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明慧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开口、辩驳甚至求饶的机会,她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手腕一翻,寒光乍现——刀已出鞘!
挟着满腔刻骨的恨意与同归于尽般的疯狂,刀锋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狠狠地劈向那个捧着饰盒、挡在主子身前的丫鬟!
“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恐怖。
丫鬟甚至没来得及出完整的惨叫,脖颈处便喷涌出大股温热的鲜血,溅了旁边的“夫人”满头满脸!
她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手中饰盒“哐当”坠地,珍珠宝石滚落一地,她整个人则软软地瘫倒下去,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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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外室女子被劈头盖脸的鲜血溅到,温热粘腻的触感和浓烈的铁锈味让她出短促至极的、不似人声的尖叫:“啊——!!!”
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步步逼近、状如疯魔、手中滴血钢刀寒光闪闪的明慧,想要后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双手,眼泪和鲜血糊了一脸。
明慧脸上溅了几滴血珠,更添几分狰狞。她看也不看地上死去的丫鬟,充血的眼睛只盯着那外室女子姣好却已扭曲的面容。
就是这张脸迷惑了胤禩!她挥起刀,没有丝毫犹豫,朝着那张脸,狠狠地、一刀接一刀地劈砍下去!
“我叫你勾引人!叫你装狐媚子!叫你当福晋!!!”
第一刀,从额头斜划至脸颊,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第二刀,横着划过鼻梁,鼻梁骨断裂的轻微“咔嚓”声令人牙酸。
第三刀,第四刀……刀刀见肉,刀刀染血!鲜血如同廉价的红漆,泼洒在女子精致的旗袍上、梳妆台上、西洋镜面上……
女子起初还能出痛苦的哀嚎,到后来只剩下气息微弱的呜咽,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恐惧让她眼前彻底一黑,身体一软,晕死过去,瘫倒在血泊之中,那张原本秀丽的脸蛋,此刻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还不够!还不够!”明慧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扔下沾满鲜血和碎肉的钢刀,那刀“当啷”一声掉在血泊里。
她上前几步,看着地上昏迷不醒、下身瘫软的女子,眼中疯狂之色未退,反而更盛。她抬起脚,穿着坚硬厚底绣花鞋的脚,对准那女子平坦的小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地、一脚接一脚地猛踹下去!
“踹死你个下贱胚子!让你勾引爷!让你生孩子!做梦!!!”
砰!砰!砰!……
沉闷的踢打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女子在昏迷中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身下浅水红色的旗袍迅被更深更暗的、粘稠的血液浸透,洇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污渍。
明慧直到踹得自己腿都有些软,直到看到那血流得越来越多,几乎汇成一小洼,才喘着粗气停了脚。
她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快意、残忍与疲惫的复杂神情。即便这贱人侥幸不死,这辈子也休想再生育子嗣,休想再凭孩子稳固地位了。
她转身,走出弥漫着浓重血腥气的屋子,来到院子里。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散这院中的肃杀与恐怖。
那几个被堵着嘴、按在地上的下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看向明慧的眼神如同看着噬人的妖魔。
明慧站在院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微微蹙眉,却更刺激了她暴虐的神经。
她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些下人,声音因方才的嘶吼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残忍:“把这下贱地方的所有奴才,不论男女,都给本福晋拖过来!扒光了!按在凳子上!上重板!给本福晋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一个都不许轻饶!打死了,本福晋担着!”
“嗻!”家丁和嬷嬷们齐声应道,声音在寂静的小院里回荡,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兴奋。
如狼似虎的家丁们立刻动手,将院中包括门房老汉、厨娘、另一个粗使婆子以及两个早已吓瘫的小丫鬟,一共六个人,粗暴地拖到院子中央。
不顾他们的挣扎求饶、不顾他们惊恐绝望的眼神,手脚麻利地将他们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尽数扯烂剥光,赤条条地按在早已准备好的两条厚重的长条板凳上。
那厨娘年纪已大,羞愤惊恐之下,几乎晕厥。
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嬷嬷挽起袖子,接过家丁递来的、厚重坚实的红木板子,在手中掂了掂,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她们平日在内院,对付不听话的丫鬟仆妇便是好手,此刻更是得了主子明令,下手毫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