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拿到了vp!评论区告诉我)
空在提瓦特遭遇三位病娇的围追堵截。
申鹤将告示牌涂改成“申鹤寻空”,向每个靠近他的人塞绝云椒椒。
纳西妲用藤蔓倒吊触碰他手肘的学者,在他衣缝中藏入监听叶片。
心海用砗磲封印所有传送锚点,在晶核中注入水元素追踪术。
直到卸任水神的芙宁娜举起可丽饼挤入战场:“留住人得学我这样——”
趁病娇们被前代水神驯服,空跃上露景泉雕像高喊:“谁先拿到芙宁娜合照,今晚就尝谁的料理!”
三道身影瞬间射向歌剧院天台。
芙宁娜狡黠眨眼,袖口下露出五百年扮演神明烙下的孤独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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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枫丹廷,被永不疲倦的霓虹浸染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光怪陆离的色彩泼洒在咖啡馆洁净的落地窗上。
空气里氤氲着烘焙咖啡豆的暖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来自枫丹特有机械造物的微弱臭氧气息。
我面前的这位旅行者,空,像一只终于寻得片刻安宁的倦鸟,深深地陷进柔软的沙里。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上那圈精细的星穹图案浮雕,鎏金色的瞳孔映着窗外变幻的光影,仿佛盛满了被打碎的星辰。
我小心地将那支小巧的录音笔推到桌面中央,按下红色的按钮,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在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就在这时,空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笑声并非纯粹的愉悦,更像是一种被漫长的、千百次重复的追逐打磨出来的质地,混杂着浓稠的无奈和一种近乎认命的纵容,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咖啡的香气里。
“好吧,记者先生,”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那点慵懒被一种混合着疲惫和警惕的清醒取代,“你想听的故事…大概要从璃月那场能把人骨头都冻透的暴雨说起。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病娇’这两个字,原来可以具象化成一场活生生的天灾。”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仿佛被拉回了那个雷声滚滚、雨幕如墙的夜晚。
雨水不是落下,而是狂暴地鞭打着璃月港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屋瓦。天空被紫电撕裂,沉闷的雷声在群山间滚动,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
屋檐汇集的雨水瀑布般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冰冷的水雾。空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彻底浸透的抹布,沉甸甸的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刺痛。
派蒙早已缩进了他衣襟内层的口袋,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瑟瑟抖。
“往生堂!快!”派蒙的声音在雨声里细若蚊蝇。
目标就在前方,那熟悉的、带着某种奇异安宁感的建筑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空几乎是撞开了沉重的木门,带着一身寒气和水汽滚了进去。
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砰”地合拢,隔绝了部分喧嚣的雨声。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剧烈喘息,冰冷的衣物紧贴着皮肤,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冷的刺痛。
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只持续了一瞬。
笃!笃笃笃!
尖锐的、仿佛冰锥凿击硬木的声音密集地砸在厚重的门板上,位置就在他后脑勺抵着的地方!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穿透门板直抵骨髓。门板剧烈地震颤着,木屑簌簌落下。
“哇啊!”派蒙尖叫着彻底钻进了口袋深处。
“哎呀呀,稀客稀客!”一个活泼到近乎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往生堂的当代堂主胡桃,像一只灵巧的猫儿般从阴影里蹦了出来,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带着点促狭意味的笑容。
她甚至俏皮地掀开了旁边一口半成品棺材的盖子,对着空挤眉弄眼,“客卿新到的上好楠木料子打的,躺着试试?账单嘛…好说好说,记你名下!”
空连苦笑都挤不出来,只觉得门板上传来的寒意越来越重,那咄咄逼人的敲击声仿佛直接凿在他的神经上。他下意识地又往远离门的方向挪了一步。
就在这时,一股更加凛冽的寒气骤然弥漫开来,带着霜雪的气息,瞬间压过了室内的暖意。
往生堂厚重的大门,仿佛被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内推开——不,更像是被极致的寒冷瞬间冻脆,然后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推了进来。
冰蓝色的身影踏着破碎的雨幕出现在门口。申鹤。
雨水顺着她长及脚踝的冰蓝色丝不断滴落,在她脚边形成一小片水洼。她身上那件简洁的修行服被雨水浸透,勾勒出清瘦而挺拔的轮廓。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手中悬浮的那枚箓灵,冰蓝色的符文环绕着它高旋转,出低沉而危险的嗡鸣,每一次震颤都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
她周身散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寒意,门口附近的地面迅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她无视了胡桃夸张的招呼,目光穿透室内略显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空。那双原本淡漠如雪山湖泊的银灰色眼眸,此刻却翻涌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执着,如同冰层下汹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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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走向空,步伐稳定,每一步落下,脚下便凝结出一小片冰晶,随即又被体温融化。
往生堂的客卿,钟离,不知何时已悄然端坐在一旁的茶案边,动作从容地推过一盏热气氤氲的上好岩茶,温声道:“申鹤姑娘,湿寒侵体,饮杯热茶驱驱寒吧。”
申鹤的目光甚至没有偏移半分。她径直走到空面前,无视他僵硬的姿态和还在滴水的梢,微微倾身,将自己冰冷的脸颊直接贴上了空被雨水和冷汗浸湿的颈窝。
冰冷的触感激得空猛地一颤,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一股清冷如雪松、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香火气息的味道钻入鼻腔。
然而,几乎是同时,他感受到贴着自己脖颈的、申鹤的手指,那指尖的温度却异乎寻常地灼热,带着一种滚烫的偏执,紧紧扣在他的肩胛骨上。
冰与火的极致反差,如同孤云阁雷暴的核心——美得令人屏息,却又致命到让人不敢靠近。
“邪祟畏寒…”她清冷的声音贴着空的耳廓响起,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你该让我陪你。”话语的内容像是担忧,但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紧箍的手指,却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对所有权的主张。
“小姨!住手啊!旅行者只是去采清心!”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重云,那个有着冰蓝短、努力压制着纯阳之体的少年方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滑稽地举着半根没吃完的冰棍,试图用这个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