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腰肢和大腿揉摸猥亵,看着黍强忍娇喘的娇媚模样激起了我的破坏欲。
就是想让她被公之于众,就是想让她在自己的羞耻感下高潮出声,让这个表里不一的婊子,在公开场合被我肆意玩弄于股掌。
黍紧闭朱唇低吟着:“嗯?嗯?嗯?~~~”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你骚,越想让你在这里就地喷出水来啊。”我把手滑入她的性器。
“坏心眼?你这个坏心眼?啊?”
大腿媚诱,流涎的小穴也是敏感,周边抚弄,内外扣挠,黍的双腿和蜜穴便会随我而发颤发抖。
黍的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和娇喘喷在我的脸上,空气里流动着发春的媚劲,骚痒而勾人,简直是在邀请我做出更为粗暴的玩弄。
“你这个天生媚男的婊子。”
“不是的?啊?不是这样的?要高潮了?”
黍倏忽间腾起肉胯,绷紧的双腿自动踮起脚尖,柳眉紧蹙的黍顶靠在墙壁反弓,我探入她肉穴内的两指被紧紧夹住,手掌完全不能装下喷涌的淫水。
“我可还没允许你休息呢婊子!”
不给黍暂歇的机会,我直接掏出我梆硬的肉棒对准高潮余韵下反复张合的肉穴插入,穴内已是湿透,我得以在其中畅通无阻,一捅到底。
黍难抵刺激,放声的浪叫尽显媚态,眼鼻流液,看见原本淑雅的俏丽美人变成如此狼藉痴相,心里黑暗的欲望得以满足。
“啊?~~~啊?~~~声音,声音要憋不住了啊?~~~”
“那就别憋,让所有人都听听你又骚又浪的叫床。”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挺入、穿刺、捣搅湿穴,水响、媚叫在走廊里回荡。
我长驱直入的肉棒对黍粉嫩的肉穴来说已经能称之为的蹂躏,女性的高潮空窗期要比男性短得多,无法限制的优势往往会在特定时刻变为劣势。
就正如此刻,高潮过后短暂的不适感很快被交合的快感取代,可对于黍来说,虽然下身已经做好重新享乐的准备但上身没有,高潮引发的大脑空白让她根本无法限制自己的行动。
双脚胡乱轻踢,双手紧抱对方,嘴里一荡接着一荡的浪叫无法停止,眼白翻出,涕泗横流,全全然然是骚媚的雌兽。
“好老公啊?好,好爸爸?饶了我吧?啊?~~~女儿受不了了?啊?女儿要被好爸爸的大肉棒捅死了?”
我心里暗爽,刚才还自称妈妈的女人,此刻受制于我的胯下而甘愿自称女儿,未免也太有征服感了。
“鸡巴好大?鸡巴好长?啊?爸爸的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啊?~~~”
黍被我肏成了口无遮拦,净吐污言秽语鸡巴白痴,就好似大脑也被我的下体奸淫。
肉穴已经紧紧将我的肉棒箍住,前突后撤犹如深陷泥泞的湿热沼泽,子宫降下,龟头触底,纵使抽插再艰难,我也只会想着向着最深处猛撞。
大腿与大腿之间碰撞产生连连肉响,像是另一种形式的浪叫,更原始更催情的性交音效。
“啊唔?——————”
绝顶的雌兽后仰脖颈,耳朵上挂着的沉重的精液耳坠晃起摆锤运动,黛眉蹙起眼白上翻,潮吹的关头双腿紧锁在我的臀上不放,胯下落下的淫水啪嗒作响,也亦顺着我的腿部流下,雌臭的液体打湿鞋内。
我的体力也快见底:“啊…哈…还差一点……”
受限在蜜穴里的肉棒其实也在反复跳起,可因为已经射过了两发,射精的阈值被抬得过高,纵使与黍的交合也让我感到极为享受,但就是还差最后一点才能达到顶峰。
“啊?哈?啊?”黍还在媚人地娇喘着,“爸爸亲我?好爸爸快亲我?”
“骚货……”我无奈地轻骂。
话虽如此,可应该没有人会讨厌高潮过后紧抱着你的妻子,正谄媚地在你耳边撒娇。
我自然是要从了她的,吻在黍发烫的脸颊的,故意轻吸发出清脆的气音。
啾~啾~啾~“嘴巴靠过来。”mua~
彼此的鼻息的喷在对方的脸上,双唇紧贴又稍稍分出距离,让舌头得以从小缝里钻入。
刚才的我们是色情且狂野的,可现在嘴里甜甜的味觉却也证明,此刻的我们是恩爱而深情的。
谨慎的吻渐渐变得大胆了起来,放松的柔音变为了羞耻的声响。
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在精致和粗俗之间动态变化,有时也让我总结不出恒定的规律。
黍深情地凝望我的瞳孔深处:“怎么还没射,不够舒服吗?”
“先把欠你的两次高潮还给你而已。”
“哈哈~可别是骗我哦,”放松些了的黍低声说,“不过还是先回去再接着做吧,本来没想过会突然做起来,所以我怕……”
“黍姐姐?”不知哪冒出来童稚女声吓得我们都轻抖了一下。
虽然还不清楚状况,但既然有人过来了,我们只能赶紧分开扣上衣服。
其实无论是我们单薄的衣服,还是墙边的水渍乃至气味,都不可能不让人怀疑,此时的补救,更多是抱有一种侥幸。
“黍姐姐是你吗?我是丽萨,啊,嗯……如果你记不起是谁的话,我的代号是铃兰,我们其实见过一面的……”
黍用手指示我先别出去,自己则是探出半身卡在走廊的唯一的拐角,强行镇定地回应铃兰:“我记着的,小丽萨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不回房间睡觉啊?”
“刚才在和朋友们看电影,回去时听见楼上好像有声音,就过来看看了。刚才的声音是姐姐你发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