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
交缠的呼吸声越来越沉,信息素的指引以及缠绕让他们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接吻是自然而然的,纪思榆说很热,上半身的毛衣被脱掉,只留一件非常单薄的贴身里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安山蓝怕他冷,给他换了个姿势,双腿岔开坐自己身上,把纪思榆往自己心口摁,钻进自己的军装里。
汗液里裹挟的信息素也很浓郁,纪思榆仰着脸亲吻,下半部分紧紧贴在安山蓝腹部,军装的材质有些粗糙,磨得他腿根疼,觉得丢脸又羞耻。
“小雀。”吻还在持续,不再是很轻的、贴着皮肤的吻,而是带着潮湿以及体液的湿-吻。
“打抑制剂吧。”他有些崩溃,“很难受。”
苦橙叶的味道完全给不了他足够的安抚,不论贴得多近,还是觉得很燥热。
他需要更多别的进行安抚。
“抱抱,抱我”
眼泪滑过纪思榆的脸,安山蓝叫他爱哭鬼,还是拿他没办法。
“你以为我不难受,刚刚给你打,非乱动,现在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语气里全是无奈,纪思榆很瘦,一只手都能抱过来,掐着他腰用了力,Omega就抖。
“标记我吧。”纪思榆很小幅度地眨着眼,想去吻他唇,却吻上了喉结,心跳无法控制,像第一次陪Alpha度过易感期那样。
“可以咬的。”
说话声音像在飘,纪思榆的东西贴着他,带着心跳,他感到大腿都湿了。
“你标记我,你就不会难受。”
安山蓝垂眸,纪思榆像极了一只受伤落难的鸟,等人救援。
“那你呢。”他问。
“我也会好的。”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教,比如让纪思榆舒服这件事。
脱下的军装外套被堵在木门底下的缝隙里,接吻其实也不够熟练,第一次碰到舌头是不小心的,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很胀,很麻。
“纪思榆,你别乱动。”
安山蓝比他难受得多,“你疼不疼?”
他只摇头,眼泪混着汗,分不清。
他有些不满,“纪思榆,你又不说话。”
接吻是表达爱意最直接的方式,进入发情期的纪思榆真的很可爱,泪眼朦胧地说:“喜欢。”
“什么?”
“喜欢你。”
安山蓝就亲他。
炉中摇曳的火光铺在俩人紧贴的身体上,纪思榆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甜心。”
他不断喊:“甜心。”
纪思榆的味道是甜的,声音是甜的,吻也是甜的,包括眼泪。
他五岁起纪思榆就陪在他身边,他们分享了所有的东西,不论是食物还是玩具,哪怕是现在的体液跟信息素。
从决定来巴别塔的第一天起,他就决定以后的每一天也要陪纪思榆很久很久。
而现在,他终于能够彻底地拥抱纪思榆。
牙齿咬在Omega脆弱敏感的腺体上,他要纪思榆永远属于他。
第32章最
将近夜晚的雪山,连影子都看不见,从不远处传来的踩雪声又闷又沉,还有轻微的争吵声。
“我这不是来找了嘛,你不要一直说!”
任知然故意把两边帽子拼命往下拉,盖住耳朵,他边说边回头,脚步不停,身后的Alpha讨人厌得很,怎么都甩不掉。“你干嘛一直跟着!”
“谁跟着你?”Alpha看样子也不太高兴,穿了身联盟军服,脚下的雪从他长靴上滑落,他眼睛被风吹得有点红,“我来找人而已,你又不重要,我跟着你做什么?”
任知然顿住,在距离木屋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停下,光线不好的时候习惯性眯眼,他问:“你也是联盟来的医生?”
“谁跟你说是医生?我才不是。”
任知然双手叉腰,戴着手套的指头胖得像根萝卜,他疑惑道:“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还认识思榆?你们怎么认识的?我从来就没见过你。”
Alpha说:“我跟思榆从小就认识。”
“什么?”
“我小时候还叫他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