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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芙宁娜x空观众永不退场续(第1页)

芙宁娜将濒死的空从阿蕾奇诺的机械囚笼中夺回。

她将空安置在歌剧院地下最隐秘的水晶密室,用枫丹古老的水脉之力维系他破碎的生命。

“这才是你的永恒座席,”芙宁娜抚摸着水晶棺中昏迷的空,“连死亡都无法让你退场。”

当阿蕾奇诺的火焰焚毁密室大门时,芙宁娜动了初代水神遗留的禁忌之力。

滔天巨浪吞噬了整个歌剧院地下室,空在混乱中被卷入失控的深渊裂缝——

“看啊厄歌莉娅大人!”芙宁娜在洪流中尖笑,“连深渊都在为我们的戏剧开幕!”

冰冷的金属囚笼,如同一个巨大而精密的胃,持续不断地消化着空的存在。每一次从药物带来的短暂昏沉中挣扎着浮出意识,迎接他的都是那片永恒不变的银灰色天花板,纵横交错的管线如同裸露的神经,幽蓝的指示灯是永不眨眼的监视之瞳。

空气里弥漫的臭氧和冷却液的气味,早已渗入他的骨髓,成为一种新的、令人窒息的标记。

绝对的静止。

绝对的禁锢。

身体被那四道哑光的金属环扣温柔而致命地锁在冰冷的平台上,无形的力场渗透进每一丝试图凝聚力量的肌肉纤维,连愤怒都被碾磨成一种深沉的、无力的疲惫。连接在手臂和胸口的管线,如同寄生的藤蔓,持续注入着麻痹意志的冰冷液体和维系生命的养分。

左肩和右腿的伤口在强效的“神经抑制场”下化为一片沉闷的麻木,唯有颈侧那个被阿蕾奇诺火息烙下的微小焦痕,在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牵动时,都会传来尖锐的刺痛,像一个永不愈合的耻辱烙印,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一件被回收的、正在被修复的残破“物品”。

控制台前,那个暗红色的身影如同磐石,永恒矗立。阿蕾奇诺的背影在幽蓝与暗红交织的数据流映照下,散着掌控一切的冰冷气息。

她苍白的手指在悬浮的光屏上无声滑动、点击,每一次操作都精确如机械,调整着平台上这件“容器”的修复参数。偶尔,她会转过身,走下那几级冰冷的金属台阶,靴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丧钟的前奏。

她会来到平台边缘,俯视。那双深红近墨、燃烧着金色竖瞳的眼睛,没有丝毫人类的温度,只有纯粹的审视,如同工程师在评估一件精密仪器的损耗程度。她的目光会在他苍白的脸上停留,扫过他因虚弱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终落在他被禁锢的手腕或颈侧那个烙印上。

有时,她会毫无预兆地伸出那只包裹在制服下的、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带着冰冷的触感,按压他身体的不同部位——伤处边缘、骨骼连接处、甚至颈侧的烙印附近——感受肌肉的张力、皮肤的弹性,以及他因剧痛或不适而瞬间绷紧又无法反抗的细微颤抖。

“肌肉群张力恢复率低于预期百分之七。注射点微调,坐标t-l,加入神经生长因子协同剂。”她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如同在宣读一份冰冷的实验记录。

很快,空就能感觉到脊椎某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针刺感,一股更深的麻痹感混合着某种奇异的、细微的酸胀蔓延开。她不是在治疗,是在调试。调试一件属于她的工具。

更深的绝望来自右侧。那道淡蓝色的观察窗后,派蒙小小的身体悬浮在淡蓝色的液态星光中,如同被封存在琥珀里的脆弱精灵。连接在她身上的能量导管指示灯,偶尔会从恒定的微光变成急促闪烁的红色,每一次都让空的心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阿蕾奇诺冰冷的话语——“她是你深渊刻痕的‘示波器’,是你灵魂深处最脆弱、最致命的‘锚点’”——如同诅咒般回荡。是他的痛苦,他的深渊,在隔着冰冷的静滞场,伤害着派蒙。这份认知带来的自责和无力感,比任何物理的禁锢都更令人窒息。他连保护她的资格和能力,都被彻底剥夺了。

时间在绝对的静止中凝固,又在无声的数据流中流逝。空感觉自己正在被这冰冷的机械囚笼同化,意识沉入一片粘稠的、药物维持的灰色地带。芙宁娜那幽蓝水牢的疯狂、厄歌莉娅的漠然凝视,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如同褪色的噩梦。只有阿蕾奇诺那暗红色的背影,如同烙印般刻在视网膜上。

直到——

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波动,如同投入死水潭的一颗微小石子,穿透了药物带来的浑噩,轻轻拨动了空意识深处某根沉寂的弦。

不是声音,不是光影。

更像是一种……呼唤。一种源自血脉、源自灵魂深处的水之韵律。微弱,却带着一种近乎悲怆的熟悉感,如同故乡模糊的童谣,带着枫丹廷湿润水汽的气息,带着歌剧院穹顶下辉煌灯光的余温,带着……芙宁娜那双燃烧着病态火焰的异色双瞳中,那份扭曲到令人心碎的……执着。

这感觉极其微弱,转瞬即逝,如同幻觉。空甚至无法确定它是否真实存在过。他疲惫地闭上眼,试图捕捉那丝微澜,却只感受到更深的麻木和禁锢力场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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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枫丹廷地表之下,在歌剧院那宏伟建筑地基的最深处,那片被古老水脉浸润的隐秘空间里,芙宁娜·德·枫丹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她跪坐在冰冷湿润的岩石地面上,华丽的深蓝裙摆铺散开来,如同凋零的睡莲花瓣。异色的双瞳死死盯着悬浮在面前的一汪深蓝色水镜。

水镜中,画面扭曲、模糊,充斥着大量雪花般的噪点和诡异的能量干扰条纹。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个被固定在金属平台上的人形轮廓,以及旁边一个散着微弱蓝光的小型容器轮廓。

“空……”芙宁娜的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丝。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岩石缝隙,指甲崩裂,渗出殷红的血珠,迅被湿润的地面吸收。“我的观众……你在哪里……回答我……”

水镜剧烈地波动起来,画面瞬间被一片刺目的、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银灰色和跳跃的暗红色数据流覆盖!芙宁娜闷哼一声,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猛地向后一仰,异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流露出极致的痛苦和……暴怒!

“干扰……强大的……元素屏蔽……还有……令人作呕的……火……”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水镜中那片蛮横的、代表着阿蕾奇诺力量的暗红色数据流,如同最污秽的毒液,污染着她试图连接空的水之感知。

就在水镜即将彻底崩溃的瞬间,芙宁娜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剧痛和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炸开!她将混合着鲜血和纯粹水元素力的力量,不顾一切地灌注进摇摇欲坠的水镜!

“以芙宁娜·德·枫丹之名!以枫丹古老水脉之契!回应我——!”她嘶声尖啸,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激起回响,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疯狂。

嗡——!

濒临破碎的水镜猛地稳定了一瞬!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芙宁娜捕捉到了!不是清晰的画面,而是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的灵魂波动!它来自空,来自那片冰冷的金属牢笼深处,如同风中残烛,传递着一种深沉的疲惫、禁锢的痛苦,以及……一丝几乎被绝望淹没的、对水之韵律的……本能回应!

“找到了!”芙宁娜眼中爆出骇人的光芒,那光芒混合着狂喜、暴怒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她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鲜血顺着指尖滴落,融入水镜之中。“北……偏东……上方……强大的禁锢……还有……火……那个该死的……窃贼!”

水镜再也承受不住两种恐怖力量的激烈对冲,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彻底炸裂开来!冰冷的水花四溅,淋了芙宁娜满头满脸。

她跪在水泊中,剧烈地喘息着,水珠混合着额角的冷汗滑落。然而,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挫败,只有一种近乎狰狞的、洞悉目标后的疯狂笃定。嘴角缓缓咧开,形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阿蕾奇诺……”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却蕴含着冻结灵魂的杀意,“愚人众的‘仆人’……很好……”

芙宁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华丽的裙摆拖曳着地上的水渍。她不再看那破碎的水镜,异色的双瞳转向这片巨大地下空间的深处。那里,矗立着一座由深蓝色晶石构筑的、古老而巨大的祭坛。

祭坛表面铭刻着早已失传的枫丹古文字和水之符文,散着幽幽的、如同深海呼吸般的光芒。在祭坛的正上方,一道巨大的、由纯粹水元素构成的厄歌莉娅幻影静静悬浮,亘古不变,漠然俯视着下方渺小的存在。

芙宁娜一步步走向祭坛,脚步踉跄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她的目标,是祭坛中央,那个由整块幽蓝水晶雕琢而成的、内部中空的巨大棺椁——那是她为“永恒观众”准备的终极座席,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能隔绝阿蕾奇诺那令人作呕的机械禁锢和火元素干扰的庇护所。

“厄歌莉娅大人……”芙宁娜走到祭坛边缘,仰望着那巨大的、非人的幻影,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孺慕、敬畏和扭曲疯狂的颤抖,“请……再赐予我一次力量……最后一次……为了……永恒的戏剧……为了……我们唯一的……观众!”

她猛地张开双臂,如同拥抱整个虚空!体内残存的神力、对空那病态的执念、以及整个枫丹地下古老水脉的磅礴力量,被她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疯狂抽取、汇聚!

祭坛上的符文骤然爆出前所未有的幽蓝光芒!整个地下空间剧烈震动起来!巨大的厄歌莉娅幻影那双冰封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涟漪荡开。一股难以形容的、古老而宏大的水之力量,如同沉睡的深海巨兽被唤醒,缓缓注入芙宁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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