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儿,你是不知道,时儿这小子天天也不爱看书着呢,要是他们两个一起学,没准儿能更有干劲儿呢。”
方清看向秦时,
“牧儿不懂事,时小子可别陪他胡闹才是。”
乔牧大概看出来他阿姆好像并不想他和秦时过多接触,还在怕他喜欢上他?
“阿姆,我是认真的。”
识字无论在哪里都是一项优点,虽然他在现代已经上过大学了,可这里的字和现代不同,不认字有很多地方不方便,到时候签合同,看文书都很麻烦。
况且秦时就算再好用,也不能把人家拴在裤腰上时时带着吧。
“婶子放心,教牧哥儿认字,不会耽误到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清再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那就麻烦时小子了。”
“不麻烦。”
晚上睡觉的时候父子俩谈了下心,乔牧才知道他误会他阿姆了。
原来方清不是怕乔牧会喜欢上秦时,是怕人家心里不乐意,但因为寄人篱下不得不答应,到时候惹了生分。
“怎么会呢,阿姆,赵婶子他们不是那种人。”
“你想想,他们住咱们这而要是咱们一直无所求,他们是不是会不自在?”
方清一下子领悟过来,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也好也好,省得他们一直这么拘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昨日乔牧说要跟着秦时学认字的时候,赵滔当即就宣布他要拜钱安通为师,跟着他学功夫。
大早上就听两人在那里嘿嘿哈哈的,时不时伴随着钱安通的斥责声和赵滔的抱怨声。
乔牧睡不着了,出来一看,雪已经停了,只是天气还阴沉沉的,冷的很。
“牧儿今天起这么早?”
“午饭还没好,你先吃个烤红薯垫垫肚子。”
“我不饿,一会儿直接吃午饭就行。”
“这孩子。”
乔牧蹲在老地方刷牙,秦时突然在他背后出现,也不说话,乔牧起身看到他的时候差点魂吓飞。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秦时幽幽道,
“我等了你一个上午了。”
乔牧惊魂未定地拍了拍心口,
“哦,忘了和你说了,我上午起不来,只能下午学。”
“为何会起不来?你生病了?”
。。。。。。
“我真是。。。我懒行了吧。”
搞不懂,这里的人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睡懒觉的。
乔牧没好气地走开,回屋里去了。
秦时站在原地,忽然感觉闷闷的,不自觉地就捂住了胸口。
心脏鼓动得要跳出来一样。
难道是他自己生病了?
饭后两人在就在秦时的房间里学习,他这个房间比较大,用了帘子隔开,一侧放了桌子做书桌。
上面放满了秦时带来的书籍笔录,理得整整齐齐。
桌面上平铺着一张大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笔画很简单,写得却很端正有力,像印刷出来的一样。
“哇塞,这是你写的?”
“写得真工整啊,真厉害。”
“多加练习你也可以。”
“哈哈,再给我十年我都写不出来这么好的字。”
“不可妄自菲薄,万事皆有可能。”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现在恢复了?”
“嗯,本就没什么。”