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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 回 鳞溪 元生强统水脉 阿器 杖疑生隙(第2页)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水脉藏控力:阿器疑元生

鳞族溪的午时阳光没了晨时的柔,裹着股冷意落在溪面,把泛蓝的溪水照得像层薄冰。溪旁的水脉灯还燃着,亮蓝的光却比早上暗了些,灯芯的蜜蕊沾了点灰,是控脉力残留的痕迹。鳞珠蹲在溪边的青石旁,怀里抱着个木盆,盆里的三枚鳞卵此刻泛着明显的灰,卵壳上的裂纹比早上深了些,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似的。

“元生哥,卵更灰了……”鳞珠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轻轻碰了碰卵壳,能感觉到里面的脉力在微弱地颤,比平时慢了太多,“你看这裂纹,是不是水脉力不够了?”她把木盆往元生面前递了递,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卵壳上,晕开一小圈淡黑——是水里残留的控脉力,被眼泪冲得显了形。

元生蹲在她身边,手里的灵脉针泛着淡青,往卵壳上轻轻点了点。青力刚渗进去,卵壳上的灰就淡了些,可没持续多久,灰意又涌了回来,甚至把青力都吸了进去,裂纹反而更明显了。“怎么会这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慌,之前统花族蜜脉、石族矿脉时,虽然也有脉力滞的情况,却没像现在这样,连灵脉针都救不了。

他又引了些力往卵里注,这次用了比平时多三倍的力,可卵壳上的灰还是没退,反而有枚卵“咔”地响了声,裂纹彻底裂开,里面的脉力瞬间散了,卵壳变得惨白。“卵……卵死了……”鳞珠的哭声突然变大,把木盆抱在怀里,眼泪砸在惨白的卵壳上,“是你统脉害的!水脉力变了,卵才孵不出来!”

元生僵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卵壳的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他想解释,想说这不是统脉的错,是黑沙和虚无力的残留,可看着鳞珠哭红的眼,看着那枚惨白的卵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要是不统脉,鳞卵可能早就被黑沙毁了,可现在,统脉却成了“凶手”。

溪对岸传来轻微的响动,是阿器来了。他手里握着控脉杖,杖身的银金泛着冷光,刚才在道器工坊总觉得心里不安,就想来鳞溪看看,没想到刚到就听见鳞珠的哭声。他走到溪边,把杖尖往水里探了探,银金的光刚碰到水面,就“滋滋”响,水面瞬间泛了层银——是控脉力!

“水脉里怎么会有控脉力?”阿器猛地回头,看向元生,眼里满是疑,“早上清黑沙的时候,水里还没有,现在怎么会有?是不是你统脉的时候,把控脉力带进来了?”

元生站起来,手里的灵脉针攥得更紧:“不是我!是吞噬派!他们昨天撒了黑沙,可能还留了控脉符,是他们的符污染了水脉!”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急,想让阿器相信他,可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个解释有些苍白——要是吞噬派留了符,早上统脉时就该现了。

阿器没说话,只是握着杖往水里又探了探,银光更亮了,顺着水脉往溪底的水脉晶爬,和晶上的银痕连在了一起——那是早上统脉时留下的银痕,现在两者缠在一起,像条银蛇,把整个水脉都裹住了。“你忘了我们以前怎么护鳞族水脉的吗?”他突然说,声音里带着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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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像潮水般涌来——那是元生二十二岁那年的春天,鳞族溪的水脉晶被暴雨冲得松动,元生和阿器、鳞伯一起,用了三天三夜加固水脉。当时元生蹲在溪底,手里的灵脉针往晶上引力,笑着说:“鳞族的水脉要保原味,顺才能护卵,不能硬来。”阿器当时还笑着点头,说:“以后护水脉,我们都听你的。”

可现在的元生,却强行统脉,把水脉的“顺”彻底打乱,甚至让水脉里掺了控脉力。阿器看着眼前的元生,突然觉得陌生——以前那个劝各族共生、说“差异文明要保原味”的元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只认“统脉”的人?“你变了,元生哥。”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失望,“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元生还想辩解,就听见溪上游传来“滋滋”的声,不是水流的响,是金属虫爬动的声,还带着股冷腥气——是吞噬派的探子!两人赶紧站起来,元生握着灵脉针,阿器握着控脉杖,往溪上游望去。

两道黑影从树林里窜出来,手里各攥着个木盒,往溪底的水脉晶扔去——是金属虫!银亮的虫像细蛇,往水脉晶爬,刚碰到晶,就“滋滋”响,化作银粉,把晶上的银痕染得更亮,还顺着水流往鳞珠的木盆方向淌。

“是你!是你用控脉力引的虫!”探子突然喊起来,往鳞族人群的方向退,“大家都看见的!元生统脉时把控脉力带进水里,引来了金属虫,想毁鳞族的卵!”

鳞伯正好从石洞出来,听见探子的话,又看见水里的银粉往木盆淌,顿时怒了,手里的水脉珠杖往元生的方向指:“元生!你说不是你,现在怎么解释?虫为什么只往有控脉力的水里爬?”他的声音里满是失望,之前还愿意信元生一次,现在却觉得,领说的“元生统脉是为了毁脉”可能是真的。

“不是我引的!是他们故意扔的!”元生急了,想冲过去抓探子,却被几个鳞族汉子拦住,他们手里的水脉叉往身前挡,眼里满是警惕。元生百口莫辩,看着鳞伯愤怒的脸,看着鳞族汉子们警惕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阿器都不帮他辩解,只是站在旁边,握着杖,眼里满是疑。

就在这时,阿器动了。他握着控脉杖往水里扫去,银金的光裹着水流,把水里的银粉都吸了过来,化作灰烟散了。杖尖的光还顺着水流往水脉晶爬,把晶上的控脉力也吸了些,溪水慢慢泛了暖蓝,不再像之前那样冷。“虫是探子扔的,控脉力可能是之前残留的,和元生没关系。”他轻声说,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疑,却也没了之前的信任,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探子见阿器帮元生说话,知道再待下去讨不到好,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往树林里遁走:“元生,阿器,你们等着!下次定要让鳞族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溪旁又静了下来,只有鳞珠的抽泣声,还有水脉灯的“滋滋”声。鳞伯走到元生身边,手里的水脉珠杖往地上一戳,震得溪面都晃了晃:“元生,这次我信阿器,信你不是故意的。但要是再让水脉沾到控脉力,要是再让鳞卵出事,鳞族就退出共护,再也不跟你统脉了!”

元生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蹲下来,捡起那枚惨白的卵壳,握在手里。壳上的冷透过指尖传过来,像在提醒他,统脉的代价有多沉重。他抬头看向阿器,想说声谢谢,却看见阿器已经转身往溪对岸走,手里的控脉杖握得很紧,没回头——阿器虽然帮他解了围,却没真的信他。

心里突然涌起股莫名的怨,元生想,要是阿器刚才能坚定地帮他辩解,要是阿器没质疑他,鳞伯就不会这么愤怒,鳞族也不会这么警惕。可他忘了,是自己先强行统脉,是自己让水脉里掺了控脉力,才给了探子嫁祸的机会。

鳞珠抱着木盆,往石洞的方向走,路过元生身边时,没再说话,只是把盆抱得更紧,眼里的泪还在掉——那枚死卵,是她最期待的,现在却没了。其他鳞族孩童也跟着往石洞走,手里的水脉晶攥得很紧,却没了早上的期待,只剩下警惕。

元生蹲在溪边,看着手里惨白的卵壳,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阿器疑我,鳞族怨我,只有统脉才能证明我是对的。等所有脉都统了,清了黑沙和虚无力,他们就会懂我。”字迹里满是愤,还带着点委屈,他把那枚惨白的卵壳夹在页间,又把鳞珠送的小鳞片拿出来——鳞片已经泛了灰,和卵壳的惨白混在一起,像在嘲笑他的“正确”。

阿器走到溪对岸的灵脉草旁,停下脚步。他握着控脉杖,指尖在杖身轻轻划着,突然想起阿父教他刻共生纹时说的话:“道器要懂‘让’,不是‘抢’,脉力要顺,不是硬来。”他低头看着杖身的银金,突然想在杖上刻点什么——刻道小纹,像共生纹那样,能防控脉力污染,能让杖不再乱吸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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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那柄阿父传的刻刀,刀身泛着淡银,往杖身轻轻刻去。纹线很细,像条小青蛇,缠在银金的杖身上,虽然没有共生纹的暖,却透着股“顺”的力。刻完后,他把杖往水里探了探,银金的光没再像之前那样乱吸脉力,反而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裹着水脉,让溪水的暖蓝更明显了。“以后,不能再让杖乱吸力了。”他低声说,心里的疑淡了些,却没完全消失——他还是不知道,水脉里的控脉力到底是不是元生带进来的。

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元生或许没故意把控脉力带进水里,可他变了是真的。以前的他不会强行统脉,不会让鳞族这么难过。”旁边画了个简笔:水脉晶泛着银,旁边的鳞卵壳惨白,杖身上刻着道小纹,泛着淡青,字迹里满是复杂——有失望,有理解,还有点担心,担心元生会在统脉的路上越走越远。

溪旁的阳光慢慢斜了,落在溪面上,泛着暖蓝,却没驱散两人之间的隔阂。元生站在溪的这头,手里攥着惨白的卵壳,心里满是愤;阿器站在溪的那头,手里握着刻了小纹的控脉杖,心里满是疑。他们都没说话,却都知道,从今天起,两人之间的信任,像那枚惨白的卵壳,裂了道缝,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而在溪上游的树林里,刚才遁走的探子正往吞噬派的营地方向跑,手里攥着张纸条,上面写着“元生、阿器已生隙,鳞族对元生不满,可送假信挑拨”。他跑得急,撞翻了林里的灵脉草,草叶泛着灰,像在为鳞族溪的未来担忧——没人知道,那封即将送到元生异脉居的假信,会成为压垮两人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没人知道,阿器刻在杖上的小纹,会成为日后唯一能救水脉的希望。

元生把差异文明图从怀里掏出来,铺在青石上。图上鳞族溪与共通点的连线粗得刺眼,泛着银,把鳞族原本的水脉纹压得快看不见了。他掏出炭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图上鳞族域的“差异脉纹”几个字划掉,划得很深,把纸都划破了,像在告诉自己,只有统脉,没有差异,才能护好各族。

阿器看着他的动作,没过去阻止,只是握着杖往道器工坊的方向走。溪面的暖蓝映着他的背影,杖身上的小纹泛着淡青,像在提醒他,哪怕元生变了,哪怕两人有隙,他也不能忘了护脉的初心,不能让杖真的变成伤脉的刃。

第二节完

要知吞噬派假信能否成功挑拨元生与阿器,阿器刻的防控脉纹是否能起效,元生划掉差异脉纹后又将如何统脉,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鳞卵危:元生执难改

鳞族溪的暮色像块浸了水的蓝布,沉沉地压在溪面上,把泛暖的溪水又染回了冷蓝。溪旁的水脉灯芯燃到了底,亮蓝的光忽明忽暗,最后“滋”地一声灭了,只留下缕淡蓝的烟,混着水腥气,飘在溪上空。鳞珠抱着个新的木盆,蹲在溪边最开始护卵的滩涂旁,盆里的五枚鳞卵此刻都泛着灰,卵壳上的裂纹纵横交错,像张细密的网,有的甚至能看见里面微弱跳动的淡黑脉力——是水脉里的控脉力渗进去了。

“元生哥,卵又灰了……”鳞珠的声音已经哭哑了,指尖碰了碰最灰的那枚卵,壳上的裂纹瞬间又深了些,像要碎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才过半天,就变成这样了?”她把木盆往身前挪了挪,溪风一吹,盆沿的水珠滴在卵壳上,竟顺着裂纹往里渗,让里面的淡黑脉力跳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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