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谢氏的人,让他的至亲,甚至是他的前妻,都知道他在非洲被围攻时下身被弹片伤到,很可能永远绝嗣,他的前程和声誉,甚至是他的尊严和精神,都会在瞬间毁灭!
俞飞雪咬着唇,一字一句:“舟寒哥哥,我得不到的男人,我宁可毁掉!”
……
苏园,傅遇臣刚下车就看到裹着一件羽绒服,只露出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的贝箬。
他皱眉,大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冰凉刺骨的手:“等了一晚上?”
贝箬默认。
“你怎么也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蠢了?”
“我只想知道,我师哥到底是什么病?”贝箬紧张地看着傅遇臣,浑身都冻僵了,她也没离开。
但她骨子里又不想主动联系傅遇臣。
因此在傅遇臣的别墅外面等了一整晚。
傅遇臣低咒:“你这么担心他?担心到宁可在外面风霜冻雨的站一晚上也不肯向我低头?”
贝箬依旧执拗地问刚刚的问题:“我师哥!到底怎么样了?”
傅遇臣气急,又拿她没办法!干脆弯腰把人扛在肩上,径直进入别墅!
他把空调和地暖全都打开,动作粗鲁地脱掉贝箬的外套,毛衣,里衣……
“傅遇臣你干什么?”
“你这个禽兽!”
“你别碰我!”
贝箬不是他的对手,男人几下就把她剥光了。
她以为他又想对自己施展不要脸的手段,没想到他竟然是把自己丢进了浴缸。
傅遇臣做完这一切,微微喘息着,坐在浴缸旁边。
他只脱去了外套。
此时坐在湿漉漉的浴室里,看着多少有点狼狈。
贝箬蹙起秀眉,“到底生什么事了,难道你没给我师哥做检查?那迷药不是曾野再三保证的可以迷晕几头牛的吗?”
三个男人,还搞不定一个谢舟寒?
傅遇臣没有往日的毒舌和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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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静静地看着贝箬。
“贝贝,你喜欢谢舟寒到了什么程度?”
贝箬:“你疯了吧!”
要她说多少次,这人才肯相信,自己对师哥只是单纯的孺慕之情。
“行。既然你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最好!”
“什么意思?”
傅遇臣:“这是谢舟寒的隐私,你如果还当他是你敬重的师哥,那就别再问了。”
贝箬闻言,意识到了什么,“我师哥……他这次去非洲受了重伤,对吗?”
傅遇臣不语。
贝箬继续揣测,“是不是很严重?会死吗?他、还能活多久?”
看着傅遇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贝箬的焦虑越来越重,看来她猜对了,师哥真的要不行了。
难怪他会那么决绝地推开林婳,甚至伤害她,以此逼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