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现在这样也不行?”
顶着夏油杰面孔的羂索更是反对,“这是最后的手段,我们为此准备了近千年,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就算……悠仁是我的孩子。”
花御叹了口气,“我们都知道你很在乎那个孩子,你想让他不掺和我们与咒术界的战争……可你不该小看六眼和那个女人的。”
羂索苦笑,“现在说这些也太迟了,我们不可能回头。”
在场的咒灵和诅咒师都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们好歹同伴一场也不能一句安慰话都不说。他们可不是冷冰冰的咒术界,眼里只有利益。
真人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接下来还要按照计划进行?”
羂索深吸一口气,“没错。”他知道这会导致悠仁也许会被波及甚至丧失生命,可他的身后是无数反抗者的期望,他们无法退后。
哪怕是不懂人心的咒灵也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他这个当父母的都放弃了那他们也不再劝说。
“关于伏黑惠……你要怎么处理?”
羂索想了想,“他是十影法,经历过那个女人的训练肯定不容小觑……跟他对上九死一生。”
漏瑚哼了一声,“怕死那还参与什么革命!”
“不,我只是希望不要出现无谓的牺牲……而且伏黑惠,似乎有些在乎悠仁。”
“?”
不是,那个小疯子会在乎才认识短短一个月的人?
羂索也觉得奇怪,但从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的相处来看确实如此。在所有人看来,伏黑惠是禅院家的刀,在战斗中风格极其猛烈仿佛他能无限重生。
简单来说就是不要命。
但这样的人平时也不和其他人有过多接触,那个女人显然也不会给伏黑惠有太多羁绊。毕竟,一把刀只需要听从主人的话就够了。
可就是这样的人,居然会主动关心虎杖悠仁!虽然很隐晦,但那也太不对劲了!
“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让禅院甚尔降灵附体。”这个时候也没人敢把这种可能性寄托于感情上,禅院甚尔可是被禅院家弄死的,肯定能牵扯住他儿子吧。
“时间?”
“半个月后,其余人马汇合再进行总攻!”
……
伏黑惠面无表情的向上头做出汇报,然后静静等待那位大人的吩咐。
“小惠,真是辛苦了~”禅院月理随意扫了眼手里的文件,“那么,能再去帮我做一件事吗?”
伏黑惠顺从的单膝跪地,“请吩咐。”
“去监视虎杖悠仁。”
“……”
“怎么,不行吗?”
“不……大人,我已经和他是同期了。”
“我当然知道,”禅院月理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小惠要和他悠仁打好关系嘛~毕竟你们年龄相当,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不好吗?”
伏黑惠后背被冷汗所沁湿,不敢细想禅院月理的深意。
“嗯?做不到吗?”半天等不到回应的禅院月理语气危险的上扬。
“……不,属下领命。”
“这就对了,小惠。”禅院月理这才满意的笑了,“去吧,好好享受你的高专生活吧~”
等到伏黑惠离开后,禅院月理对着摆在桌上的文件冷笑一声。
“你太纵容他了。”黑暗中,有个人影走出。
“这样才有意思啊,”禅院月理伸了个懒腰,“家养的小狗遇到了野生的小狗,到底是会把它带回来还是跟随它离开呢。”
五条悟顺手把禅院月理抱上桌,随后一个热情的深吻。
“你就喜欢看这种无聊的戏码。”
禅院月理舔走唇边的津液,“原谅我嘛,我真是太喜欢看人们在感情中的挣扎,感觉心暖暖的呢。”
五条悟暧昧的把手放在她的心口,故意摩挲几下,“怎么,有我温暖你还不够?”
“那当然不是,”禅院月理将自己的衣领微微拉开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一看就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大人之间的事。“悟知道那个容器为什么会诞生吗?”
“啊,一群乌合之众。”五条悟将脸贴在禅院月理的心口上。
禅院月理笑眯眯的说道,“那必然,但是我很好奇,就凭一些垃圾想要怎么反抗我们呢。”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曾经指责我是暴君的那个……那个谁来着?”
“哎呀,那个人叫夏油杰啦。”禅院月理亲昵的刮了刮五条悟的鼻梁。“至少他比之前反抗你的垃圾实力强一点啦。”
“那还是垃圾。”
“不过他的术式确实是个麻烦,我可是收到情报这些年一些我们培养的咒灵都不翼而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