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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琳妮特月光下的提线猫偶(第1页)

枫丹廷的夜晚总是带着一股潮湿的甜腻,露景泉的水声在远处潺潺作响,与贵族区传来的隐约音乐交织成这个国度特有的背景音。

空站在魔术剧场“欧庇克莱歌剧院”侧门外的阴影中,看着海报上林尼与琳妮特并肩而立的画像——那位自称“全提瓦特最棒的大魔术师”的青年笑容灿烂,而他身旁的少女则垂眸静立,仿佛随时会融入背景。

“你真的要见琳妮特?”派蒙飘在空身边,小脸上写满不安,“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样。”

空没有回答,只是调整了一下手套的位置。他记得第一次在枫丹见到琳妮特时的情景:那是在林尼的一场魔术表演结束后,观众如潮水般涌向舞台前方,而琳妮特却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到帷幕后,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红茶。当空因为林尼的邀请而前往后台时,她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整整三秒——比礼貌所需长一秒,比好奇所需短两秒,却恰到好处地让人脊背凉。

“旅行者。”清冷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琳妮特推开门,她穿着那套标志性的黑色连衣短裙,裙摆装饰着精致的金色纹路,腰间系着枫丹风格的腰带,头戴猫耳形状的头饰——那是白尾猫座的象征。她的长在夜色中泛着暗紫色的光泽,如同深海中隐约可见的磷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瞳孔微微收缩,真的像猫一样。

“琳妮特小姐。”空微微欠身,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感谢你在演出结束后还愿意见我。”

“林尼在接待几位贵族观众。”琳妮特简短地说,侧身让出通道,“他说你可能会来。”

这句话中有太多值得玩味的空间。空步入剧院后台,这里堆满了魔术道具:巨大的箱笼、错综复杂的绳索、尚未收起的扑克牌散落在桌上。一盏孤灯投下暖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墙壁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琳妮特走到桌边,开始整理那些扑克牌。她的动作精确而机械,每一张牌都被准确地归位,边缘对齐,分毫不差。“你找我有事?”

“我想了解枫丹的水下遗迹。”空选择了一个安全的话题,“听说菲米尼是优秀的潜水员,而你作为他的姐姐,或许能提供一些建议。”

“菲米尼不喜欢与人接触。”琳妮特没有抬头,“他在水下更自在。情感随他一起沉于海中。”

这话说得有些诗意,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抽离感。空注意到,在提到“弟弟”这个词时,琳妮特整理卡牌的手指微微停顿了o秒——这是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间隙,但空捕捉到了。他走过太多世界,见过太多人,学会从这些微小的裂缝中窥见真实。

“我明白。”空的声音放得更软,“就像我和我的妹妹。有时候,最亲密的人反而最难理解。”

琳妮特终于抬起头。灯光在她的眼中反射出两点锐利的光。“你的妹妹……是那位深渊的公主。”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空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琳妮特知道得比他预期的更多。布法蒂公馆作为壁炉之家在枫丹的据点,其情报网络显然比表面上看起来的更深远。

“是的。”空没有否认,“我正在寻找她,也在寻找这个世界的答案。”

“答案往往令人失望。”琳妮特将最后一张牌放入盒中,啪嗒一声合上盖子,“就像魔术的秘密——一旦揭开,魅力就消失了。”

她走向房间另一侧的茶具,开始泡茶。动作优雅而精确,水温、茶叶量、浸泡时间都控制在完美范围内。空想起资料中的描述:琳妮特会在客人拜访时“泡好一壶红茶,坐在一旁默默垂眸啜饮”。但此刻,这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他们两人。

“请坐。”琳妮特将一杯茶推到空面前,自己则在对面坐下,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标准得像人偶。

空端起茶杯,蒸汽模糊了他的视线。透过这层薄雾,他看见琳妮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是看他的脸,而是看他握着茶杯的手指,看他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的弧度,看他放下茶杯时在桌面上留下的水渍圆环。这种注视太过专注,太过私密,几乎像是用目光在触摸他。

“琳妮特小姐对茶很有研究。”空打破沉默。

“林尼喜欢在演出前喝一杯加蜂蜜的红茶。”琳妮特说,声音平静无波,“菲米尼更喜欢热可可,尤其是冬天。我会提前五分钟准备好,这样他回来时温度刚好。”

她记得每个人的偏好,精确到细节。这是一种爱的表现,空想,但也可能是一种控制的变体。当你掌握了一个人所有的习惯,你就掌握了他的一部分。

“你很关心你的家人。”空说。

“家人是全部。”琳妮特的回答简短而绝对,“布法蒂公馆的三人小队中,我是保证团队灵活运转的粘合剂。”

粘合剂。这个词选择得很有趣。粘合剂既连接物体,也限制它们的移动。它让不同的部分成为一个整体,但也意味着一旦某个部分试图脱离,就会撕裂其他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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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喝了一口茶,味道恰到好处——正是他偏好的浓度。他没有告诉过琳妮特自己的口味,这意味着她要么观察过他之前的饮茶习惯,要么从其他渠道获取了信息。无论是哪种,都令人不安。

“听说你和林尼的魔术表演非常精彩。”空转换话题,“我看了上周的演出,那个‘水中逃生’的环节令人印象深刻。”

“那是林尼设计的。”琳妮特说,“我只需要执行。”

“但你扮演了关键角色。”空直视她的眼睛,“当箱子沉入水底,所有人都在担心你的安全时,你却从观众席后方出现。那种惊喜……设计得非常巧妙。”

琳妮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是空与她见面以来,她第一次流露出近似情绪的反应。很轻微,但确实存在。

“魔术是谎言。”她引用了一句林尼常说的话,“设计手法,巧布迷阵,掩人耳目。”

“那么,在魔术之外呢?”空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当帷幕落下,灯光熄灭,真正的琳妮特是什么样子?”

这个问题越界了。空知道这一点,但他需要测试边界在哪里。琳妮特的病态倾向——如果确实存在——会如何回应这种侵入性的好奇?

琳妮特沉默了很长时间。后台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音乐和钟表的滴答声。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节奏稳定得像心跳。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停止。

“真正的琳妮特,”她终于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轻柔,“是那个确保家人安全的人。当林尼在演出时意外擦破了手指,或是菲米尼的眼神蒙上了一层忧郁,琳妮特默默将这些信息记下,随后挑选合适的时机,给林尼递上绷带,为菲米尼送去泡好的热茶。”

她在背诵。空意识到,这段话来自某个官方描述,她已经将其内化为自己的定义。这既可怕又悲哀——一个人如何看待自己,竟被外部的文字如此深刻地塑造。

“但你呢?”空追问,“当你照顾他们时,谁在照顾你?”

琳妮特歪了歪头,猫耳头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这个姿势本该显得俏皮,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有一种非人的诡异感。“我不需要照顾。我是完整的。”

谎言。空几乎能尝到这个词语的虚假。每个人都需要被看见,被理解,即使是那些自称独立完整的人。琳妮特的问题在于,她将对家人的关心升华为存在的全部意义,以至于失去了自我。这种状态很脆弱,就像过度拉伸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而空打算轻轻拨动这根弦。

“我明白了。”空向后靠去,做出放松的姿态,“抱歉,我问得太多了。只是……看到你和林尼、菲米尼之间的羁绊,让我想起了我和妹妹的过去。我们曾经也像那样亲密无间。”

“曾经?”琳妮特抓住了关键词。

“嗯。”空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苦涩,“在我们被分开之前。五百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我现在甚至不确定,当我最终找到她时,我们是否还能像从前那样理解彼此。”

这是真话,至少部分是。空确实担心与荧的重逢,五百年的分离足以让最亲密的人变得陌生。但他此刻说出这番话,目的不是为了倾诉,而是为了试探。

琳妮特的眼神生了变化。那种锐利的、评估性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掺杂着一丝……共鸣?不,更像是认同。她点了点头,动作轻微但明确。

“改变是不可避免的。”她说,“但核心不会变。就像林尼无论成为多伟大的魔术师,他仍然是我的哥哥。菲米尼无论潜到多深的海底,他仍然会回家喝我泡的热可可。”

“你真幸运。”空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有等待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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