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我心里那股泄完后的燥热迅褪去,涌上来的是针扎似的愧疚和心疼。
她是我妈啊。
刚才那些……是不是太过分了?
“妈……”我声音虚,松开环着她腰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对不起……”
妈妈没回应,还是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沾满精液的手垂在身侧,微微抖。
我慌手慌脚地扯过床头的湿巾,抽出一大把湿巾——还是上次她买给我的,说擦手擦脸方便。
我蹲下身,膝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擦她腿上黑丝沾染的白色污迹。
湿巾碰到她大腿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我动作放得更轻,一点一点,擦拭着那些黏腻的液体。
黑丝料子滑,有些精液已经半干,擦起来有点费劲。
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她丝袜下温热的肌肤,那触感让我心里又是一荡,但我死死压住了。
擦完腿,我又去擦她扶着门板的那只手。
我捧起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指尖冰凉。我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过去,连指缝都不放过。
擦干净了,她的手心手背还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用力撑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做完这些,我站起来,看着依旧背对我、沉默不语的妈妈,心里堵得难受。
“妈……地上和门上的……我自己弄。”
我小声说,“你……你去洗洗吧。”
妈妈这才缓缓转过身。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有点红,但没哭。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干净的手,又抬眼看了看我,眼神空茫茫的,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完全回神。
“……嗯。”
她终于应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她拉了拉身上那件短的离谱的睡裙下摆,想遮住腿,但显然无济于事。
她没再看我,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绕过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还有不久后响起的水声,我才松了口气,但心里那点沉甸甸的东西还在。
我找来抹布和卫生纸,把自己留在门板和地板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空气里那股味道一时散不掉,我犹豫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夜风带着凉意吹进来,让我热的脑子清醒了些。
已经快十二点了。
主卧的门缝下还透着光。
我站在走廊里,盯着那道光,心里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而且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走过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妈,睡了吗?”
里面静了一下,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些,但还是有点疲惫“还没……怎么了?”
我拧开门把手,推开一点。
妈妈已经换了那套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正用毛巾慢慢擦着已经吹得半干的头。
镜子里的她,脸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我的注视。
“妈。”我靠在门框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木头的纹路,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试探,还有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我……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睡?”
妈妈擦头的动作停住了,从镜子里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别的更复杂的情绪。
“跟我睡?你……你都多大了。”她语气有点不自然。
“就是因为大了,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我走进房间,顺手带上门,语气更软了,带着回忆,“上次一起睡,还是我小学烧的时候吧?你整晚守着我,隔一会儿就给我量体温……”
我说的是真事。
那晚我爸出差,我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妈妈温暖的怀抱和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有她焦急又温柔的低语。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