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跪坐在波斯地毯的中央。
她身上那件造价不菲的纯白蕾丝洋装,裙摆铺散开来,如同盛开的白玫瑰,繁复的荷叶边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旁,袖口的丝带垂落在地毯上。
她头戴一顶缀满珍珠的软纱软帽,银色的长被精心编织,垂在胸前。
如果不看她的眼睛,这就是一位准备出席皇家茶会的高贵公主。
在看到冯伟走进来的瞬间,凛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刻在骨子里的奴性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四肢着地,像一条求欢的母狗那样爬过去舔舐主人的鞋面。
她刚要弯下腰,撅起那被层层蕾丝裙撑架起的屁股——
“站住。”
冯伟手里晃动着红酒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谁允许你像条流浪狗一样在地上爬了?”
凛的身体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僵硬在原地,她惊惶地抬起头,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妆容完美无瑕,只是那双灰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对此刻处境的不知所措。
“主……主人?”
“你是我的杰作,是最珍贵的金丝雀。”冯伟走到沙前坐下,优雅地翘起腿,“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就要有公主的样子。站起来,走过来。”
“是……是……”
凛的声音软糯,恭顺,她艰难地撑着膝盖,那巨大的裙撑和繁复的布料对于这具已经被玩弄得虚弱不堪的身体来说,简直是沉重的枷锁。
其实,爬行对她来说反而更轻松,因为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过度开的私密部位,此刻正塞着一枚极其粗大的、仿佛艺术品般的透明水晶肛塞,异物的坠胀感让她每动一下都觉得小腹酸软。
但她不敢违抗,凛咬着嘴唇,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由于没有穿鞋,那一双雪白的赤足踩在地毯上,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因为紧张而死死抓着绒毛,她迈出了一步。
“嗯……!”
仅仅是一步,体内的水晶便随着大腿的摆动而摩擦过那敏感至极的内壁。
“呜……好深……”
凛眼角瞬间泛起了泪花,那是爱哭鬼的本能,她摇摇晃晃地,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人偶,一步一挪地走到了冯伟的面前,然后乖顺地再次跪下,将脸颊贴在冯伟的膝盖上。
“裙子太碍事了,”冯伟微微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嫌弃,“挡住我看风景了。”
“凛……凛明白了。”
她没有任何迟疑,即使这动作与她身上圣洁的装束充满了讽刺的违和感,凛伸出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缓缓抓住了那价值连城的裙摆。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白色的丝绸滑过大腿,那是被轮番暴行摧残得无法合拢的腿根,随着裙摆被掀至腰际,那件昂贵礼服下的真相暴露无遗——
那不仅仅是没有穿内裤那么简单。
在纯白圣洁的蕾丝包裹下,那原本应该紧致粉嫩的私处,此刻因为过度的使用和彻夜的各种道具扩张,呈现出一种甚至有些凄厉的艳红肿胀,外翻的媚肉如同熟透的红果,只要稍微呼吸急促一点,那红肉就会微微颤抖,从那无法完全闭合的深处,不断地往外渗着透明的爱液。
那巨大的水晶肛塞闪烁着淫靡的光。
“真是一幅淫靡的画作。”
冯伟放下酒杯,身体前倾,伸出一根手指,毫不避讳地直接戳弄了一下凛那红肿外翻的花唇,指甲甚至恶意地刮擦了一下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
“啊——!!”
凛痛得浑身剧烈一颤,那种仿佛伤口被撒盐般的刺痛瞬间转化为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
“好痛……呜呜……但是……好舒服……”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是,精神上的顺从压倒了一切。
她不但没有躲,反而因为主人的触碰而强行忍耐着颤抖,主动将胯部向前送了送,好让主人能更方便地把玩她那早已烂熟不堪的小穴,她那张小嘴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口中出了毫无尊严的娇喘
“啊……哦……?主人……请您尽情地玩弄凛……那里……就是给主人用的……”
“呵,形容得真贴切。”冯伟满意地收回了手指,在那洁白无瑕的洋装裙摆上随意地擦了擦那黏腻的液体,仿佛那裙子本就是一块抹布,“我的金丝雀,你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对吗?”
凛愣了一秒,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那种对雄性气息的渴望,已经被药物刻进了她的dna里。
她不敢起身,就这样跪在冯伟的双腿之间,像是一条极其依恋主人的母狗,用脸颊蹭着冯伟的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那是世间最甜美的空气。
“凛……这就侍奉主人……让主人舒服……”
她伸出颤抖的手,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显得那样纯洁,却极其熟练地解开了冯伟的皮带,拉下了拉链。
当那根象征着雄性权威的肉棒弹跳而出,那狰狞的青筋、紫红的龟头,带着逼人的热气直直地打在凛那张画着精致淡妆的脸颊上时,凛不仅没有丝毫厌恶,反而闭上眼睛,在那腥膻的气味中露出了一抹痴迷而病态的笑容。
那是她的神,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
“是主人的味道……凛开动了……”
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伸出那条柔软的舌头,极尽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龟头上的马眼。
“滋溜……滋溜……”
舌尖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凛抬起眼,那双灰色的眸子里满是讨好。
“哈啊……大肉棒……好烫……凛要全部吃下去……?”
她不再犹豫,张大嘴巴,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含了进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