些术语太过无聊。

芙宁娜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以一种狂热的频率猛烈撞击着胸腔。她精心挑选的座位离他不远不近,足够她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尽收眼底。

她端起侍者送来的、盛着枫丹特产的澄澈气泡水的精致高脚杯,杯壁冰凉,却丝毫无法冷却她指尖传来的灼热。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牢牢地缠绕在空的身上。

展示会冗长而技术化。当台上那个戴着厚厚镜片的学者终于结束了他关于“湍流抑制场”的长篇大论,人群开始松动,交谈声嗡嗡响起。芙宁娜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空转身的意图。她放下几乎没动过的水杯,动作流畅而优雅地起身,像一道精准计算过的轨迹,恰好挡在了空准备离去的路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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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她的声音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完美地扮演着“偶遇”的角色,“真是令人愉快的巧遇呢。”

空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惯常的平静和礼貌性的探寻:“芙宁娜小姐。是的,很巧。”

派蒙飘在一旁,好奇地眨着眼睛:“芙宁娜?你也对这些水啊、核心啊感兴趣吗?”

“当然,”芙宁娜的笑意更深了,异色的眼眸紧紧锁住空,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刻印在瞳孔深处,“水,是枫丹的生命之源,是…一切艺术与戏剧最完美的载体。”

她微微歪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却又饱含深意的语气继续道,“就像刚才的展示,虽然技术细节略显枯燥,但你不觉得…那核心运转时的韵律,那水流被约束又释放的姿态,本身就蕴含着一种独特而…永恒的美感吗?这难道不也是一场精妙绝伦的表演?”

空微微蹙眉,那双总是显得沉稳而包容的金色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芙宁娜此刻不同寻常的专注。那专注太过黏着,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穿透力。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措辞:“表演?这…更像是一种实用的技术展示。”

“噢,亲爱的旅行者,”芙宁娜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莫名地带着一丝金属摩擦般的冰冷回响,“生活何处不是舞台?技术的严谨,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戏剧张力?”

她向前踏出微小的一步,距离瞬间拉近,身上淡淡的、带着水泽气息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萦绕过去。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执拗,“而我,芙宁娜·德·枫丹,生来就属于舞台的中心。我的戏剧,永不落幕。它需要观众…真正的观众。”

她的目光像淬了冰又燃着火的钩子,紧紧攫住空的视线,一字一顿,清晰无比:“而你,空,你拥有…最完美的‘观众’资质。你曾见证过最伟大的落幕,你的目光…是唯一的真实。”那语气里病态的偏执已不再掩饰,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汹涌地浮出表面。

空的眉头锁得更紧,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微仰,拉开了那令人窒息的近距离。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冷硬而警惕,像一把骤然出鞘的利剑。“抱歉,芙宁娜小姐,”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斩钉截铁的拒绝,“我并非任何人的观众。我有自己的旅程,自己的目标。”

“旅程?”芙宁娜唇角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扭曲成一个更大的、近乎狰狞的弧度,眼底的光芒却疯狂地炽盛起来,“多么…苍白无力的借口啊!目标?”

她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嗤笑,“难道比见证‘永恒’本身更伟大吗?比欣赏一场由最伟大演员倾情演绎、永不重复的戏剧更值得投入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空!你根本不明白!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神经质地揪住了自己华贵衣裙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异色的双瞳死死盯着空,里面翻涌着被拒绝后的狂怒、不甘,以及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空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像冻结的琥珀。他不再多言,甚至没有再看芙宁娜一眼,只是对派蒙低声说了一句:“派蒙,我们走。”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金色的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大步流星地穿过犹在交谈的人群,将芙宁娜和她那令人窒息的偏执彻底抛在身后。派蒙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留下芙宁娜独自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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