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海上丝路带来的商机才是真正的金山银海,他又岂会袖手旁观?
“既然如此,公子为何不设赏金之制?若有此例,奴家难道不该分得一份?”
公孙兰虽面上不服,心中却被今日所见震撼。
尤其听到“打赏”二字,不禁心动——若她献舞一场,所得怕不止数千两,甚或可达万金!须知她过往最多的一单买卖,也不过千两而已。
“怪只怪你三天前才点头接手大掌柜之位。”
杨轩轻笑摇头,“倘若你一个月前便应下,我早就在大堂筑起凤凰高台,届时万众瞩目,赏金何止翻倍?”
他缓缓道来:“昔年有佳人姓公孙,一舞剑器动九州。
盛唐风华中,她的剑影独占一道绝色,倾慕之人车载斗量。
只需稍加渲染、广而告之……”
“往后你每月露一次剑舞,入门之资归酒楼,所有赏礼尽数归你。
我敢立誓:每场打赏,绝不少于一万两黄金。”
这不是空口许诺。
公孙剑舞之名,本就响彻天下,剑出如虹,人姿更胜。
稍加雕琢,便是万人追捧的巅峰名伶,吸金之力毋庸置疑。
“真……真的?”
公孙兰睁大眼,难以置信地望向杨轩。
每月一舞,收入过万两?一年十二场,便是十二万两黄金!这个数目让她心头狂跳——她统领红鞋子多年,手下数十女子,全年开销不过万两左右。
如今一场舞步,竟能抵得上整年用度?
“你这副神情,真是动人极了。”
杨轩眸光微闪,见她惊愕中带着一丝羞怯,不由心神微荡。
身形一闪,已欺近她身前,指尖轻轻一点她唇畔。
“啊!”
密室之中骤然响起一声羞怒交加的惊叫。
下一瞬,她掌风如雷,含恨拍出,直击杨轩胸膛——那一掌凝聚杀意,足以碎石裂碑。
可就在触身刹那,那凛冽掌劲竟如春风拂面,温柔得仿佛妻子为夫整理衣襟。
公孙兰怔住,心中震骇远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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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轩接过账本,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回味方才那一触。
不过是玩笑之举,于她却是奇耻大辱。
传闻中的她,是毒娘子,是黑寡妇,杀人如麻不留痕迹。
可唯有她自己知道,至今未尝牵过男子之手,更别提其他。
哪怕当年与叶孤城决战至死,她仍是冰魂玉骨,未染尘埃。
并非受礼教束缚,而是内心深处不容半分玷污的洁净执念。
“火气这般大?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清白之身吧?”
“‘清白’?”
她本已稍平的气息,因他那轻佻二字再度翻涌。
尤其是那个“老”字,如同利针刺心。
“无耻之徒,欺我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