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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日 自愿加冕的血色祭品（第8页）
凛迷离地眨了眨眼，那双因为充血而通红的眼睛里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她以为冯伟终于来了。
“主……抱……”
她松开了一直抓挠镜面的手，虚弱地向着那虚幻的影子伸出了双臂。
“凛乖……凛不叫了……给凛……”
她像个正在讨食的小狗，努力地挺起上半身，把那个流着淫水和血水的下身更用力地送向前方，试图迎合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拥抱。
然而，手掌穿过了那个冯伟，只能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那一瞬间的落空感，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呜哇啊啊啊啊——！！！”
凛崩溃了，她用最后的力气出一声嘶哑的哀嚎，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在地上。
她蜷缩成一团，脸埋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声地啜泣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凛……凛好疼啊……真的好疼……”
她开始用头去磕地板。
“咚。”
“咚。”
一下比一下重。
只有这种钝痛，才能稍微转移一点那快要把她逼疯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观察室里的冯伟关掉了监控屏幕，这场长达一夜的展示已经让他非常满意，那个曾经倔强的林源，现在已经被打磨成了一块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打开了通往囚室的隔音门。
一股浓重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那是血，汗，体液混合酵的味道。
冯伟走到趴在地上的凛身边。
凛已经昏死过去了。
她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血泊和粘液中，长凌乱地覆盖在身上，项圈歪斜，一边乳房不自然地压在手臂下，银链紧紧勒进肉里，膝盖磨烂了，指尖全是干涸的血迹，那个纹着淫纹的小腹微微鼓起，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
“起来。”
冯伟没有丝毫怜惜，直接用脚尖踢了踢凛的小腿。
凛的身体颤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
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她即使在昏迷中也迅做出了反应。
“唔……”
她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艰难地睁开了那双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
当看到那个站在逆光中的黑色身影时，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恐惧或者愤怒的表情。
相反，她的眼里竟然爆出了光芒。
哪怕这个男人是恶魔，是摧毁她的一切的元凶，但至少，他是真实的，他是唯一能终结这种孤独和空虚的存在。
凛完全忘记了身上的剧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四肢着地，狼狈不堪地向着冯伟的那双皮鞋爬去。
银链拖地，出清脆的响声。
爬到冯伟脚边，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满是泪痕和污渍的脸颊，死死地贴在他的鞋面上，疯狂地磨蹭，亲吻。
“呜呜……主人……主人来了……”
她像条疯狗一样舔舐着冯伟的鞋面，舌头伸出来，出含混不清的乞怜声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睡着……凛是一只坏母狗……求求你……哪怕是踩凛也好……不要再丢下凛了……”
她抬起头，那张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扭曲的笑容——那是精神彻底崩坏后，只想做一条乖狗狗的，属于宠物的献媚笑容。
“凛准备好了……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看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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