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光景,你买院子不是等着被当地主典型吗?
见赵万明面露失望,他语气转缓,拍了拍二哥的肩膀。
放心,等时机到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咱们可是一家人。
谈话间,车子已停在胡同口。
王忠义拎着大包小包下车,赵万明从车窗探出头来:
有事随时往家里打电话!
推开虚掩的院门,阎埠贵正披着棉袄站在门廊下,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
老人冻得不停跺脚,看到王忠义时却立即露出笑容。
一大爷,这么晚了还劳您等着。
王忠义快走两步,从兜里掏出那包刚拆封的大前门,整包塞进老人手里。
他的指尖触到阎埠贵冰凉的手背,不禁微微皱眉:
天冷,您留着抽。以后不用特意等我。
阎埠贵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皱纹里都透着笑意:
应该的,应该的。
他压低声音。
你是不知道,最近这片不太平,好几户都遭了贼他
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熟练地插上门闩。
穿过月亮门,中院里果然有个身影在跑步。
何雨柱穿着单薄的练功服,呼出的白气在寒夜里格外明显,额头上却沁着细密的汗珠。
柱子,你这是的什么疯?
王忠义驻足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
何雨柱闻声停下,擦了把汗,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师父!我这不是帮您盯着院子嘛,又怕站着冻僵,就跑两圈暖暖身子。
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
许大茂今天不太对劲,在后院转悠了好几次,老是往中院瞟
王忠义眼神微凝,面上却不动声色。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知道了。
他轻轻拍了拍徒弟结实的肩膀。
明早跑完步,你和建国来我这一趟,该教你们点东西了。
您要教我们真功夫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差点蹦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看把你急的。
王忠义失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