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急,但是有些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他说话间抓着苏盼月的手往下。
“你,你你!你怎麽这样?”苏盼月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瞪圆了一双杏眼。
两人明明在吃饭,他怎麽能这样?
男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苏盼月踢着腿,小声反抗:“还在吃饭呢!”
“不吃饭了,吃你。”说话间谢兰舟抱着她入了内室。
……
这次谢兰舟果然亲力亲为换了床单,心满意足地躺了回去。
苏盼月已经累得不行,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身旁的温热,她下意识往那边挪了两下,被他长臂一揽,搂进怀中。
“後日我们就去解蛊,如何?”男人低沉的嗓子在耳边响起,苏盼月睁不开眼,哼唧一声算作回应。
等苏盼月再醒来地时候已经是翌日晌午,谢兰舟早已不见身影,想必又去忙了。
飞燕伺候她收拾妥当,吃过午膳以後鬼伯主动找了过来。
“老夫看你就是个有福的,这般都能大难不死。”他捋着胡子走进来。
苏盼月忍不住道:“您是不是忘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说我有大灾呢。”
鬼伯眯起一只眼睛看了看她,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你说掐脖子断气算不算大灾啊?”
苏盼月刚喝了一口茶,听见他的话,险些全都喷出来。
重生的时间太久了,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以为的重生只是一场梦了,并且随着现在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而逐渐模糊,没想到会被旁人提起。
看着她这般反应,鬼伯就笑了,“你这丫头,造化当真是大。”
苏盼月连忙屏退伺候的宫人,拉着他坐了下来。
语气难掩惊讶,“你怎麽知道?!”
“天机不可泄露。”鬼伯摇着头道,说罢仍不过瘾,接着说:“我还知道,上辈子杀你的人是谢兰舟的暗卫十七。”
苏盼月更是惊讶地捂住了嘴,“怎麽会?”
鬼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原来你不知道啊?”
苏盼月缓缓摇了摇头,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委屈涌了上来,皇帝暗卫就了不起吗?就可以说杀人就杀人吗?
她愤怒起身,准备去找谢兰舟算账,却被鬼伯叫住。
“你这就走了?不问问我来做什麽的?”
苏盼月停住脚步,疑惑道:“您还有旁的事情?”
鬼伯点点头,“那是自然。”
“谢兰舟跟你说过明日出发去解蛊的事情了吧?”
苏盼月努力回忆昨夜事後谢兰舟同自己说的,似乎是有这麽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你当真愿意解蛊?”鬼伯语气蛊惑,“解蛊以後你可就听不见他的心声了。”
苏盼月狐疑地看着他:“但是这蛊虫在体内终究是个隐患啊。”
“不不不,我有法子将大的蛊虫引出,留一组小的蛊虫下来,既没什麽影响,你也能继续听见他心中所想。”鬼伯笑着说。
苏盼月警觉起来,按照鬼伯这绝不吃亏的性子,其中绝对有蹊跷。
“这对您来说有什麽好处?”她问。
鬼伯嘿嘿一笑道:“我可以定期替你们二人取蛊种蛊,我们互赢如何?”
“你这不是将我俩当成你练蛊的器皿了吗?”苏盼月忍不住提高音量道。
“哎呦姑奶奶,你小点声,别被那位阎王听见了。”鬼伯忙去关上了窗户,这才转头回来解释道:“你二人已经适应了此蛊虫,并且不会有什麽危害,若非说要有,也不过是同生共死吗,你二人又不是不愿,你还多得一个好处,能听见他的心声。”
“待在这暴君身边,这多有用啊,你就再也不必担心他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