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的声音,听的宁明络直皱眉。
不过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人,那和自己应该不会车上关系。
只要自己不发出声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接下来响起的声音,让宁明络默默捂脸。
他也不是什麽事故体质,怎麽总是让他碰上这些问题!
“我饿没饿死都和你没有关系,而且我提醒你一下,你口中的父亲,还有你们现在拥有的财産,可都是我的财産,用着别人钱,你安心吗,不怕被半夜鬼敲门吗?”
在他面前的岑乐一直都是开朗的,像小太阳一样。
可是现在这个岑乐,语气带刺,说话满满的嘲讽意味,攻击力十足。
哪里是太阳,根本就是带刺的荆棘。
宁明络的脑子飞速旋转了一下,所以和岑乐说话的的人,那个尖酸刻薄的人,大概是岑乐的兄弟?
对于别人的家务事,宁明络实在是不想掺和,而且现在还是岑乐的。
两人也算是认识,如果让岑乐知道自己听到了关于他的事情,岑乐应该也是会尴尬的吧。
“你的财産?你的财産你怎麽不要回去呢,你妈妈死的时候,连遗産都没给你这个可怜虫留,我要是你我就早点找个地方,一了百了。岑乐,我再警告你一次,识相你就离我们远远的,不然我就让父亲,彻底和你断绝关系。”
“好啊,你尽管去说,你要是能让那个男人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求之不得呢。”
“你……”
被说的哑口无言的人,沉默了半天,最後只能自己生着气离开。
宁明络松了一口气,终于是离开了。
但是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宁明络就感觉自己的身边颤了一下。
岑乐坐在了他的身边。
“明络哥。”
宁明络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了,但是刚才的场面我也不太适合出现。”
“没什麽,不是什麽大事,我倒是不介意被听到,就是我那个僞善的弟弟,如果知道这里刚才有第三个字,应该要气死了。”
宁明络单手撑着下巴,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听听岑乐的故事吧。
“要和我讲一下你的事情吗?”
岑乐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有点落寞。
“其实也不是什麽隐秘的事情,我的父亲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出轨,一直到前两年我母亲病重,那个女人带着我所谓弟弟找上门,只比我小几个月的弟弟啊,多讽刺,我的母亲被刺激到,病逝了。”
宁明络皱眉。
岑乐看着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实在不像是经历了这样事情的人。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岑乐。
看向岑乐,宁明络抿了一下唇:“不值得为那样的父亲难过。”
“我不难过,反倒是他们,看着我应该挺闹心的。”
“什麽意思?”
“我的母亲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虽然她的财産没有留给我,但是调动她的财産要经过我的外公还有舅舅,没有我的同意,他们动不了财産的。”
“所以他才找你的麻烦?”
“不,他不知道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